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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剛剛陸厭已經揉了好一會兒但是現在葉許桉的腰還是跟要斷了一樣,還有腿上傳來的酸脹感實在讓人懷疑陸厭有沒有幫他清理。
葉許桉從床頭櫃上把自己的手機撈了過來,就這麼一伸出手臂葉許桉就看清楚了自己手臂上面的紅痕以及牙印。根本不敢想手臂上都這樣了,那脖子和其他地方豈不是……
越想越羞恥,最後還是消息鈴聲把葉許桉從自我羞恥之中拉出來。
-解淩:要不今年新年咱們找個城市玩吧?
-解淩:我真的受不了我那個裝逼的室友了,把自己整的像個天仙一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解淩:還是你和陸厭好,我決定要早早來投奔你。
……
-解淩:幹什麼冷暴力我?
-解淩:我這次來的話可以帶我室友一塊嗎?
解淩發過來的消息像是有精神分裂一樣,剛開始還在吐槽,後面就在說其實他那人也還好,甚至問能不能和他一塊來南京。
葉許桉感覺自己的眼睛被吵到了,回複了一句随便你之後就關掉了手機。
睡了至少有十個小時往上了,短時間内葉許桉應該是睡不着了的。
下床、找衣服、進浴室一氣呵成。
經過一系列操作之後葉許桉才确認是清理了的,隻是有點疼,看來要抹點藥了。
葉許桉扶着腰從浴室裡走出來就直接裝上了陸厭的胸膛。
“你幹什麼?你不該是在廚房嗎?”葉許桉的腦袋撞疼了。
“聽到了水聲,就過來看看你,怕你摔倒。”陸厭伸手摟住葉許桉的腰,穩住雙腿顫抖的他。
不過好心扶着男朋友的陸厭倒是沒有得到好臉色,反而是被男朋友瞪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