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風巽怎麼和天乾打,葉玄燭這家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整得跟天乾選拔賽一樣。
看着場上一個個被丢下來的天乾風巽,這叫蕭朔的天乾還是挺能打的。
輔助性綏棱師啊,誰不想要一個這樣的大爹當後盾。
于文郡暗自思索着,時間差不多了,那天乾的攻擊方式他大概也看了個明白,全方位六邊形戰士,這是于文郡的評價,估計他也就速度突刺方面能超過那家夥。
“我來,讓我來試試蕭天乾的實力。”
于文郡起身笑嘻嘻的朝台上喊了聲,一個鹞子翻身直接跳到台上。
“風巽,于文郡。”
說着,于文郡絲毫不給蕭朔反應的機會,一柄閃爍着寒芒的彎刺短刀瞬間出現在其手中,弓身加速直沖蕭朔而去。
擂場之上隻能看到一道道殘影,有人試圖捕捉于文郡身形,但每當他鎖定一個身影時,那身影便開始緩慢消散,原來被鎖定的人隻是一個殘影。
“好快的速度。”觀衆台上不少人驚訝于于文郡的速度,哪怕是在風巽中,他這速度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先不說其他攻擊能力,就這突刺的能力,絕對是後排的噩夢。
蕭朔目光微凝,神色認真起來。
速度幾乎是是每一位天乾的短闆,蕭朔肉眼已經無法捕捉那人的速度。
他長槍微挑,甩出一個漂亮的槍花,下盤站的極穩,準備應對随時可能出現的暗刺。
就見擂場上,一人站立台上不動,一人全程看不到影子無法捕捉身形,兩人都沒有動作,場面一時僵持不下。
作為一個合格的場外解說員,葉玄燭又開始解說起來。
“那個叫于文郡的家夥還有點意思,蕭朔可得認真了。”
“怎麼說?”
雲青問道,場上的情況他隻能看個大概,更多的就看不出來,作為一個剛入門的綏棱師他要學的還有很多。
“你這麼理解就行,天乾可以說是六邊形戰士,可戰可攻可守,但大部分天乾其實哪方面都算不得出衆。”
“于文郡是風巽也是刺客,速度和突刺是他們的招牌,對其他人來說,嗯,比如你。”
“被他們弄死隻是輕而易舉的事,難就難在他的對手是天乾,但凡換任何一個定位他都不至于這麼難打。”
“艮山防禦高傷害低,可以被耗死,水坎一類定位更不用說,隻要被他近身,弄死隻是一瞬間的事。”
“可偏偏就是天乾,可攻可守,他隻有一次機會,隻要失敗被蕭朔抓到破綻,就慘喽。”
原來綏棱師之間還有這麼多門道,自己估計就是屬于脆皮中的脆皮。
擂場上的情況确實像葉玄燭所說的那樣,蕭朔看似處于下風,隻能被動防守,相對的于文郡也不敢貿然發起進攻,一直在試探找機會,場面一時僵持住了。
觀衆席上,已經有沒什麼耐心的觀衆開始催促,“還打不打啊?”
“看不懂别逼逼,不如回去你崗位掙點加班費。”
“别吵吵啊,台上有動作了。”
“就是,安靜點。”
雖然有大半部分觀衆都是普通人,但懂内行的還是不在少數,沒等人抱怨就被怼了回去。
或許怼人也是惡盡局一大特色。
于文郡見久久無法抓到蕭朔破綻,心下急切,這家夥還真是沉的住氣,不過他可不打算和蕭朔再耗下去。
風巽耐力沒有天乾好,這是事實。
他速度越來越快,手中短刀上逐漸開始閃爍淺紫色光芒。
速刃,風巽可自學技能之一,也是其中最難學會的短刀技。
技如其名,依靠極快速度從而帶動風力,再通過風巽自帶天賦技從而為其萃上風毒,擁有極高的破防傷害。
“剛好拿你試試速刃的傷害。”
風聲越發獵獵作響,蕭疏第一時間就判斷出來這家夥要發起進攻了。
風巽就是纏人,簡直跟老鼠一樣滑溜,最好别讓他抓到破綻。
風聲于耳邊炸裂,蕭朔手臂之上一道劃痕猛然出現,血珠滲出,他眉頭微皺,“速刃。”
這家夥居然掌握了速刃,那就麻煩了。
本來老鼠就夠煩的,還是增速版的老鼠。
他集中棱氣于全身四處用來抵對可能突然出現的攻擊。
于文郡不愧是孟國梓看中的人,這一手速刃使得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