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煙渾身一個打挺,精壯美妙的肌肉勁隆了起來,艱忍得雙手把那铐鍊都要扯斷了般!雙腋下的嫩肉被那般慘絕人寰地不停燒灼着,他那條陽剛和柔韌之美兼具的身體,不由又發出了一陣扭動,真是誘人得要命!雖然那幅度也不大,可對于他而言就已是夠難得的了。
巫噩和乙木等人全激動了起來,簡直都要把他希罕死了,眈眈逐逐地注視着他!
然而縱是如此強烈地刺激、真能把人疼瘋了地摧殘,蕭寒煙竟還是不屈到了一聲沒出的地步,從頭至尾,别說是叫,連個悶哼都沒有。那意志真是堅強得滅絕人性,人神共憤。
這大半天折騰下來,别說乙木等人,傾世魅也都有些驚罕了,畢竟那天雷大法再厲害也隻有三道的,而今他遭受的卻是如此長時不斷、連疊累加地折磨,其實比那天雷大法可殘酷、難捱多了,他竟還能堅持到了如此地步!意力之強,聞所未聞!
傾世魅猛一陣無名火起,貼上一把揪住了他那束秀發,狠狠逼視着他道:“我就不信還連叫都不能讓你叫出來了!”
蕭寒煙那張艱辛忍痛的臉上,竟還露出了一絲邪氣的笑容道:“廢話什麼?再來。”
傾世魅猙獰注視了他一瞬,忽而無所謂了地一笑,輕松地放開了他,歎為觀止,不吝一贊道:“蕭教主,真神人也。”
此言一出,乙木等人雖都是仇視蕭寒煙的,心中卻也一陣感慨。
傾世魅随後對巫噩道:“巫長老,下面就全交給你了,我就隻管觀看了。”
巫噩稱心得滿臉菊花綻放,卻還解釋了一下:“隻要大祭司有興,我等多久都沒關系的,隻是我還真得處理一下他那夾傷了,那獸夾若是夾得太久,肌肉壞死了可就麻煩了。”
傾世魅連連點頭道:“長老客氣了,盡管自行就是。我還想好好看看你的手段呢。”說完又對蕭寒煙道:“蕭教主,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餍足的,管保招待得你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蕭寒煙隻是輕笑,再不屑一語。
巫噩見狀便再不耽擱地跑了上去,招呼徒兒們把他從那刑架上解了下來。
蕭寒煙這才第一天第一場下來,就已是一身慘傷,體無完膚,卻猶堅不可摧地挺立着。巫噩急不可待,他竟也是毫不耽擱地一看巫噩,目詢他下面去哪兒?
巫噩簡直都要喜歡死他了,急忙攤手一示裡面的一個刑架,滿臉堆笑道:“寒煙,這邊請。”
玉侍們隻見他老人家選的是個大字形平躺式的刑架,樣式煞是瘆人,也不知怎麼就聯想到了他以前常愛做解剖啊實驗啊什麼的,直覺一陣毛骨悚然!蕭寒煙卻二話不說地锒铛行去,那副無所畏懼、英氣自流的樣子,竟讓玉侍們有了種他就像是要慷慨赴義的感覺!
魔醫那四大弟子們也如狼似虎地跟了上去。
蕭寒煙管自走到了那刑架邊,蹬掉了鞋,坐上了架去,根本不用人交代地攤開了修美的四肢,和那大字形架子别提有多貼合地躺在了上面。
四大弟子們也真是都要佩服死他了,當下圍着他忙了起來,用那刑架上各處的皮質束帶使勁捆縛起了他……
而魔醫老人家這一時竟還迷上了蕭寒煙那雙赤出的腳,都顧不得别的了,滿眼貪饞道:“寒煙啊,你真是……你怎麼能渾身上下都這麼的美呢?就連這雙腳,就連腳趾頭,都漂亮得要命。”
玉侍們又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蕭寒煙對大長老的這等厚愛也真是都無語了。
四大弟子們一邊和他家可愛的老師父湊趣着,一邊不停地忙活着,分别一一捆住了蕭寒煙的頸部、胸部、腰部和雙臂的肘部、腕部,又捆住了雙腿的膝部和左腿的踝部,右腿的踝部因帶着獸夾,便捆到了上面些的部位,還先把他那個褲筒扯開了,直扯到了膝部耷拉着。
期間他們一直都很使勁,刻意粗暴地折磨着蕭寒煙,用那些束帶把他那慘傷的一身都狠狠捆住了。尤其是胸部兩根交叉的和腰部一根橫過的束帶,緊緊勒在了蕭寒煙那累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看得玉侍們都一陣心肝兒顫。
而蕭寒煙也一直都很平靜地躺着,任由他們怎樣捆縛,對他們加在自己身上的任何折磨都漠不關心。
之後,己土去一邊備了一盆清水,加進去了些也不知是什麼的藥液。巫噩和乙木、丙火二徒穿上了件罩衣,在那盆裡泡起了手。
丁火也給蕭寒煙那右腳支架下擺上了一個盆子,以備接血什麼的;再在那刑架旁擺上了一個案子,放上了繃帶紗布等醫療用物,又放上了一個長方形的箱子,打開了箱蓋……
玉侍們隻見那箱裡原來是裝滿了寒光锃亮的器械,除了刀子剪子,還有好多他們從沒見過的用具,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特别吓人!
那邊的魔醫還對兩徒兒諄諄教誨着:“這次的手術可是很難得的,你倆都跟師父好好實習一下,一定要盡心盡力,把你們以往所學都拿出來練練手。”
玉侍們愈發地心悸了,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不明白也不外就是給教主解個夾子治個夾傷的,魔醫師徒們怎麼就搞得這麼排場盛大複雜過度的,都用不用這麼誇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