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的名字裡都沒有很好的象征啊。”葉許桉盡可能開始找話題。
解淩插進兩人的話題,“我的淩是淩霄花的淩,另外,解不是謝謝你的謝。”
自我介紹的環節就這樣結束了。
解淩為了表示自己的歡迎,于是決定讓陸厭先去洗澡,陸厭也就沒有推脫。
陸厭進浴室沒多久葉許桉就準備上床休息了,卻被解淩叫住了。
“你對陸厭熟悉嗎?”解淩知道浴室的隔應不好,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小聲。
“我不記得我見過他的臉。”葉許桉想不起來了,陸厭的臉很好看,如果葉許桉見過的話一定不會忘記的。
解淩又往葉許桉身邊靠了靠,聲音比之前更加小了,“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寫的那個日記本嗎?你寫在第一頁的那個名字和陸厭的名字同音,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小時候不知道讨厭的厭怎麼寫,所以才寫錯了?”
“不知道,我一點都沒有印象了。”
葉許桉小的時候體弱多病,經常都在醫院裡面住着,那個時候葉許桉隻有六七歲。
因為在醫院裡,除了解淩會來找他以外,他沒有其他的朋友,所以特别喜歡寫日記。
隻是那時候葉許桉會的字不是很多,所以日記本上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拼音。
後來葉許桉慢慢的好起來了,也就離開了醫院,日記剛好寫完一本,之後也就沒有再寫了。
在葉許桉九歲的時候和家人去海邊玩,葉許桉出了意外。
那時他的腦袋摔在了海岸邊的大石頭上,流了很多血,當時在場的人都被吓到了。
後面雖然及時把葉許桉送到了醫院,卻在手術結束之後的幾天一直連續發高燒,怎麼都降不下去。
那個時候葉許桉一家人以及解淩家裡的人都換班守在葉許桉身邊,生怕這個孩子挺不過去。
不過還好,病魔沒有收走葉許桉的命,這是萬幸,但不幸的是病魔取走了他的記憶。
那場大病之後,葉許桉對于之前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甚至處于一個差點完全失憶的狀态,不過還好的是身邊的人都還記得。
後面葉先生和葉女士也有帶着葉許桉去各種醫院都看過了,但都沒有辦法讓葉許桉恢複記憶。
那本日記也就成了葉許桉九歲前所有記憶的載體。
葉許桉時常把那本日記翻出來看。
日記裡面的字迹稚嫩卻充滿活力,字裡行間都透露出那段在醫院的時間他是很快樂的。
但那本日記有殘缺,被人撕掉了好幾頁,葉許桉猜測過那幾頁就是記錄他和第一頁寫着的那個名字的主人之間的故事。
“那你還想找那個人嗎?”解淩看着葉許桉,有些擔心。
因為從小就和葉許桉一起玩,所以解淩是最清楚葉許桉性格的人。
他很執着,一件事情他可以認定十年。
這個人葉許桉從八歲找到十八歲,一點信息都沒有,但是葉許桉沒有想過放棄。
“慢慢來吧。”葉許桉很執着,他不會放棄找這個人,但是他不會讓找這個占據自己的全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