冬天的深夜冒着寒氣,太陽早已降落,唯有猶如一抹重色,籠罩世界,天空毫無星辰,是了無生機的死寂。
街邊昏黃的夜燈明暗閃爍,路邊的水井蓋下偶有老鼠串過,辦公樓獨留一盞台燈,燈前有一人在辦公桌。
“我是秋山,是一名孤兒,是國家情報局養大了我”她緊閉雙眼在夢裡喃喃自語。
第二天秋原又是最早到達辦公室的人,提着兩袋早餐,将一袋放在秋山的桌上,小心翼翼的幫秋山拿下眼鏡。
秋原本意是想讓秋山多睡一會,
另一邊幾個男人一邊講話一邊推門而入打破了這片平靜,毛茸茸的卷毛掙紮一會就起身來,卻看到秋原在以眼神“威脅”他們,弄得他們不知所措。
秋原是外勤部的重要人員,在情報局的地位較高,一般人不敢得罪。
秋山打圓場:其實我早就醒了,不關他們的事。
秋原:我給你帶了早餐,快吃吧,今天上完班就可以調休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總是做老好人,我明天有外勤任務,要幾天回不來。
秋山:知道了。兩人又相約了一起吃晚飯,秋原就走了。望着她的背影,秋山不禁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以下為秋山的自白:
我是一名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自我記事起我就跟着一名流浪漢流浪街頭,
我想他并不是什麼好人…………算了,他還算是一個好人的,畢竟是他帶着我四處流浪,不然以我早死了(有别的乞丐會搶小乞丐吃的)。
但他利用我的異能逼迫我表演(對的,你們想的沒錯,好好的異能就被迫當成雜技了),也常常毆打我。
後來他死了,我記得那一天他像往常一樣毆打我,卻被一個穿着黑西裝的人從後一棍子打了後腦勺,于是他死了。
我被黑衣人帶進了孤兒院,與其說是孤兒院不如說是秘密學校。
那一年我七歲,遇見了秋原,她也是孤兒。
我們成了好朋友,也是彼此的競争對手——我常常是第一,她常常是第二。
在那裡我學到了許多特工必備的東西,也對自己的異能可以熟練運用,雖然訓練的日子很苦,
但我從小就被教育,“一切為國家的利益為重”這大概就是洗腦吧,但對外号瘋子的我并沒有什麼用。
我早就看穿了,這群家夥不過是披着高尚的外衣,滿足自己私欲罷了。
盡管這樣,我還是對畢業充滿了憧憬,畢業了就不用每天過這種随時可能被别人背後來一刀的日子了吧。
我記得我的第一個任務是和秋原竊取敵國軍隊情報,我負責先黑敵方系統,調出監控,為秋原指路。
秋原負責潛入竊取情報,以我們兩個的實力,情報當然很快到手。我很快就獲得了代号,也是那次我第一次見到了國家情報局的局長。
我們順利正式入職國家情報局的外勤部,被領導誇獎一番,成為了情報局的新星。
接下來,但凡是是我兩接手的任務,絕對沒有失敗。
畢竟我是“瘋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直到那一次,秋原意外受傷,在醫院休養,我跟一名長官執行任務。
“你就是秋山(瘋子),真是久仰大名,相信以我們這個組合一定可以查清楚局裡的卧底的”。
…………
“長官,城内有大量難民,不易找卧底”。
“全部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