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沖着沈寒洲的第一句話,宋梓就想給他頭上來上一拳。
“表什麼哥啊?撐破天算個兄弟。”江彥不屑的說道。
“行行行,兄弟就兄弟,江小少爺你說了算。”
沈寒洲不樂意和江彥鬥嘴,因為自己不管怎麼樣都赢不了。
“你有事沒?沒事就給你爹我滾出去。”江彥說着就想敢沈寒洲走。
“有事,你們這個新生演講是和我一起的,所以,我們得一起練習練習啊,不過看你們連人都還沒選好的話,那我就等一會吧。”沈寒洲笑着說道。
“這段話,限時三分鐘。”宋梓拿出兩張自己手抄的話。
“好。”秦遠接過紙條說道。
“謝了。”江彥也接過紙條。
兩人結果紙條之後就開始練習了。
“诶,宋梓同學,你和江彥是什麼關系啊?”沈寒洲見江彥開始認真練習之後才悄咪咪的問宋梓。
“隻是普通同學而已。”宋梓淡淡說道。
“噢,隻是普通同學而已呀。”沈寒洲開始陰陽怪氣。
“先别說我們倆,我們倆清清白白,和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沾不上邊,還是先說說你怎麼進來的吧,我們昨天晚上我們才見過。”宋梓看着沈寒洲的眼生,覺得惡心。
“唉,你該不會是不相信我是學校的股東之一吧?”沈寒洲問道。
“不信。”宋梓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别不信啊,我真的是,我比江彥大四歲,應該比你大一點。
我成績可不像江彥那個家夥一樣,好到變态,我成績不好,所以就隻能靠繼承家産這條路了,而這個學校,就是我家的家産之一。”沈寒洲笑着對宋梓說道。
“哦。”
宋梓現在隻能确定這個叫沈寒洲的,是學校股東,同時還是一個大傻逼。
江彥最開始拿到宋梓手抄的字條時愣了一下,宋梓的字很好看,寫得很工整,一看就能看出來主人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和江彥的字有些反差。
江彥的字雖然不說很難看,但是永遠不能擺整齊,哪怕是有橫線和格子框住,江彥也能寫得上下不一。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秦遠和江彥都讀了那段話。
秦遠讀那段話,流暢,有感情基調,然而江彥呢,中途卻不小心漏掉了幾個字。
因此,江彥還是被刷了下來,宋梓的演講搭檔最後還是秦遠。
“唉,江小少爺,我也幫不了你了。”沈寒洲歎了口氣。
“無所謂,本來就沒打算上去演講,我就是過來湊個熱鬧。”
江彥聲音冷靜了許多,說完就離開了播音室。
“秦遠哥,這是你的演講稿,老陶說最好背下來。”宋梓将稿子遞給秦遠。
“好,謝謝。”秦遠笑着看着宋梓。
“那我先回去背稿子了,梓梓,這裡就麻煩你收拾一下。”秦遠說道。
“好,你去吧。”宋梓回答之後秦遠才離開。
“诶,你和江小少爺真的沒什麼關系?”沈寒洲湊到收拾電線的宋梓旁邊。
“沒。”宋梓臉上沒有表情,隻是靜靜的收拾着電線。
“那你和剛剛那個離開的男生呢?”
沈寒洲八卦的模樣弄得宋梓想揍人。
“也沒。”宋梓還是忍住了。
“行吧,那個什麼,宋梓啊,你回去記得哄哄江彥。”
沈寒洲說得宋梓雨裡霧裡的。
“啊?什麼?”宋梓有些疑惑。
“江彥對于演講這件事已經好久沒有練習過了。”沈寒洲委婉的說道。
“所以?”宋梓收拾好東西後,等着沈寒洲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很自傲,也很自負,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沈寒洲說得宋梓一直雲裡霧裡的。
不過,江彥沒這麼容易就被打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