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還配合極佳地打了個哆嗦,随後嘻笑道:“不過賤奴再怎麼出色也比不過蕭教主去,單說這腰身吧……”
莫離被他們這樣晾在一邊,正氣結得要死,白虎竟還轉頭就對他道:“嗳小娈寵,你和蕭教主親熱過了嗎,見到過他的腰了吧?我以前見過他光着膀子練功,那腰才真叫絕美呢,簡直妙不可言!”
莫離不禁想到,蕭寒煙那身體又有哪一處不是絕美的?無論他如今有多麼憎惡蕭寒煙,都不得不承認,那根本就是個無可比拟、無可企及的天人。
但見白虎竟是滿臉癡迷、悠然神往地說道:“我若是能玩上蕭教主一次就好了,隻要一次便足……”
牢房中又響起了一聲嗤笑。
竟然是賤奴發出來的!
莫離幾乎是傻眼地一看他,旋又緊張起他會惹惱白虎時,卻聽白虎自己也萬分可笑道:“哈哈我這才真叫‘癡人說夢’呢!蕭教主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讓人玩了他去。”
狼牙也嘿嘿直笑,很親地在他腦袋上呼了一巴掌。
白虎這會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兀自設想道:“除非是他哪天被人抓住了強玩,嗳狼牙,這還真說不定呢是不?什麼人還能保得了一生都萬無一失、永遠不敗的?”
狼牙竟還認真回答道:“那也沒戲,就算有人既能抓住他又對他有那份心,他也鐵定是甯死不屈的。”
白虎一洩氣道:“也是。他那寒冰功若是用于自盡,就算隻剩一點也沒人能防得住。”說着還一撩賤奴:“賤奴,你那手腕上又是被他咬的吧?哎呀那麼恐怖的功夫,咱教裡連着三代都沒人練成過了,也就他能受下那份活罪!”
狼牙噴出了一口煙,感歎道:“反正他那個人啊,就是先天和後天都強得要命,雖說他确實天賦異禀,可他自己也真是夠努力的,多匪夷所思的苦都能吃下去,對自己那叫一個狠!任是誰想不服都不行。”
白虎竟蓦然沉落了下來,默默地吸了會煙後,一喚那惡漢道:“鐵蛋,解氣了沒?解氣了就先到這兒吧,殿主回來後事還多着呢,咱們都先歇會。”
那鐵蛋确實已經打累和足意了,又對他大懷讨好,當即罷了手,堆笑道:“虎頭你的話我能不聽麼?而且這已是很照顧我了。小人心裡都念着好的,多謝虎頭和狼頭了。”
白虎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旋即丢開煙爐站了起來,悠閑地走向了賤奴,先在他前面站了站,又轉到了他後面,俯視着他那支起的腰部。
莫離的心跳一陣緊過一陣,随後就見他伸出那雙大手撫摩起了賤奴的後腰,萬分沉醉道:“賤奴,你這腰真是太好看、太迷人了……”面容是那麼的迷戀,情感是那麼的熾熱,撫摩是那麼的用力!
賤奴腰下的血立刻成倍的增多了。
锒铛一陣暴響!
莫離再不可忍地激烈掙紮了起來,被那麼短的鐵鍊狠狠扭拉着,铐中的雙腕都要絞破了。
白虎管自沉醉着,猛地向前一俯,幹脆整個人都壓在了賤奴身上,竟也如他一般姿式地擁着他,就像熱戀情人般使勁蹭扭着,也垂了下去的頭臉貼着他,癡語道:“你也早知道的,我一直都盼想着你,你為何就總也不肯同我玩一玩呢……”
賤奴腰下的血已是四下蔓延,成線流淌。
莫離就像一隻困獸般,在那麼有限的一點範圍内狂躁亂轉着,嘶吼道:“你幹什麼?快放開他!”
白虎終于看向了他,又是很奇怪道:“幹什麼?喜歡他啊。”
“你喜歡他還要這樣……這樣虐玩他!”
“廢話,我喜歡他才會虐玩他,不然我哪那麼大閑情?”
“放你的狗屁!你們這地獄教裡的人就全是些瘋子!變态!”
“瞧你這話說得,賤奴也是這教裡的呀?”
莫離直被他噎了個半死,氣得瘋狂掙動着,兩條手臂都要被鐵鍊扯斷了般!
賤奴說話了,竟還是那麼的冷靜淡漠:“莫離,你無謂激動什麼?你越這樣他就越得趣。”
莫離大口地喘着氣,拼命地鎮定着自己。
賤奴又淡淡道:“你耍夠了沒?不是說要歇會麼?”
他這話聽着也很無謂,可白虎嘻嘻一笑,竟就直起了身,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他身上所有束縛,一攤手站在了一邊。
莫離又有些傻眼了,萬沒想到他又能如此輕易就罷過了,隻覺他們這些人的性情真是萬分乖張!
賤奴随後就掙起了身來,那件短衫也自然垂落了下來,蓋住了腰部,他竟還撩起衫子拍了拍那已是血肉模糊的前腰上紮着的瓷屑,就像在拍灰似的,然後就朝莫離吃力而堅定地一步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