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會知道天族出了一位真神,且絕色傾城,宛如畫中谪仙。
她看着辛蘭溪所寫的文字。
也好,若是靈清仙尊與道然仙尊知道了,說不定就會趕回來呢。
遠處傳來辛越的笑聲,他看着自己女兒身旁的瑤意,微微朝她行禮:“瑤意真神。”
瑤意連忙将他扶起:“閣主不必如此,叫我瑤意即可。”
看得出來辛越很喜歡瑤意,辛蘭溪将他推走:“好了,阿爹你快走吧,别打擾瑤意了。”
辛越妥協,和她交代道:“你好好照顧人家,需要什麼都置辦好。”
辛蘭溪巴不得他趕緊走,很是敷衍的回應他:“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辛越走後辛蘭溪拉着她走進主殿,随後跟她吐槽:“我阿爹啊,他那是喜歡你,情緒上有些激動,你别介意。”
她回道語氣十分的溫柔:“沒事。”
辛蘭溪拉着她與她說了許久的話。
天族的天色慢慢露出星空,她趴在桌上聽着辛蘭溪訴說她的光榮事迹。
漸漸的入了夢,辛蘭溪見她睡着,将她扶到床榻上,便不再打擾回了自己的寝殿。
夢中正有一女子,走到她的身前,十分溫柔:“女兒。”
白霧慢慢散去她看清女子的容顔。
是自己的母親姝玉,靈清曾給她看過姝玉的畫像,她自然能認得自己的母親。
“你是我的母親?”她似乎在向她确認。
姝玉走近,伸出手觸碰她的臉頰:“是我,孩子。”
她問:“母親你為何會出現在此?”
姝玉細心與她解釋道:“這隻是我的一絲意識,我的神魂消散時一絲神識藏在你的血脈中。在你出生時,我便在你的血脈裡下了封印,你若身死真神血脈便會護住你的神魂,助你重塑。我的意識也因此覺醒,隻不過隻能匆匆見你一面。”
姝玉的身體正在慢慢消散。
她眼角含淚搖了搖頭,十分不願:“不!”
“不要走母親!”
想要抓住她的手,卻怎麼也抓不住了。
姝玉看着她安慰着:“不哭,好好活着,以後會有人替母親好好疼愛你。”
姝玉的意識徹底消散。
她也從睡夢中驚醒,眼角的淚掉落,她看了看四周急忙下榻,渴望找到自己的母親。
“母親……”她推開寝殿門,也并未看到姝玉。
原來她的母親一直守着她,又護着她直到這次血脈覺醒。
世間哪有母親不愛孩子的,哪怕是身死意識也是想着自己的孩子,她的父母都為天下衆生而犧牲,換來了太平盛世。
她擦去眼角的淚,回到寝殿中,整理好思緒:“母親放心,女兒一定好好活着,守護您曾經守護的天下衆生。”
離魄族明淮正帶着鬥篷,聽着無鬼禀報:“息主,剛打探的消息,天族又多了一位真神。”
明淮神色深沉:“此人是何身份?”
無鬼搖了搖頭:“打探不到,隻知道她是在瑤池晉升,引得漫天祥照。至于他從何處來是和身份,沒有人知道。”
一時思緒萬千,神情十分疑惑:“怎麼會打探不到?繼續查!”
“是。”無鬼退了下去。
無鬼剛走婢女便走了進來:“息主,玄仙子回來了。”
明淮撤去了鬥篷,朝寝殿走去。
女子正喝着茶,見他來了便放下了手中的茶。
明淮帶着笑意與她說道:“阿玄,近日可有收獲?”
姝玄搖了搖頭:“三萬年前剛得到那孩子的消息,沒想到她竟然被冥神所殺,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堅定她沒有死。”
他拉住了她的手:“好,沒有死,我們慢慢找。”
她眼中帶着疑惑與他說:“這冥神為何也消失不見?他也是真神,總不至于知道自己殺了真神,害怕的躲起來?”
“他不會。”他像是很清楚澈硯。
冥神的消失,當時讓整個冥域大亂,明淮也在派人調查,至今未有結果。
姝玄:“那孩子是為了救她師兄,而嫁入冥域,最後被冥神所殺!”
“究竟是何人殺了她的師兄?你查到了嗎?”她的眼眸對上他的雙眼,眼神很是堅定。
明淮拽緊手心神情帶了一絲慌張不再看她:“還沒有。”
姝玄沒在說話,繼續喝起了杯中已涼的茶。
人間言老頭正掐指一算,神情中笑了笑:“天族終于出了一位真神了。”
言霁時将做好的菜放在桌上,随後喊道:“老頭吃飯了。”
言老頭來到飯桌前,看着言霁時:“霁時啊你不是想學更好的法術嗎?為師給你指條路你且去吧。”
言霁時停住正在夾菜的手:“師傅你說的是真的嗎?”
言老頭笑了笑:“為師何曾騙過你,當然是真的。”
這三萬年裡言老頭帶着他四處遊曆,雖然教了一些法術可都隻是些皮毛。
言霁時試探着問他:“不知師傅這路在哪?”
言老頭擡手指了指天上:“在哪。”
言霁時順着他的手看向天上,滿臉疑惑:“沒看到啊?”
言老頭有些無奈的看着他:“天族。”
他将凳子搬到老頭身旁:“天族?是有好多神仙的天族嗎?”
老頭點點頭,摸了摸長長的胡子。
“那師傅如何才能去天族呢?”
言老頭又多出了一些想法,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先不要着急,待過幾日十七到了為師自會送你上去。”
他聽到這,又有些不太相信:“老頭,你還有這本事呢?不會是哄騙我的吧。”
言老頭伸手将桌上的叫花雞後腿給掰了下來,放入口中吃了起來:“你怎麼就是不信呢,這幾日你先把我房中的那本秘籍學會了再說吧!”
言霁時從懷中拿出秘籍:“你說這個嗎?我早就學會了。”
言老頭先是輕微瞟了一眼秘籍,随後再仔細一看,十分震驚。
自己藏在桌子底下的仙法秘籍,又被他給找到了。
言老頭強帶着笑意:“好啊,徒兒真是越來越聰慧了。怪不得有些秘籍老是放着放着就不見了。”
言霁時笑了笑:“這也是跟師父學的,老謀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