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霜遲的建議是她們想早日破冰,要麼她“攻略”鄭灼一,要麼等鄭灼一自己開竅。
怎麼看,都是前者可行性大一點。
蘇憶辭去雜物間找出了家裡的花瓶,清洗幹淨後把這束花插好放在島台上。
晚上鄭灼一要出門遛狗,遭到了蘇憶辭的阻攔,“我去遛卷卷,你剛剛好一點,别再吹風了。”
“那你,注意安全。”
“知道啦。”
蘇憶辭牽着卷卷走到小吃街的時候,烤紅薯攤前仍舊支着一張小桌子,多多趴在上面看iPad。
卷卷見到老熟人,險些掙脫狗繩跑向多多。
蘇憶辭緊了緊手裡的狗繩,“卷卷,你慢點!”
多多聽見熟悉的名字,一擡頭看見了卷卷正朝着他奔來。
一人一狗雙向奔赴了。
攤主見到蘇憶辭,打招呼道:“卷卷媽來了,卷卷爸呢?”
“她發燒了,今天我來遛狗。”
攤主關切道:“不要緊吧,這個天冷,是該注意着點。”說罷,他又向蘇憶辭介紹起來,“這個是我兒子,叫多多,今天跟我出攤又是為了找卷卷玩。”
多多擡起頭看向蘇憶辭,“阿姨,鄭叔叔生病了得打針,我前幾天也生病了,就打針去了。”
小朋友奶聲奶氣的,蘇憶辭心也軟了幾分,“那多多打針疼不疼呀?”
“不疼,我可是小男子漢!”
蘇憶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真棒,小小男子漢!”
看着鮮活又美好的小生命,蘇憶辭想着,她好像也沒有那麼抗拒自己的世界一條新生命加入。
她們有個孩子,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
蘇憶辭遛完狗回來,鄭灼一在書房處理公務。
等她洗完澡,鄭灼一剛好走出了書房門。
“醫生說怕你晚上複燒,讓我看着點你。”這是前半句話,“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晚來主卧睡吧,我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你的異樣。”
一大段話,鄭灼一隻聽見了“今晚來主卧睡”這六個字。
“好。”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近在咫尺的距離卻仿佛隔着楚河漢界。
鄭灼一側過身背對着她,胸腔裡心髒的劇烈跳動讓她無法平靜。
關燈前的那一幕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蘇憶辭穿着吊帶的絲質睡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她現在的心頭有一把火在燒,逐漸呈蔓延趨勢。
精心準備了一番的蘇憶辭看這人背對着自己,忍住了一腳把她踹下床的沖動。
暗戳戳翻了個白眼。
氣得她咬牙,這人就這麼不為所動?
“鄭灼一,你睡了嗎?”
“我,我睡着了。”
“那你現在在說夢話麼?”
鄭灼一遲疑了。
“我好冷,你冷不冷。”
聞言,鄭灼一轉過身來,用手碰了碰她的手,“我不冷。”
當蘇憶辭像上次一樣鑽入她的懷裡,她的手還是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放好。
直到那人說:“抱着我。”
這隻手搭上了那人的腰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