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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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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小部分玉牌是被大能直接贈予,就比如莊秋,他們算是保送,不用考試。

這點他在看到玉牌時就應該想到的,但他棄遊太久,加上後期藥物治療影響了一點記憶力,很多細節需要提示一下才能想起來。

莊秋摸着左手無名指上的納戒,又紮進人群中。

人多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情報。

就比如萬仙谷老祖提前出關,極可能是有新的魔種降世,幽冥門選拔聖子當日被魔尊一刀砍碎山門,靈淵宮樹下打傘又被雷劈,合歡宗聚衆撸鐵被多個門派聯合匿名舉報等等。

莊秋夾在人群中,吃瓜吃得不亦樂乎。

“真的嗎?”

“嚯!”

“好家夥。”

“不得了不得了。”

冷月鎮看着緊挨寒星派,當衆人走出冷月鎮再向前跨出一步的刹那,路忽然被拉遠了。

能被寒星派選上的都是佼佼者,見此瞬間警惕起來,知道考驗已在悄無聲息間開始。

原本還在閑聊的修士,此刻紛紛閉上嘴,全身心應對。

無瓜可吃的莊秋慢慢被路途中的風景吸引,完全沒察覺和他同行的修士換了一批又一批。

等莊秋磨磨蹭蹭走到時,天已被染黃大半,路上的修士零零散散,或遠或近跟着,大多面色煞白,累得雙腿發顫,汗如雨下,已是強弩之末。

唯獨莊秋跟個沒事人一樣,滿臉意猶未盡。

遊戲做得再好,也沒有身臨其境要震撼人心。

離近後,立在寒星派山門兩側的黑劍壓迫感翻了數倍,泛着沁骨的寒,他仰頭發現劍身上還雕刻着大片繁雜瑰麗的符文,一眼望不到邊際。

随即天色徹底暗了下來,莊秋身後的路包括還在路上掙紮的修士悉數被黑暗吞噬,隻剩寒星派門前的一大片空地亮如白晝。

即便是寒星派這樣的大宗門,對于收徒大典的态度也十分的鄭重認真。

隻是門口,就守着兩位元嬰期長老,以及數十名身穿黑色内繡藍紋衣袍的辟谷期弟子。

通過第一關的共千人,莊秋排九百九十。

他過于輕松自在的狀态在最後一批修士中格外突出,很難不被注意。

以往不是沒有踩點等到天快黑時才趕來的修士,他們裝做實力不濟的樣子,等到後面考核時再打個對手猝不及防。

一次兩次還好,多了就沒用了。

“出示玉牌,等待檢查。”不等周圍的人發難,其中一束銀冠身穿鶴袍的長老禦劍飛到半空,居高臨下的看着下方修士,他的聲音不大,卻能準确的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莊秋來得晚站在最外圍,聞聲從納戒中拿出玉牌,下一刻他眼前一花,手裡的玉牌,沒了。

大門前搶玉牌,這麼猖狂?!

莊秋愣了一瞬,身體先于意識,他一個發力一躍而起,像是叢林中的黑豹轉瞬間就将人撲倒在地,“玉牌還我!”

搶玉牌的是個身穿藍袍的青年,對方完全沒想到一個練氣中期的少年反應居然這麼快,短暫的震驚過後,大喊道:“你這玉牌怎麼沒有名字?我看不是偷的就是造假!”

莊秋面色微變,一腳踩在青年的手腕上,在對方的慘叫聲中摳出玉牌,起身退開。

他不清楚玉牌到底有沒有署名這個東西,且不說這三百年間有沒有規則改變,這種與主線無關的邊緣劇情他都直接點跳過,沒怎麼留意。

“簽訂了契約的玉牌會印有專屬的名字,既然你沒有,那是否能請你滾出去,不要耽擱大家時間?”莊秋沒走幾步又冒出來三人擡手擋住了他。

搶奪玉牌的青年抽着冷氣從地上起來,站到他們身側,不知朝誰喊了聲“哥”,而後緊閉上嘴,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莊秋這才發現幾人穿的衣服都是同一款式,針腳緊密細緻,領口分别用金線繡着一個小小的“隋”字。

一打四,他不占上風。

他們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圍觀,很快有人認出莊秋對面那些人的身份。

“隋家的人這次居然一口氣進了四位。”

“就是那個百年前出了一個合體期大能,而後地位扶搖而上的隋家?”

“不管是誰,玉牌出問題就應該被提出來。”

“沒錯,總不能讓一個騙子占了其他道友的名額!”

“我可不想和一個乞丐當同門……”

一邊是衣冠楚楚的名門子弟,一邊是衣着破爛不知姓名的少年。

衆人議論紛紛,大趨勢偏向隋家幾人,在場的每個人都是競争對手,淘汰一個,他們被選擇的幾率就會更大一些。

“乞丐怎麼了?吃你家飯還是吸你家靈氣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莊秋正思索着應對方案,人群中忽地擠過來兩個大漢将他夾在中間。

“隋家的名聲怎樣大家心裡都清楚,他們說這位道友的玉牌沒有名字,你們連看都不看便信了?那我說你們的也沒有,你們現在能滾嗎?”邱岩身材魁梧的像座小山,揮手指向隋家,帶起一股勁風。

站在莊秋另一側的邱子修塊頭相對瘦削一點,但仍比莊秋大上一圈,“岩哥說得對!”

莊秋認出他們正是自己在冷月鎮遇到的那對兄弟,他就是在二人的談話中知道寒星派在舉辦收徒大典,“多謝。”

“邱家和隋家之間的恩怨沒必要卷帶外人進來。”隋家四人氣質最沉穩的男人朝前走了一步,伸手露出來一塊玉牌,上面刻着‘隋玉’二字。

他擡眸淡淡的望向莊秋,似是要将莊秋看穿,“道友若是問心無愧,可否将玉牌展示一二。”

莊秋嘴唇微抿,摸上納戒。

玉牌他檢查過,心中清楚上面确實沒有名字。

當初大能将這塊玉牌給原主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契約的事。

“怎麼還不拿出來?我看你就是心虛了。”

“快拿出來啊!”

催促聲接二連三響起。

莊秋知道這樣耗下去沒用,一咬牙将玉牌喚出來,打算當場簽訂契約。

不等他動作,一道陰影悄然覆蓋在他們頭頂,在場所有人登時陷入一片寂靜。

莊秋擡頭看去,原本還在遠處的鶴袍長老此刻已近在眼前,溢散的威壓壓得衆人動彈不得,“吵什麼?”

“回長老,舍弟偶然發現這位道友的玉牌沒有名字,有蒙騙之嫌,一時心急鬧出了這樣的動靜。”隋玉額頭布着薄汗,頂着威壓勉強朝鶴袍長老行了一禮,幾句話便把莊秋推了出去。

鶴袍長老随之望向莊秋,視線觸及莊秋手中的玉牌後,平淡無波的神情出現了一道裂痕,反手抓起莊秋的手腕舉高。

莊秋的玉牌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大衆視線中。

沒有名字。

鶴袍長老在多數人竊喜的神色下,眉頭緊鎖,“你怎麼會有無星牌?”

隋玉的臉色在聽到鶴袍長老說出無星牌後變得難看無比。

放眼整個修仙界,誰人不知擁有無星牌就可以向寒星派提出一個要求,哪怕獅子大開口要當掌門,也不會被拒絕。

可無星牌早在千年前就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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