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屋的蒲團上一衆長老吵得火熱。
“我們對辰頤,修為被絕對的壓制,即使是稍微優勢的‘道’字對‘人’字。也是微不足道的,也如刀尖跳舞。這蕭琮玉一個人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就是不知道真是她蕭琮玉怕了天門百姓,還是外面百姓真的強到辰頤軍隊都不敢染指。真的是相當棘手啊!”
“你不就是七星真人?你救的呂樊雷那小子呢?拿出來頂啊!”一個人向正在說的人提了一嘴,讨論就又炸開來了。
“對!七星!你快把呂樊雷交出來!”
“他們兩個人都找不到了!你就應該為這件事情負全責!你脫不了幹系!”
“就是呂樊雷這小子惹的禍端,不是他的話還不一定有這麼難辦的事情!你倒好,收了人家師傅三清道人三千金,你就想把自己摘幹淨,你可别想!這倆人現在都不見了,到時候就把你交出去照樣展現誠心……”
七星正想對策呢,哪聽得這麼些人一直嚼自己舌根子。拍榻而起,站在了他們的面前,漲紅了臉指着他們的鼻子怒罵:
“少裝可憐推卸責任!我頂多就是坑了那老小子三千金!背調什麼的,除門什麼的都不是我做的。當時表決‘誅滅’的時候,我可是少數幾個沒有投票的人!你們不想想對策倒先想起了投降?!對錯也不怎麼知道,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投降?!怕死嗎?!”
七星氣得衣服都抖了起來,怒像金身顯現,這個與他的胖臉和憨厚樣子完全不匹配。一衆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接着說:“你們要是有誰想走,走就是了!我七星絕不攔着。隻是現在這個時機,你們現在都不想着破局,也不像之前走的那些人,更不是守着其他地方的長老,到你該做出表率的時候,你倒好!你投降!為公為私都不是該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這裡的人,沒人躲得掉的!”
聽到這裡,一旁玩着手爐快要睡着的青石站了起來扶七星坐下:
“說得好!我青石挺我七星師叔,你們有誰要走的話,就走。我倒要看看這個山下的辰頤人會不會放過你們!一群沒種的東西……嘁~”
“你這個小輩……”
一人說着就要上來教訓青石,忙被拉下來。
“厚德道人!不要為了這個就傷了和氣,一起讨論讨論對策就好了,就讨論讨論對策就好了……”
這人邊拉着厚德,邊向一旁的人打聽:“無量大天尊到了沒有?事情原委,還有對錯調查清楚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