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見狀點了點頭。
辛蘭溪起身看向她:“阿意你就待在這,哪都别去。”
瑤意雖有些無奈,但也隻能應了她。
辛蘭溪出了門,抱起中兒,“姐姐帶你去玩好不好呀?”她貼了貼中兒的臉。
中兒這次也沒有挑人,雙手環抱在她的肩上,十分聽話的點了點頭。
不時,她起身走到了床邊,看着還會醒的言霁時,又握起了他的手,傳輸着靈力。
一點一點的靈力,湧入他的心間,他似乎也能感覺得到這一股溫熱的靈力在他心間流轉。
就這麼一直一直……
她趴在床邊,沉沉的睡了過去。
活了上千年,不過是殺了一個仙子,竟然被反噬!
一雙陰沉的眼睛,忽然睜開緩緩看向了正在熟睡的她,一時思緒萬千:
趁着我失憶,竟然變得如此大膽…
我的新婚夫人!
他……都記起來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她!
澈硯的眼神中夾雜着不少的怒意,不過更多的卻是怒意中藏着一種無奈的溫柔。
她的臉夾上停留下的手指,慢慢從的她的鼻尖到唇下,停留在脖頸處。
而此刻,他的臉中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逐漸展露出來。顯得此刻的他,柔弱中帶着幾分那動人心魄的妩媚!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而下一刻,他的那雙休白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不大。
“夫人你既喜歡玩,那本神不介意,好好的,同你,一起。”
澈硯收回了手,熟睡的她像感受到了什麼,緩緩睜開了雙眼。兩人目光相交,而她的眼神卻由一開始的平淡,多了一絲不可思議,眼神中的擔心也逐漸褪去。
仿佛萬語千言在此刻,都變得多餘。
“你醒了?”
他輕輕一笑,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怎麼,看你好像,很不情願我醒?”故意打趣着她。
瑤意知道他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也順着他:“你就别醒了。”起身就欲離開,可卻不想直直的就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瑤意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那奇怪的眼神。
“你去哪?”
澈硯不像是在問她,更像是的逼問,瑤意若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澈硯怕是會直接将她綁起來慢慢的問。
被他這麼扯着自己的手,竟有些心緒不甯,但又很快平複下來。
笑了笑:“能這麼快醒來,看來是給你喂的那些藥,很有用呢!”
“不如再多吃一些,有助于恢複!”
瑤意說的一本正經,卻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說什麼。
澈硯一直盯着她,眼神自始至終從未離開。
這下,他幹脆直接下了床,牽着她的手卻依舊未肯放開。
“這藥怎可多吃,吃傻了可怎麼辦啊?”他的聲音低沉。
瑤意忽然覺得重傷後的他,變得十分的奇怪,行為舉止都不似從前那般。
緊皺着的眉頭,無疑不暴露她那疑惑的神情,澈硯也察覺到了她對自己産生了疑惑。
這才松開了她的手,走到一旁的椅子處,坐了下來。
可她的疑惑,卻自始至終未曾打消,澈硯看着她說:“我……我有些不适。”
說着他就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神卻時不時的看向瑤意。
而這一舉動,卻讓瑤意完全将剛剛的疑惑抛之腦後,上前十分關注他的傷勢。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處,輕問:“是這嗎?”
澈硯順勢捂住了他的手,努力點着頭。
“啊對,沒錯就是這裡,隐隐作痛。”
然後反應過來的瑤意,并未察覺到什麼,“應當是沒事了的,這裡又怎麼會痛?”
“可能……,還未徹底根除。”
如今成了真神,倒也還和以前一樣笨。
瑤意忽然皺起眉頭,像是能聽到有人在罵她一般,眼神就直直的瞪向了他。
澈硯忽然轉了目光,不讓她察覺得出。
她說:“應當無障礙,好好休息,必然會痊愈的。”
他聽着點了點頭,認同了她所說必然會痊愈,畢竟他現在已經已無大礙。隻是在她面前,玩起了一種小把戲。
澈硯的目光環顧着四周,忽然好像發現了一樣東西,起身就朝那東西走去。
緩緩從床榻上拿起了一把雕花金簪。
瑤意正在整理着之前桌上給他買藥,并未看到這一幕。澈硯拿着她的簪子,徑直走到了她身旁,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将藥碗拿走後,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什麼東西,看着十分的眼熟。
湊近一看,便認出了那是她的簪子!
“好啊,言霁時!”
“你拿我簪子想幹什麼?”她質問着澈硯。
他看了一眼手裡的簪子,并未作出回答,反而耐人尋味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