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太小了,什麼事都幹不成。
小齊:“啊?沒事,你過來,我在下面接着你。”
也芝卡在那上不上下不下的。
也芝人有點抖了:“我真的不行小齊。啊啊我對不起你。”
小齊歎了口氣,等也芝落地後她又翻了出來。
兩個人就這麼回家了,準備明天的班。
今天公司很吵。
微短劇,特别是那些霸總劇總有無窮無盡的辦公室戲,每次為了省錢,這些戲龍哥都放在自己公司拍,有的時候還會借給他玩得好的老闆拍。
也隻有那麼一兩次都想,都想把他的假期用在這種時候了。
但每次統籌都不通知哪天拍辦公室戲,等人都到公司了,再說今天休假不上班太虧了。
不知道是哪個劇組的人又把東西胡亂一丢在溪月桌上。
溪月歎了口氣,默默收拾了。
溪月總是脾氣很好。
港風男就不一樣了,他看到自己的桌上,亂七八糟的,還有人把煙頭丢那,當即就把電腦包往椅子上一砸:“操。”
這男的總是很割裂,每天在辦公室都要時不時地發點火出來。
但是他的朋友圈每天都在更新自己今天煲了什麼湯,朋友圈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也芝私下跟溪月說:“他對他女朋友也是這樣嗎?”
溪月:“反正肯定不是我們看到的樣子。不然誰跟他談啊。”
吵的也芝寫不進東西,戴着耳機能聽到他們說台詞的聲音。
微短也是一幕要來回拍個三四五六七八遍。
也芝在這種時刻總有那麼一點瞧不起自己的崗位。
微短真的有必要拍這麼多遍嗎?會有人會一幀一幀地扒片段看他們的演技嗎?台詞這一句是這個,那一句是那個真的很重要嗎?
大家掙的不都是快銷的錢嗎?
快快地過去,然後快快的下一部。
上次feng城春嬌姐說太好了,不開機也好,這樣我們有時間和編劇好好磨劇本了,吓得兩排人一跳。
他們才掙幾個錢,要這麼折磨他們。
他們寫一集還不到三十塊。
微短劇裡具有一個開山之祖的霸王級别的爆款作品是組長寫出來的。也芝在一些招聘地方看了好多次,要求編劇對标這個項目。
其他組長完全可以出去單幹了。
不知道為什麼還藏在這公司裡。
組長頭像是一朵蓮花。
組長說:“我有一次跟龍哥出差,我們當時在高鐵上,我一直在改劇本,然後龍哥從頭睡到尾,我當時就想啊,這就是人家老闆的生活。”
辦公桌左手邊那個微短劇的男演員長得還挺好看的。
也芝看着他想,他其實可以去長劇劇組裡演一個男三、男四。
很少在微短裡見到這麼清秀的長相。
他在蹲下來跟演他女兒的小妹妹合照。
溪月:“他嗎?他是戲挺好的。别被他迷住了。”
即使心裡被迷住了片刻,此刻也是不能承認的:【沒有的事啦】
什麼事也幹不進去的吵鬧下午。
也芝手比腦子快,在公衆号上搜索這個短劇男演員的名字。
他拍了好多好多的微短。
這兩年大熱電視劇裡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前景的路人角色。
這條公衆号說的是他是橫店那個大學的優秀畢業生。
溪月:“他人挺好的。也會在現場提前背詞,春嬌姐說他戲好。”
統籌過來:“你們在說誰啊?他嗎?”
“是啊。”
“哎呀,他不太正常我覺得。”
幾雙耳朵立起來聽瓜。
“就龍哥不是要辦那個中秋宴嗎?讓我去挨個通知合作的演員,大家基本上都說好,ok,幾點,然後就他一個人還要問我說他要穿正裝來嗎。”
“這幾天龍哥好像在幫那個女演員追他。”
“沒看他談過。”
“好像聽說他要求很高,是母胎單身。”
統籌又想起來:“上次我給他推工作,他還說讓我加一下他那個工作号。”
“他說他的錢都套牢在基金裡了,這些年掙得全在裡面了。”
内娛總是這樣,連微短都是。
微短導演五天的薪資抵得過編劇哼哧哼哧苦寫半個月。
演員一天的薪資遞過編劇哼哧哼哧不知道要被按着改多久的血汗錢。
“離他遠點不太正常。”
是個木讷的人。
“這幾天不春嬌姐也在生他的氣。”
也芝和是溪月:“為啥?”
“四海想簽了他。”
“然後龍哥跟春嬌姐覺得四海的合同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