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再說，我怎麼感覺你不懷好意啊？”

蕭琮玉平複了一下心情：“表面上的，之後才有一些空餘的時間讓你拿來提升自己。天門山的時候你别拖我後腿就可以了。”

“其實，不是表面上的也可以……”妲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不過她确認自己的臉紅了。

一路奔波的軍隊在距離天門山不到八裡的地方開始紮營。夜色闌珊，風兒更加寒冷，不過少有的是那一抹難以言說的溫柔。蕭琮玉覺得這個現在的景色可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要讓人感到舒心，僅管還有太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這不長的相處時間可真是了不得，蕭琮玉心裡一跳一跳的，她有點形容不出來這種感受，對她來說有點超綱。

對于妲己也是一樣的。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蕭琮玉先開口了：

“你說的‘什麼是真的’也是可以的？”

妲己不敢回她：“沒有什麼，表面上的而已。你就這樣和我在一起久了，不會被将士們說閑話嗎？”

“他們的精力不在這個地方，而且我得跟‘繡衣禦史’探讨戰略方針。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這場仗是為了辰頤，為了我，但主要是為了你……我的意思是為了給你報仇……”

妲己回過味來：“托你一個事。”

“你說。”

“這個人好像叫‘林曦’又好像叫‘胡舟’的，你幫我帶帶她。”

妲己知道是叫“林曦”，但有點拿不定。不知道這個“胡舟”的名字是不是有點什麼别的東西。講全了也沒什麼，眼下的這個家夥比“林曦”要可靠得多。

蕭琮玉對這個名字都拿不定的家夥有點好奇：“這個是你現在身體的原主人嗎？你和她是一個什麼關系？表親？長這麼像？”

“她是我的徒弟，回魂術弄出來的家夥。你會使棍吧？”

蕭琮玉心想：她叫你‘師傅’不得叫我‘師娘’不成？

想到一半才随口答道：

“你這麼瞧不上我？我辰頤女帝連一個棍子都耍不來了？”

“那就好，拜托你了。”妲己心裡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