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芝感覺自己才剛過了兩天安生日子。
前幾天中午她在公司過生日,龍哥在釘釘大群上發了紅包給她。
也芝有點不好意思收。
之前公司有人過生日也沒看龍哥發,也可能是因為他們沒有在公司過。也芝買了一個雙層蛋糕連着不熟的剪輯和制片一起分了。
溪月說你收着呗,他都在釘釘群上發了,說明他就是想好以後有人過都發,沒關系的。
好,也芝收了。
也芝說謝謝龍哥。
春嬌姐給也芝拿了禮物。
春嬌從桌子裡掏了一隻還沒拆的口紅給也芝:“我們公司第一次有人在公司過生日呢。”
也芝知道這口紅是前幾天春嬌姐她哥嫂來看她的時候給她送的。
也芝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拿。
春嬌姐說沒關系,拿着吧。
拿着了。
色号其實不是很合适也芝,但好歹也是平白多了一根香奈兒。
統籌帶着也芝去見春嬌姐的路上。
統籌也是微短的女演員,這公司的每一個人都身兼數職。
像是在等着什麼機會,同時打份工養活自己。
統籌想讓也芝充數做群演:“今天那個場面要人多一點,你也來嘛,你坐前面當前景。”
也芝頭搖得像撥浪鼓:“去不了寶。”
“去嘛,你這麼好看,去嘛去嘛。”
也芝害怕出鏡,她剛被自己醜到。拍了這種會抖音上的微短是被同學刷到,醜的她會崩潰。
“你們缺人嗎?我去給他們分綠豆湯都行。我真出不了鏡,我害怕鏡頭最近。也不是最近,我一直都怕後置鏡頭。”
後置鏡頭。
還是要上平台推廣的專業的後置鏡頭,把人拍胖是分分鐘的事情。
好比很多來公司拍辦公室戲的微短演員,尤其是女演員,肉眼看已經算很漂亮了,但一上鏡,各種問題都暴露出來,甚至放大。
也芝300%地相信自己上了那個鏡頭就會變成一頭野豬。
到了。
她不知道春嬌姐今天找自己還有什麼事。
唉。
今天沒有去辦公室,春嬌姐在公司内部,進門那個新開的服裝室等她。
也芝:“春嬌姐。”
春嬌:“來了。”
事情比也芝想的要簡單。
但是又有點麻煩。
也芝手上正在寫那個本,春嬌姐說她看了一下劇本,感覺她的一個演員朋友非常适合男主角。
春嬌姐說:“你去跟龍哥說吧,你就說這個人很适合演這個本子。别說是我的意思。”
龍哥很讨厭除了制片以外的人去選演員。
十天後,這個本子第一編劇會署春嬌姐。
也芝隻說她知道了。
出來,溪月問她怎麼了?
也芝複述了一遍。
溪月:“......你别說了,别卡他們兩個中間。”
“但是春嬌姐還有統籌都在看着我。一會龍哥回來,我不是說她們不都知道我沒講嗎?”
演都要演成也芝跟龍哥說過了。
溪月歎了口氣:“诶。”
溪月跟也芝講了一個很久之前的八卦。
“龍哥非常不喜歡那個男演員。”就是春嬌的那個朋友。
“為啥?”
也芝是見過那個男演員的,之前他不是也拍過公司的項目嗎,有次公司搞直播,他不是跟另外一個女演員還來了嗎?
“作風問題。”
現場制片回來了,這話是他說的:“他跟女演員認識第一天兩個人就在我們那個去現場的車上摟摟抱抱了,還坐到腿上。第二天晚上轉另外一個場地,兩個人從酒店同一個房門出來。當時,雙方好像一方還有對象。”
現場制片:“龍哥說是不要用他,盡量都不要用他。龍哥說這種人以後出作風問題會影響整個項目。”
雖然說這種小劇組外界基本上查不到演員有啥作風問題。
因為零人在意。
現場制片的年紀至少大也芝他們一輪,他女兒都已經上小學了。人看着還挺老實的。
原來是這樣。
現場制片又匆匆出去了,溪月跟也芝講另一件事。
溪月跟組長是來這公司最久的。
但這事溪月有點講不清楚,畢竟她是二手聽的,溪月讓組長跟也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