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蘭溪指着塵鳴:“好吧,這次又算你走運,又放過你一回。”
像這樣的事,幾乎每月都必要發生三回以上。
兩人互相拌嘴,最後都是辛蘭溪追着塵鳴打。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玉瓊峰了,等一下來找你們。”瑤意看着外面的天色逐漸開始暗淡,準備和言霁時回去了。
辛蘭溪:“是有些晚了,雪天路滑,你們回去時注意些。”
瑤意:“嗯。”
言霁時跟着她出了青蓮峰,下來時路确實很滑。
瑤意幾次幾乎都差點摔倒,幸好言霁時及時扶住了她。
“路滑小心一點。”
“嗯,知道啦。”
一路上言霁時就這麼扶着瑤意到了玉瓊峰。
快要到浮光閣時,言霁時腦中突然襲來一股很強烈的疼痛,言霁時突然放開了扶着她的手。
瑤意注意到他這一舉動,轉頭看向了他,似乎很難受的樣子,言霁時雙手捂着頭一陣陣很強烈的疼痛,讓他的眼神變得恍惚起來,看不清腳底的路。
“你怎麼了?”
瑤意看着他問。
但是現在言霁時好像并不能答出來,強烈的疼痛讓他跪在了雪地裡。
瑤意又十分艱難的将他扶了起來,往望月閣去,将他扶上了床榻後,又向他身體裡注入靈力。
随後瑤意上前拿出他的手,摸在了他的脈搏上,摸了一會兒,并沒有摸出什麼。
靈清曾經教過她一些醫術,所以瑤意多少也算懂一點。
言霁時已經被她施法法陷入了沉睡。
出了望月閣後瑤意直奔對面的浮光閣,裝了好幾個櫃子才找到,幾瓶靈藥。
回來後她将靈藥喂入了他的口中,過了一會兒瑤意在次探他的脈時,手上以及身上的體溫已經變得滾燙起來。
瑤意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十分的燙。
“看來是感染了風寒。”
左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瓶子,倒出一粒金色藥丸喂入了他的口中。
言霁時的體溫還是非常的燙,瑤意又從外面端了一盆冷水進來,将毛巾打濕了之後,戴在了他的額頭上。
“這是民間的方法,也不知管不管用,算了,先用着吧,死馬當活馬醫了。”瑤意幹脆就賭一把。
直至天色完全黑起來,言霁時滾燙的體溫才退了下來。
瑤意也沒有繼續守着他,而是将靈鳥給抱了過來。
指他說道:“給我好好守着他,不準偷懶,否則不準回來。”
靈鳥本來就害怕的不行,哪裡敢守着言霁時,但又礙于瑤意不讓它回去,靈鳥也隻好十分的委屈,乖乖的守着還未醒來的言霁時。
回到浮光閣後瑤意躺在靠椅上,漸漸的便入了睡。
望月閣内靈鳥四處跳竄,時不時就看幾眼言霁時。
靈鳥四處跳竄的聲音,最終将言霁時成功的給吵醒了。
緩緩睜開雙眼的言霁時,發現自己已經在望月閣,目光随之也移向剛跳上桌的靈鳥。
靈鳥本來準備跳到一旁的椅子上的,突然感受到有一股目光正在盯着自己,靈鳥的小腦袋緩緩的看向他。
确認他醒了之後,像是被吓到般,很快又将頭給轉了回來。
“她呢?”言霁時的語氣很微弱。
靈鳥不敢與他有過多的交流,随即就從窗戶跳了出去,回到了浮光閣。
言霁時扶着還有些疼痛的頭,慢慢的下了床榻,走出了望月閣。
進到浮光閣後,言霁時看到了,正在熟睡的瑤意。
他并沒有直接叫醒她,而是去一旁拿了他的披風,蓋在了她的身上。
許是瑤意的睡意比較淺,言霁時剛給她蓋上披風,瑤意眼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愣了一下,對上他的眼睛:“你醒了?”
瑤意從靠椅上起來,抓過他的手,把着了他的脈:“可好些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言霁時搖了搖頭表示并沒有。
“隻是風寒而已,沒什麼事的。”
瑤意:“風寒?我見你頭都快要疼死了,是不是練法術太過于激進了?”
言霁時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瑤意再次問他:“近幾日的法術,就都不要練了,等你好了再去練。”
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言霁時也隻好順着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好,多聽師姐你的。”
瑤意看着他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早點回去休息吧,外面風寒,你也少出來一點,莫要加重了病情。”
“好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言霁時十分聽話的回了自己的望月閣。
對于突如其來的頭疼,言霁時雖然感到很奇怪,但最後也隻當它是普通的風寒。
蓬萊整日裡的下雪,到處都堆滿了雪,結了許多的冰。
寒風也更加冷了不少,蓬萊弟子除了他也有不少染了風寒。
雖有靈丹妙藥,但風寒也還是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徹底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