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工藤早就跟她說過志保變小的事情了,隻是因為沒有救下明美,而感到愧疚不知道怎麼面對她而已,故而一直躲着不見她罷了,今天算是她和“灰原”的第一次見面。
小小的人抽泣的問:“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救我的姐姐”。
“志保……我”,洛西亞的臉色不怎麼好,在事實面前,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前世是一個無家的人,到了這輩子好不容易有了家人又有了朋友,在朋友受到危險的時候卻沒有辦法保護她,對于洛西亞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诶~原來那個姐姐是柯南的姐姐啊”,洛西亞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
工藤:“原來兩人認識啊,溫亞德又跟組織是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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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輛惹眼的紅色跑車在夜色中飛馳而過
車上的女人金發飄逸,
“嗯,琴酒,我已經回到日本了,但是要處理一些事情才能去你那邊”,
說完,女人瞄了一眼後視鏡,嘴角未楊,露出妩媚的笑,阿拉,fbi的小貓咪也跟來了,
“我先挂了琴酒”。
貝爾摩德望了一眼紅綠燈,踩盡油門,穿過十字路口時兩側的車輛剛好堵住了朱蒂的車,順利甩開了後面的fbi
……
一輛超跑停在洛西亞家樓下,徘徊許久,貝爾摩德終究還是忍不住對她的思念翻窗進了她的家。
這個點小狗還沒下班,所以貝爾摩德可以肆無忌憚地的窺竊她的家。
翻開了洛西亞書案上新的速寫本,這個就是小狗狗這段時間畫的畫嗎?
不出所料,全是自己。
有吃飯的自己,喝酒的自己,甚至還有……的自己。
這種心被填滿的感覺,貝爾摩德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泛起這種情緒時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無奈地搖搖頭,原來還有一個人可以牽動自己的神經啊。
又環視了一圈,看到收拾的一絲不苟的房間,貝爾摩德長舒了一口氣,等等,這是什麼?
貝爾摩德俯下身,在床腳處看到了一顆白色小藥丸,孤零零的一顆在褐色的實木地闆上尤為顯眼,
這是什麼?蹑手蹑腳的把小藥丸夾起來收好。
貝爾摩德知道洛西亞敏感,隻是小心翼翼的在房間裡掃視了幾眼就出去了,卻在看到門口擺着的兩雙拖鞋時,貝爾摩德感到心頭一陣鈍痛。
一雙大碼是洛西亞的,另一雙嶄新的小一點的,很明顯是給自己準備的,可自己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回來日本啊,所以她的心裡是一直想着自己的嗎?她的未來裡有我。
對不起阿洛,我們之間注定不可能。心酸的情緒湧上心頭,看了眼時間,自己也是時候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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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的長裙勾勒出女人纖細的腰肢,精美繁複的花飾襯出那一對豐盈,黑色的神秘與典雅襯出女人不不凡的高貴氣質,深色的口紅,舉手投足間滿是成熟女人的韻味。
“小洛,跟我回歐洲吧”,金發女人有些不确定的問她。
洛西亞把玩着手中帶着冰塊的水杯,良久,終于擡頭“不”,
她語氣堅定的說:“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溫莎情緒激動“你還要為了她進入組織是吧,你知道…”的身世,話未說完,溫莎又頓住了,不行,還沒有确鑿證據的事情先就不要說。
溫莎激動的情緒絲毫影響到她,她平靜地說:“對”。語氣變得自嘲又補充了一句:“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跟我走”。
亞瑟氣憤的就要拎起洛西亞的衣領,你這家夥,不知好歹!
洛西亞避開,反給她一拳,
“亞瑟—”聽到溫莎與對待眼前人截然不同的語氣,亞瑟乖乖的松開了她的領子,失落的說:“對不起——”。
看着機車上要離開的洛西亞,亞瑟摸了摸嘴角的淤血,毫不客氣地說:“你這家夥,總有一天我會揍你一頓”。
亞瑟的白襯衫随風飄動,吹來一股血腥味,洛西亞微微皺眉:“呵,有點期待”。
隻能說有異能是真的好,不然,這輩子這麼不系統的訓練,可不一定能打不過這個全能的家夥。亞瑟要是放在她上輩子,簡直就是個全能變态,不過,在這裡的話,大概隻能用柯學解釋了吧。
發動機車,消失在了昏暗的街道。
手下人拿來繃帶給亞瑟包紮,那個家夥是怎麼做到速度這麼快的,甚至都沒看清就…亞瑟較勁的拉一下繃帶。
她記得已經好幾年沒有被罰了,上一次被罰還是主人撿她回來,剛剛送她去訓練的時候。
自那以後她的各個科目一直都是第一,任務也沒有出過錯,可是殿下啊,你什麼時候才能看看我。
主人,你看看我好不好,那個家夥根本就不愛你。
傍晚,
洛西亞回到家,雖然房間與原來與出去前沒有什麼兩樣,但她就是感覺有人進來過。隻有溫莎和克裡絲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究竟是誰呢?溫莎的話大沒有這樣做的這個必要吧,難道克裡絲來日本了嗎,那她為什麼不直接來找自己?
這時接到了溫莎的電話,不是剛剛說過了嘛,不去歐洲。
“有什麼事嗎大小姐”。
“明天有個追思會去不去”。你的克裡絲也在喲。
“你去不就好了嘛,”
“阿拉,好吧,不去算了”。
我說因為考試和結課的事情焦頭爛額的時候收藏好像才幾十,現在,雖然還沒放假,但,收藏竟然過兩百了,在考慮要不要二更(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