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魅還在座中側來側去地,使勁觀看着他那背部和臉部兩面的情況,對他真是夠有興趣的!
乙木和丁火這兩刑手可是比旁人更感刺激,趕緊繼續了起來,在他那鱗傷的背上來回不停、極其殘忍地刮摩着,刮得一片血肉模糊,還似都刮下了無數皮肉碎沫般,血淋淋地掉落下來——如此療法,真是曠古未聞,駭人視聽!
蕭寒煙也不負衆望地給出了精彩回應,那條陽剛和柔韌兼具的身體驚豔絕倫地掙紮着,時而挺起時而沉落,時而硬繃時而扭動的,美不勝收,銷魂蕩魄!
而玉侍們都五内俱崩,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麼能看下來的,隻覺教主就像條被活活刮去鱗片的龍!
蕭寒煙忽又使勁拉着腕上那條鎖鍊,向上拽着全身,可雙腳卻是被束在地上的,根本動彈不了幾分,便被硬生生牽拉着。玉侍們一時又隻擔心他那曾飽受針對的右腳了,眼看那昨晚他們才給重新包紮過的踝上,屢屢都不會讓他們失算地又滲出了血來!
玉侍們也挺郁卒的,教主這腳着實是好不了了,完全都來不及休養的!
在乙木和丁火那麼盡職盡責、可歌可泣地操勞下,蕭寒煙背上都像被刮掉了一層皮肉般,一片爛糟糟血糊糊的,簡直吓人得要命!腳下也已流了一地的血,慘得都已沒法說!
人家巫噩可是很有分寸的,眼看他那背已被刮到個極緻了,便叫了停;而且這次也很重防治的,立就讓人給潑上了消毒水,又撒上了重生粉。
蕭寒煙牙關緊咬,無聲地堅忍下了這一切殘虐;然後就放松了全身,冷漠而辛苦地調息着,那張俊瘁的臉已如雨打了般,長睫上都沾着層細碎的汗珠,美得讓人心顫……
傾世魅倏然盛氣淩人地站了起來,妖娆走到了他面前,故意地端詳着他——
周圍好多人竟還一陣心蕩,要說這兩主兒待在一起可确實太養眼了,各自都有一種得天獨厚、無以倫比的美!還都有份魅惑入骨之味!相映之下,那簡直就是美色無邊、禍水滔天,驚亂個塵世、癫狂個衆生都完全不在話下!
傾世魅這會可沒注意到他們,隻看着蕭寒煙,還特别手嫌地撥了撥他那卸力垂吊的、傷痕累累的身體,驕揚一笑,拿腔作調地戲弄道:“蕭教主,真奇怪喔,昨晚那藥雖然厲害,可也不至于還能蓋過這些酷刑的,你那時都不吝呻*吟了,今個怎麼又一聲不出了呢?
唉呀,以前也罷了,可昨晚你那銷魂絕代的痛聲都叫我食髓知味了,還豈能又終止了呢?蕭教主,你若總這麼禁聲地不肯給我助興,我們當然就更想整治你啰,偌多精彩美妙的刑法,你最好能堅持到底。”
蕭寒煙對他就更是半點都懶得理了,任他自己賣力表演着。
傾世魅也沒指望他給甚反應,做作地一攤雙手,擺出了個很遺憾又很輕松的姿态,然後灑然一轉身道:“巫長老,那就快來下一出吧!蕭教主意力強盛得很,可别讓他閑着了。”
巫噩特别樂意地一應,變了花樣地命徒弟們把蕭寒煙放了下來,換到另一個刑架上去——那是一個十字靠背的條凳。
及至那四大惡徒正要把蕭寒煙以一種雙臂展開、雙腿并攏的坐姿綁在那刑架上時,傾世魅卻忽然神色一凝,閉上眼聽了下什麼,再睜眼一看巫噩,毫不避人地道:“靡國那邊有事喚我,你給我找個清靜房間,我要進靈海去和人會談一下。這裡的事你也等我完事了再做,蕭教主受虐的好戲,我可是半分也不想錯過。”
巫噩當然是無所不應,那幫徒弟也自覺地罷了手。
巫噩随即引着傾世魅及那兩神侍向外走去,一邊對蕭寒煙道:“寒煙,你也休息一會吧,呵呵,愈養些精神就能愈好地受虐嗎。”
玉侍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簡直都要憎惡死他了!
蕭寒煙卻根本無所謂,就懶散地倚在了那靠背上,好像後背都沒那等慘烈之傷似的,又随便地從那條凳上放下了一條腿,安之若素地坐着,閉目小憩了起來;而就那麼随意地一個姿式,還是帥得要命!
留在屋裡的四大惡徒們眼睜睜、氣鼓鼓地看着他,不得不又一次都要佩服死他了!
玉侍們都心疼萬分,正要趕緊上去照料,丁火就喝道:“你們這幫不長眼的,都跟我給戊土幫忙去!這幾天我們四個全在伺候教主,家裡的活幾乎全落在了老五一人身上,他性子憨,不會使喚你們,你們自己眼裡怎麼就沒點活呢?還非要我說才行!”
丙火接着就道:“還有你姓任的!我都忍你這一上午了,那滿滿一大院的動物,吃喝拉撒都要人侍弄,你這死皮還準備賴到幾時去?”
任不羁本還真盼着他們能忘了這茬呢,現在也沒法再裝傻了;玉侍們也不能違抗他們,隻好委屈求全的。随後幾人就全順從地跟着他們往各處幹活去了。
戊土正在廚房那處邊燒水邊劈柴呢,見丁火帶了這麼多人來幫忙,還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特别實在地給玉侍們分配了一堆活。
玉侍們對戊土可沒惡感,除了難受于不能照料教主,還都挺願為戊土分勞的。懷瑾就被留在當處幫廚着,懷珺和懷琨被派去打掃着一些屋子。
後來懷琨打掃到了莫離所在的那座房中,也趕緊看望了一下莫離。
中間他出來到院裡的水井邊換水,方把那盆子擱下,便覺眼前一晃,隻見丁火這個“遊手好閑”的監工又出現在了面前,身邊還跟着己土。
懷琨本就生怕他們找事,此時又見己土直盯着自己,那隻外形怪怖的瞎眼愈發顯得可怖萬分,不由便心頭一慌,趕緊垂目避開了他們,正要隻管老實勞作的,就聽己土幹巴巴道:“你歧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