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辭挑了挑眉,“分房睡怎麼生啊?”
許霜遲倒吸一口涼氣,“這信息量有點太大了昂。”
“作為你最好的姐們兒,那我會勸你離婚。”
聽到“離婚”這個字眼,蘇憶辭愣了愣。
她從沒想過她和鄭灼一會走上這樣一條路。
她們之間,誰都不是過錯方,更不至于要走上這樣一條路。
見蘇憶辭久久不說話,許霜遲咳嗽了兩聲,“姐們兒,還在麼?”
“她又沒做錯什麼,我們沒必要離婚吧。”
遛完狗回來,路過主卧門口的鄭灼一聽到這句話,手中的水杯險些沒拿穩。
“離婚”這兩個字的好像穿透了她的耳膜一般。
她聽見了什麼?
蘇憶辭是想跟她離婚麼?
手中的水杯被她再次攥緊,泛白的骨節快要撕裂。
次日是周末。
卷卷一直在次卧門口趴着,直到蘇憶辭起床。
挂鐘上的時針已經指到了“10”的位置。
蘇憶辭看見卷卷趴在次卧門前,還在納悶鄭灼一今天怎麼沒有去上班。
後知後覺今天是周末。
鄭灼一是沒有起來麼?
等蘇憶辭做好午飯,鄭灼一的房門還沒有打開。
蘇憶辭敲響了鄭灼一的房門,“鄭灼一,你醒了嗎?”
無人回應。
思索再三,她還是轉動了門把手。
房間裡的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借着門縫透進來的光,她走向了蜷縮着的人。
“鄭灼一,吃飯了。”她用手推了推還沒睡醒的人。
鄭灼一沒有給她回應。
蘇憶辭覺得不對,這人怎麼臉這麼紅?
想着,她又伸出手探着她額頭的溫度。
燙得驚人。
昨夜在浴室洗了一個小時冷水澡的鄭灼一試圖消化掉“離婚”這兩個字。
當理智不占據上風,她隻能用這種手段讓自己保持冷靜。
蘇憶辭叫來家庭醫生上門給她輸液,鄭灼一到下午兩點才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蘇憶辭正幫她摁着拔完針的部位。
“你醒啦?怎麼突然就發高燒了?”
鄭灼一喉頭發緊,聲音啞了啞,“我……我不知道。”
“我自己來吧。”她指了指自己拔針的部位。
蘇憶辭松開了手,“想吃點什麼嘛?吃清淡點。”
“不用,我沒胃口。”
“那我給你熬點粥,生病了不能不吃東西。”
鄭灼一本想拒絕,但一想到她就要和自己離婚了,以後想吃她做的飯也沒這個可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