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意這話讓辛蘭溪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就當她要問時,言霁時十分确定的與瑤意說:“這城主府有問題。”
瑤意看着了他一眼,先是仔細看了看房間裡,又将敞着的房門給關了起來。
辛蘭溪細細想着,可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城主府能有什麼問題,想不明白的她陷入了凝重的沉思。
“今日那處院子,上了鎖的房間,似乎裡面一定着什麼。”
辛蘭溪:“能有什麼?不就是上了把鎖?”
“但是,阿意你這麼說,就一定有不對勁。”
一旁的言霁時一邊給兩人倒着茶,一邊專心聽着她們的對話。
“待他們都入睡之後,去探一探。”
言霁時:“我也要去。”
他手心忽然捏緊了手中的杯子,生怕她不帶他一起,顯得有些急。
瑤意與辛蘭溪同時看向了他,而瑤意卻沒有立刻同意,她就知道瑤意很有可能不會帶他一起去。
畢竟人多容易被發現,隻要是打草驚蛇,也解釋不清。
卻在她要開口時,辛蘭溪急然說道:“一起好啊,要是有危險,勝算豈不是更大!?”
言霁時忽然覺得辛蘭溪說的很有道理,一個勁的點頭認同她所說。
瑤意神情平淡,看不出她的任何想法。
“隻不過是去看看,這城主府是否有異樣之處,為何都要去。”
瑤意的意思就是她一人去。
辛蘭溪當然也是很想去的,畢竟出蓬萊就是為了多見見世面的。
而言時時與她不一樣,他便如同往日一樣,隻是想跟她。
步步不離的。
最終辛蘭溪再三懇求,瑤意還是答應了她。
城主府後院,巡邏侍衛剛走過,就有一名中年男子,帶着鬥笠,跑步很快的,進了一間院子。
随後他便脫下鬥笠,見到一人後,立馬跪了下來。
那人見他沉默不語,便轉身看向了他:“又沒有找到?”
那人搖了搖頭。
“加派人手,繼續找。”方盼巧伶俐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是!”
中年男子走後,方盼巧又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手中的東西似是一把鎖一樣,鈴鈴作響。
她望着這東西,神情中盡是不甘,像是在說着,怎麼也不會放棄。
言霁時剛踏出一隻腳,就被另一雙手給拽了回去。
瑤意的眼神忽然變得兇狠起來。
言霁時幾乎都不敢直視。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莽撞?”
正時,巡邏的侍衛正好走,要是言霁時剛剛走過去,定然會被巡邏的侍衛給發現。
言霁時看着已然走過的侍衛,神情中不知何時帶了一絲柔弱,讓人看了隻會怎麼也不會生氣。
“沒有下次,已知錯。”
言霁時倒是快,瑤意剛要訓斥的話,硬生生變消散了。
後面的辛蘭溪看着兩人,隻是無奈的笑了笑,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辛蘭溪十分警惕的觀望着四周。
而瑤意和言霁時正在試圖打開那把鎖,言霁時搶在她前面沖那把鎖施了法,而鎖卻毫無反應,絲毫沒有打開的痕迹。
這把鎖,看似與普通的鎖無異,實則蘊含着法力。
試了一次沒有打開,言霁時很自覺的站到了她身後。
瑤意忽然閉了眼,心中默念,那鎖很快便被打開了。
瑤意開了門,都進去之後,她又施法将鎖原封不動地挂了回去。
天色已經越來越黑,房間内卻沒有點燈,看不清任何東西時,言霁時卻拿出了一樣東西。
是韓芷晴送的夜明珠,他用衣袖遮住了光,屋内足以看清,而屋外卻瞧不出什麼。
“你怎麼還随身帶着這東西?”辛蘭溪看着他那袖中包裹着的夜明珠,疑惑般問道。
言霁時:“忘記将它丢下了,不過正好用上。”
忘記,丢下?
辛蘭溪苦笑着,心中萬分念叨:你不要,我要!
四周都如其他房間一樣,瑤意起初也并未發覺,走到幅畫着牡丹樣式的屏風處時,屏風隐隐發出微光。
瑤意一眼就鎖定了那屏風,當即便對屏風施了法,言霁時也看了過來。
隻見屏風一閃後,三人就被吸了進去。
屏風内是一處院落。
言霁時與辛蘭溪都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此景,而瑤意卻一點也不驚訝,反倒十分的鎮定自若。
院内沒有人,瑤意的腳步直沖正對着的房間去。
辛蘭溪隻覺這城主府很是驚奇,上了鎖的房間,以及蘊含着另一個地方的屏風。
随着門的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在地上爬行的嬰孩。
瑤意瞬間皺起了眉頭,看到這孩子站在了原地。
辛蘭溪見沒有往裡進,便上前一看,那孩子忽然就像他們這邊的方向,慢慢爬了過來。
“這怎麼還有個孩子?”
“還這麼小?”辛蘭溪雖有些驚訝,但卻上前抱起了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