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鑒律集團官方賬号聲明:@禦歡與謝泠女士形同陌路,互不相識。
晚上九點,邁輪集團官方賬号:@禦歡@謝泠,同班同學證明,兩人坐位相距甚遠,整個高中學期零交流。
瑞琪集團作為烨城一流企業,輿論并沒有因為相關人員的澄清而止戈,反倒繼續上演豪門少爺喜新厭舊,抛棄戀人欲獨善其身,連帶着鑒律集團股市開始波動。
禦咨度坐在辦公室裡,雙眼泛着厲光。
謝清杼輕聲:“小少爺勢力不在烨城,此事恐怕還得您出手才行。”
“無妨,讓他們先演着,局布得怎麼樣,”長庚計劃“不能出差子,看緊點,等合約簽了,項目落地,就可以收網。”
謝清杼:“目前進展順利,您放心,我會親自盯好。”
度楓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迅速,半個月裡就收集到了多起謝家壓紅線的證據,事發突然,在烨城引起軒然大波,瑞琪集團股票斷崖式下滑,謝時影打來電話:“禦歡,大家兄弟一場,你怎麼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司匪啃着宣歌鹵的雞腿,漫不經心:“你算計時瑞算計我時,難道就沒想想後果?我是哪裡讓你産生錯覺,覺得我會乖乖就範,任由你拿捏。”
還是捅後院,燒房子的好玩,陰謀陽謀的,多燒腦。
晚上,司匪睡覺前,手機響了下,一條信息彈出來:18天432小時。
司匪換睡衣的手伸向了襯衫,下樓時,禦咨度問:“這麼晚了,往哪裡跑?”
司匪腳下一蹦,狐狸眼笑得輕狂:“回玄都,秘書說要炒我鱿魚。”
出門前又蹦出一句:“哥,什麼時候把小哥娶進門啊,老是白吃會不好意思的。”
禦咨度一書砸過去怒吼:“滾。”
“都二十多了,還這麼皮。”
早上,晏策比往常起得晚些,穿戴整齊下樓,桌上擺着早餐,庭院裡有擊鼓聲傳來,晏策喝粥順着聲音望去,是司匪,一身白色休閑運動裝,拿着手拍鈴和年年歲歲在庭院裡玩耍。
司匪拿手拍鈴逗年年,小短腿一蹦一跳地去撲鈴,被司匪高高舉起,手掌擊拍在鈴上,發出清脆悅耳響聲,年年叫着撲跳,司匪笑着躲閃,一人一狗一跑一追,手上不斷敲擊發出歡快地音樂節湊,初升的陽光溫和閃亮,照在青年熱情肆意的臉上,晶瑩汗珠從額頭滑下挂到睫毛上,眨眼間摔落,在陽光的折射下劃出一道細光跌落在草從裡。
什麼是幸福的生活?
晏策想,大概就是三餐四季,人間有你。
玩累了的司匪一頭薄汗鑽進大廳,拉了椅子坐到對面,晏策舀了一碗粥推過去,司匪輕吸了一口感覺溫度合适,就着碗幾口就喝完,去簡單沖洗後換了正裝,晏策吃完雞蛋最後口:“要去哪裡?
司匪踱到晏策身後,雙臂張開撐在椅子扶上,胸膛貼着晏策後背,身體微微下壓,炙熱氣息噴薄在晏策耳側,語氣清晰又魅惑:“上班啊,總不能讓你一直那麼累,我們一起去,再一起回來,你說好不好?”
晏策坐直下巴擡緊,一手繞到司匪後頸鉗制用力往下壓,飽滿的雙唇便停在嘴邊,被晏策狠狠攝住輾轉深入,激烈的親吻水聲漬漬,司匪輕哼着拍了拍晏策肩膀示意放手,晏策才意猶未盡地松開,慢慢開口:“不急,不差這會兒,先說說你的绯聞未婚妻吧。”
晏策剝雞蛋的動作很細緻,司匪有種他剝的不是雞蛋的感覺,直覺告訴他得好好解釋:“我不認識謝泠的。”
晏策捏着的手稍稍用力,雞蛋裂開,連殼帶皮被扯下一層,“她和你是高中同學,還是校花,你說不認識?”
司匪驚呼辯解:“班裡那麼多人,試卷都寫不過來,哪裡有空去個個都認識。”
晏策扯過餐巾擦了擦沾染上的蛋黃:“那天晚上她穿着睡衣,什麼也遮不住,你抱她,還喂她。”
司匪覺得晏策語氣裡有種說不出的陰陽怪氣,偏偏這人一臉平靜地擺出不能輕易罷休姿态,司匪惱恨這種沒有意義的猜忌,不多的耐性磨光後脾氣上來:“我看你就是故意找事兒,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謝家那場算計,看我不痛快就明說,犯不着扯這些九曲十八彎的東西。”
晏策端起桌上的牛奶起身掐住司匪下颌,眼裡不再有一絲善意:“你喜歡女人嗎?”
不等司匪說話,晏策傾了牛奶杯直接往司匪嘴裡倒,司匪吞咽不及白色液體順着嘴角流下染在衣服上濕了大片。
晏策貼上司匪唇角舔舐幹淨發出低沉的質問:“嗯?烨城一去就是十多天,我可有催過你,小匪,給你自由不是讓你惹些亂七八糟事出來。”
司匪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沉重身體,“晏策,我不喜歡别人。”
我隻喜歡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