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賓加怎麼現在就出場了,洛西亞記得賓加這個人出場挺遲的,但現在才哪到哪……連滿月都沒來,看來是自己穿越而來引起的蝴蝶效應,不過以後夠琴酒受的,一想到琴酒被使絆子洛西亞就開心。
賓加和庫拉索都是被朗姆從小培養的,這一點是和她前世的經曆相似,她不由得同情起他們。
大概意思就是在朗姆離開日本總部的日子,三人就是他在總部的爪牙。
朗姆為什麼會離開日本她想不明白,據說還是那位先生的意思,可朗姆不是boss的心腹嗎?
那時的洛西亞的洛西亞隻沉溺于和克裡絲在一起的美好生活,并不想去探究朗姆為什麼找上她,也不想了解朗姆為什麼遠離本部,殊不知這一切都是陰謀,而當她明白時卻早已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接下裡就是找到瑛海,任洛西亞使勁想她也想不起來瑛海是誰。
另一邊的貝爾摩德,“喂,琴酒?”。
“朗姆離開日本了”,聽到琴酒的話,她手上的動作一頓。
“那個老家夥走了最好”,除了朗姆外,大家都來日本了,是要發生什麼大事的節奏。
在組織裡洛西亞也對貝爾摩德的傳聞有所耳聞,是談笑之間取人性命的千面魔女?是背後那位先生最寵愛的女人?不老?傳聞果然和早期fbi調查的情報一緻。
話說A藥有什麼副作用?她大學學的也是這方面,但她沒看出來克裡絲身體有什麼問題,隻是體溫偏低,還是說隻是她沒發現?
于是洛西亞決定去找一趟宮野志保,畢竟柯學的東西她一個npc也不是很懂。
“apt-4869是一種有機物,擁有誘導細胞凋亡和增前方端粒酶兩種能力……簡單來說就是可能出現幼兒化,就像我和工藤一樣”。
看着眼前褐色頭發小小的人給自己解釋,洛西亞頓時覺得頭大,“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和工藤吃的藥跟克裡絲的那個不是同一個?”
“沒錯,她吃的應該是我父母研究的銀色子彈,但是銀色子彈的資料已經在十幾年前的火災裡燒毀了”。
聽到她這麼說洛西亞更覺得頭大了,可惡,明明計劃進入組織是當研究人員的,莫名其妙就變成戰鬥人員了,現在連研究資料都接觸不到。
“那有什麼副作用?”
“間歇性的神經痛?可能吧,從理論上來說會這樣的,你在她身邊沒感覺出來嗎”。
她迷茫的搖搖頭,她不知道,克麗絲從未在她面前表露過脆弱的一面,這麼一想,天哪,一直都是克麗絲在照顧她。
工藤:“看來你和她也沒有那麼熟嘛”,遭到了她的一記刀眼。
“有沒有可能我可以搞到銀色子彈的資料,那樣的話你可以研究出解藥嗎?”
“你不是和我學一樣的東西嘛,等等,你該不會……”
“我是學渣啦,志保醬~”說不定我沒有機會研究了呢,洛西亞低着頭,露出自嘲的笑,自己身上的病就夠嗆的了,果然哪會有平白無故就穿越這種好事,都是有代價的。
在一旁的工藤雖然聽不懂藥理,但也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着急的吼道“可惡,你不許犧牲自己!”
“好了,開玩笑的啦”,她微垂下眼,下意識的摸摸了口袋卻什麼都沒摸到,好吧,早上出門忘記帶藥了。
其實她也不是一直控制不住情緒和頭痛,隻是發病的感覺實在是過于痛苦,猶如千百條蟲子在分食她的腦髓,于是摸藥劑瓶這個很有安全感的動作就成為了她的緩解情緒習慣。
洛西亞舔舔幹澀的嘴唇又恢複了以往燦爛的表情。
……
洛西亞回到家時看到克裡絲正在觀景窗旁工作,洛西亞最開始看中這個房子不僅是因為在工藤家附近,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大觀景窗旁的觀景台。
落地窗的窗簾一拉,金燦燦的陽光就會灑進來,她甚至給觀景台鋪滿了柔軟的地毯,還架了個小桌子,這樣就可以一邊觀景,一邊曬太陽,一邊喝茶了
……還可以幹很多很多的事情。
知性優雅的女人身穿家居服,金發簡單的盤起,露出白皙的頸脖,一切都毫不違和。
洛西亞真的很想沖過去問她是不是一直在忍受疼痛,但她知道她不行,因為隻要是她不想要自己知道的事,她是無論無何也不會說與自己的,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換了身家居服懶散的躺在克裡絲的腿上。金發女人一邊不停的敲擊着鍵盤,一邊像撸毛一般的揉弄着洛西亞的卷發。
本來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摸樣,洛西亞卻突然開口打破了這種氛圍,
“克裡絲,我啊,以前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兩個”,敲擊鍵盤的手有一瞬間停頓,克裡絲片刻分神又恢複了以往的摸樣。
“阿拉,難道你是想要我報警抓你嗎,小狗?”女人用慵懶的嗓音似笑非笑的說着這席話。
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洛西亞繼續講:“因為我以前過過那種吃不飽,我不殺人人就殺我的日子”,有些父母真的該死,既不管,何必生?
“我記得在一個潮濕的小巷裡,我被他們打得奄奄一息,隻是為了一小塊馊掉的饅頭”,真的很難熬,她彷佛還能回味那一夜混雜着淤泥的雨水有多苦澀。
“後來我把他們都殺了,還有那些背叛我的人,沒錯,我就是這麼的瑕疵必報”,
“阿拉,莎朗那個女人虧待你了嗎?”小混蛋,明明你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學校上的也是最好的,你何曾過過這樣的日子?
洛西亞蹙眉,從她腿上起來,“嗯?不是媽媽,是一場夢啦,一場漫長真切的夢”,
她彷徨了片刻,終于問出了前世考慮了很久的問題,“要是遇上了好的大人,我的人生會不一樣嗎?”
為什麼她生來就隻能當一個旁觀者,看别家的孩子合家團聚,飯飽衣暖?為什麼她生來就被迫接受絕命的“訓練”,隻能為情報局賣命?
克麗絲眸中一暗,應道,“不知道”,因為她也沒有遇到好的大人。
水綠色的眸中眼波流轉,或許對于小狗來講,沙朗也算不上是好的大人。
或許是暖氣開得太足了,偶然對上了太陽的光被刺痛了雙眼,她轉身将頭縮進了克裡絲的小腹。
“唔——好刺眼的陽光,看來隻有将死之人才能直視太陽光的說法是真的,我果然是在夢裡死了一次”。雙手緊急環住克裡絲的腰。
要是一般女人大概隻會當洛西亞中二病犯了胡言亂語,但貝爾摩德不是一般女人。
潋這風情的水眸閃過陰暗不定的光,小狗從小到大一直都很敏感,她今天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
拍拍洛西亞的身子,強硬的轉移話題:“小狗餓了嗎,點外賣吧”,
洛西亞對上女人探究的目光,心髒蓦地漏了一拍,起身掏出手機,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笑嘻嘻地說,“那姐姐今天想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