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開門,琴酒已經坐在室内的椅子上了,難得一見的正抽着煙耐心等待組織成員來開會,旁邊是他的跟班伏特加。
麥卡倫穿着白大褂姗姗來遲。
伏特加:“大哥,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始吧”。
琴酒剛想說好,關上的大門又被打開,一道光先灑進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既然開會,怎麼能少了我貝爾摩德呢”。
身材性感的金發女人邁着妖娆的步伐走來。
衆人都有點驚訝,因為貝爾摩德向來不來參加這種會議。
“阿拉,你們也不用這麼看着我吧,搞得我好像不幹活一樣”。
伏特加:“貝爾摩德大姐,你不是不來嘛”
“啊,因為今天心情不錯”,金發女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玩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
琴酒揮揮手,懶得去管這個奉承神秘主義的女人,示意會議開始。
“首先,聽說朗姆截到了FBI的信息,他要求我們趁這個機會,把FBI在日本的勢力一鍋端了。”
“喂,不是吧,琴酒,叫我們大老遠的過來就講這些……”,最近不是一直都在查這件事情嗎?
自從皮斯科死後,愛爾蘭對琴酒頗有意見。通勤兩小時,開會五分鐘。
琴酒的嗓音浸滿了狠厲的冷意, “最近組織裡的老鼠變多了,你們都給我注意點”。
其實boss說了挺多話的,但是琴酒不愛講這些。
這就相當于讓老闆來提醒他他的職務沒做好,讓他很丢臉。
“這是那位先生說的,你們中有人這些日子不是很老實”,一提到那位先生,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
就連一進來就閉目的貝爾摩德也睜開了眼睛,氣氛一下自變得冷了下來。
組織裡一直存在的傳聞,那位先生,他才是boss真正的親信。藏匿于黑暗之下,殺人于無形之中。
當然,也有傳聞根本就不存在這号人,是boss故意制造用來制衡組織的謠言。
良久,貝爾摩德打破這該死的詭異氛圍:“所以是講完了是吧,那麼,輪到我的事情了”。
說完,貝爾摩德就快速拔槍,怼着麥卡倫的腦袋,要怪就怪你為什麼要把阿洛招進來。
“喂喂喂,你幹什麼……”,所以這個女人今晚突然過來開會的目的是找我茬的?
麥卡倫本來隻是個科研人員,武力值并不是很高,沒兩下就被貝爾摩德制服了,被按趴在桌子上。
琴酒并不想去多管閑事,“走了伏特加”,叫了聲驚訝的伏特加,就徑直往外面走了。
“喂,不是,琴……酒……琴酒”,
基安蒂雖然讨厭貝爾摩德,但也不喜歡麥卡倫這個僞善的家夥,她倒挺樂意看到這個家夥被教訓的。
至于其他人,隻是讪讪的看了他一眼後也走了。
麥卡倫,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動我的逆鱗,
放在褲袋裡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貝爾摩德一頓,這個手機,是那個人找她。
僅僅一瞬的走神,麥卡倫就掙脫了她的束縛,握住槍的手腕瞬間被麥卡倫卸了。
對于一個精通人體結構的人來說,要卸一個肩膀真是太容易了。
“咔哒—”,
手槍掉落在地闆上,反應不及,被麥卡倫趁機偷襲了,再回過神,麥卡倫已經跑了。
貝爾摩德捂住肚子站起來,
按下電話的接聽鍵,男人暗啞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他死了”,她瞳孔微縮,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滴——”,
看到是組織的人,貝爾摩德摸了摸嘴角的血,馬上恢複了以往魅惑的表情,
“阿拉,原來你還沒走啊基爾”,被基爾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了。
開始倆人打起來的時候基爾就沒打算走,而是在外面暗暗地觀察情況,
因為洛西亞說貝爾摩德很重要,剛剛麥卡倫逃走門關上發出來一聲巨響,她才回來看看。
“你還好吧”基爾擔憂的問,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要不要我送你”,看着一瘸一拐的貝爾摩德,還是有些不放心,萬一你死了,洛西亞找我問責怎麼辦。
“阿拉,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了,放心,死不掉”。
看着貝爾摩德一瘸一拐的背影,正在糾結要不要發消息告訴洛西亞。
麥卡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在逃跑,以往他跟那個女人的沖突僅限于表面,
但,剛剛,他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意。
他不敢再開自己的車,鬼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後手。
那個女人以前再生氣也隻是砸一下實驗室,殺一下助理,那個女人剛剛是真的動了殺機,說不定明天新聞上就會出現知名教授被恐怖襲擊的新聞。
實驗室的位置不能暴露,所以就叫了知情人洛西亞來接他,而且,她剛走沒多久,現在他們兩個捆綁在一起,她不會不來的。
在等紅綠燈的間隙,麥卡倫又打來了催促的電話,
“洛…洛西亞…來接我…實驗室…快”電話裡男人的喘息尤重,正催促着她返回。
“知道了,快到了”,她懶散的回複。
“西巴—!!!”麥卡倫突然爆了粗口。
(哈哈哈,這粗□□的,之前從來沒有說過麥卡倫是哪裡人,這裡暫且當他有韓國血統吧。)
她不禁的想,麥卡倫是發生了什麼,被人追殺了?你可不能死啊,我要的資料還沒向你套到呢?
停好車,麥卡倫真好從實驗室跑出來,他打開了主駕駛的門,連扔帶趕的把她拉下車,你去完成今晚那個研究,我開你的車先走,
“諾,門卡”。從車窗裡丢出個門卡,麥卡倫一腳油門踩着她的車飛了出去,順便帶起一陣風,吹亂了洛西亞的頭發。
洛西亞看着手中的門卡,基爾不是說麥卡倫謹慎嗎,怎麼…
“滴滴—”打開實驗室的門,洛西亞帶出随身攜帶的電腦,她打算悄悄地在組織的電腦植入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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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老爺車,貝爾摩德回望了一眼侯在院門口的已然有了蒼老之色的截手一鳴,
嘴角上揚,“你倒是忠誠”。
截手一鳴低頭,“我自始至終都是黑見少爺的人”。
當年烏丸蓮耶收養他為義子,就将他指派給了黑見祈安,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過自己的定位。
整棟别墅的裝橫都溢滿複古的味道,镂空的雕花,彩色的玻璃窗,暖黃色的小桔燈……
光是這些,就能想到上個世紀生活在這裡的族人過得是怎樣富裕的生活。
仆人推開厚重的實木門,樓梯中間挂着的莊嚴嘯肅合影正對門口。
面貌三分像的三人,老人滿頭白發端坐于中間。
左側是一個金發男人,西裝革領,藏藍色的眸中透出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氣質。看得出來,這是一個世家培養出來的貴族。
二右側的金發少女也是精緻到了極點,透過照片都能感受到她得天獨厚的美貌,眼波流轉更是具有緻命的吸引力。
老人右手拄着象征家族權利的權杖,他眼神太有攻擊力了,像劍刺,穿透她的心髒,使她在無數個深夜,鮮血汩汩流出。
手指顫了顫,身體某處也恐懼的緊縮了一下,她避開了他的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