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叭說真笑死了,沒想到有一天能跟你聊和男的睡覺什麼感覺。
線上好像,應該,是很熟悉的。
見到小叭。
隔着很遠就見到小叭了。
他一點都沒有變化。
小叭也覺得也芝一點都沒有變化。
他好像是當年那個小學的小小叭的Plus版一樣。
平春也來了。
第一站去吃了披薩,平春不吃榴蓮,也芝說:“别點這個,平春不吃。”
平春:“沒事,點吧,你們吃。”
他們又繞到了中醫院樓下那家炸串,平春和小叭想吃。
也芝實在是吃不動了,站背後等他們。
小叭問她兩遍:“真的不吃嗎?”
也芝:“吃不下了。”
小叭:“裝什麼,跟我們有什麼好裝的?”
也芝:“你媽的,我真吃不下。”
他們繞到江邊。
小叭實在是活躍,他好像把小學的體力帶到了現在,平春和也芝兩個人加在一起都吵不過他一個。和他一起過江城老舊的索橋,晚風吹來,小叭的音量讓人疑心會不會被聲波晃下橋去。
也芝說我已經想好了今天的朋友圈文案是——
小叭,江城第一罵人精。
太會罵了,他也不止罵也芝,他連平春都說。
小叭擠進平春的前置攝像頭:“你這美顔開得也不低啊。”
三個人見面的六個小時已經吃到第九家店了。剛剛他們買橙汁的時候,小叭在店旁邊說,你媽的也芝,我都沒談過一米九的。
江邊有麥當勞,上去坐了一會兒又買了闆燒漢堡。
小叭翻手機:“胡和平在幹嘛?”
也芝:“讀書啊,上學啊,還能幹嘛?”
小叭波瀾不驚的:“當年真是眼瞎了,喜歡他。”
也芝:“?”
平春:“??????????”
平春非常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小叭又看了一眼,低下頭。
也芝:“不是你,你。”
小叭:“沒事啊,這有什麼?你告訴平春呗。”
平春:“什麼東西啊。”
也芝:“我靠,你知道我努力憋了多久嗎。太牛了,我簡直,你知道當年就是他倆有點誤會,然後他就不想讓胡和平知道這件事情,然後讓我給他倆中間傳話,就問為什麼要絕交,我靠簡直了。”
簡單概括為就是gay愛上直男的慘劇。
而直男,在也芝的努力憋下,迄今不知道。
回去以後平春說:“你真的太牛了,也芝。”
平春:“不過我起初根本沒聽你倆在說什麼。”
算錢,也芝說榴蓮披薩錢給撇出去,不要讓平春A。
平春:“算這有什麼?算,我是這種人嗎。”
電話的這個時候響起來。
“你好,請問是也芝小姐嗎?你有興趣考慮報名由我們輪機工程學院推出的集訓課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