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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被無限延長。兩人相識相知的記憶就像是回馬燈一般在葉許桉的腦海裡面播放。
因為小時候的相遇早已被忘卻,現在卻因為這件事情又被帶起了一絲絲記憶的輪廓。
葉許桉想起來了那個一直站在自己身前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的小男孩,想起了那個在花園裡面帶自己認識各種花草植物的小男孩,想起了那個滿是消毒水氣味的醫院隻有那個小男孩的身上滿是花香,隻是他沒聞出來的是花香下是更加濃郁的消毒水味。
記憶裡的陸厭隻有一個輪廓,但是那顆痣無比耀眼。就好像為了區分清楚這個人是他所以他才有了一顆特殊的,獨一無二的痣。
兩人唇瓣分離,這一吻好像跨越了一個世紀那般長久。
“對不起,我沒等你回答就自己行動了。”陸厭的眼珠映射出一個完整的葉許桉。
葉許桉的臉頰又紅了,“這種事情,不用問,隻要不是在有人的時候,就,就都可以。”越說到後面越小聲,最後小聲到可能根本就沒有發出聲音。
陸厭揚起嘴角笑了笑,“好。”
兩人繼續走在去遊樂場的路上。這一路上的人并不少,有像他們一樣的小情侶,也有老夫老妻帶着小孩,還有剛放學的學生。因為這些不認識的人一同走在這一條路上,顯得這個世界都變得溫馨許多。
“陸厭,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分不出來你和你哥哥啊?”葉許桉突然開口詢問。
陸厭心裡面确實是有過這樣的想法,别人分不出來他都無所謂,但是如果葉許桉都分不出來的話,也許他真的就順了他母親小時候對他說的那句“你就是你哥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