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噩緩緩紮完了那一根針,剛一轉頭看向箱子,猶侍在他身側的丙火就自動拔出了第二根毫針,奉給了他。
巫噩滿意地接過,又對着蕭寒煙的中指紮了起來。
其實無論他們如何折磨,蕭寒煙也就是那些堅強忍痛的樣子,沒有什麼新鮮的反應。可傾世魅等人一點不覺得膩味,次次都觀看得眼迷心蕩、魂颠夢倒,隻能說蕭教主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
任不羁也終于幹完活趕了回來,滿心酸恻地看着身在幾重刑法中的蕭寒煙。
蕭寒煙這會也實是,漫說那鐵鈎和老虎凳之痛了,光這指上針刺都痛得鑽心難熬。可這世上的任何刑法,都摧折不了他的意志。
巫噩一邊紮,一邊還禁不住感歎道:“唉呀寒煙,你怎麼能就連個指甲,都長得這麼美呢?渾似珠雕玉琢的一般,真是太可人了。”
他如此盛贊着,手下卻是毫不愛惜地損壞着蕭寒煙那指甲。
玉侍們對他真是又惡心又痛恨的,可再怎麼也隻有幹看着的份!
巫噩就一直慢條斯理地,把蕭寒煙那右手的五指全紮了個遍。
現在蕭寒煙那修長的五指上個個都插着一根尖針,鮮血從指尖淋漓滴落,漂亮的指甲也被損傷得異常可怖,但還倒添了種凄美;盡管那些麻繩束得很緊,可他的手指還是微微攣縮着,動人心魄。
巫噩又觀賞了一下如此美景後,才算過完了這把瘾,向另一頭的乙木一示意。
乙木早就等得心急火燎了,簡直都像條瘋狗般的又舉起了一根粗針,朝蕭寒煙左手的另一指捅了進去!
他這前後各種地任意報複着,雖也備感痛快,可蕭寒煙那副百折不屈的樣子還是讓他不忿了,氣勢洶洶地操起了第三根針,正要再紮時,一旁的丁火卻不依了,嚷道:“我說你也自覺點啊!他那隻手全被師父占了去,這就隻有五個指頭,你一人都已享用兩個了,還要紮第三個呢?那我和老六還咋整?你他娘的差不多就行了,趕緊把位置讓開!”
己土竟還要大使着他那一塌糊塗的豁牙爛嘴,可勁地幫腔呢。
乙木狠狠剜了他倆一眼,教訓道:“你們倆都是豬腦子啊!我就算把他這五個指頭全紮光了,你們把針拔*出來再紮不就成了嗎?難道他這一個指頭隻能用一次嗎?”
丁火卻根本不管:“你少啰嗦!”
乙木嘿嘿一笑,給他讓開了位置。
丁火立馬湊到了跟前,一手按住了蕭寒煙的又一指,一手捏緊了早備好的針,朝他那一指紮了上去!
這家夥明明也是都要急死了,可居然還能向他師父學習的,紮得慢慢悠悠呢;并且他還能自有高招的,又扭又攪着那針,盡量地延時和折磨着,把蕭寒煙那指甲裡禍禍得血肉模糊、萬分瘆人……
乙木都被他搞得懊惱了,悔恨自己之前實在紮得太急了,都沒能好好地品到味!
丁火就那樣紮完了兩根針,己土又興奮又焦急地看到這裡,還哪能再等得住:“你夠了吧四師兄,快讓我也過個瘾啊!”
丁火十分幹脆地給他讓開了位置。
己土趕緊湊了上去,揮起手裡的針,就朝蕭寒煙最後剩下的那一指搗去!
這家夥竟比乙木還要急猛和能幹的,這一下就把針不僅紮到了蕭寒煙指甲的根部,還都不知超過了多少去,直從那後面的指背上穿了出來,簡直駭人之極!
玉侍們險些驚呼了出來,目眦盡裂地看着這一幕,真恨不能把他給打個稀巴爛的!
那幫惡徒們都被他這卓越的準頭給震到了,心悅誠服地把他封為了師父的第一高徒!
己土可沒顧上他們怎樣,自己正都要爽爆了間,滿懷悔恨的乙木就一把搡開了他,再次霸占了那個位置,萬分殘忍地拔掉了蕭寒煙指上所有的針,竟又對他開始了新一輪地針刺!
己土差點沒給氣吐血,滿嘴漏着風地哇哇大叫:“你他媽趕着投胎哪?我才爽了那麼一下,怎麼就又輪到你啦?!”
乙木根本不再理他,隻顧自己享受,這回可是痛改前非地龜速紮着……
另一頭的丙火卻也教訓起來:“你還好意思說他倆豬腦子呢,瞧瞧你這蠢樣!這還用得着把針拔*出來嗎,直接加根針地紮不就得了?把他這每個指頭裡都紮滿針,那才叫夠勁呢!”
乙木本是直欲罵他的,可下意識就覺他這主意着實太美了,便勉強地改了口:“行行,這次就算你聰明了……哎喲也真難為你那腦子了,還能有這麼靈光的時候。”損完就喜不自勝地照做了起來!
他把一根又一根的針往蕭寒煙那指甲裡紮去,紮得甲蓋都嚴重鼓了起來,幾乎要和甲床完全剝離了,隻連着些許皮肉,其間被針堵滿了血,真是一片慘絕;他直至把蕭寒煙那指甲裡紮滿了針才算完,而又立馬就換一個指頭,繼續那樣殘酷至極地紮!
蕭寒煙這會一直半垂着頭,疲憊而堅定地忍受着那無盡酷刑,縱再煎熬也是沉毅無聲。
玉侍們都要心疼死了,也實在是想不通,他們的主上怎麼就能堅強到這個份上!
乙木卻又不忿了,大生歹意,看向了丙火,對他示意了一下。
丙火立馬會意,也拔出了一把針,從這頭和他一起狠紮了起來!
總算乙木的這份苦心沒有完全白費,當他倆猛地合力把針紮進蕭寒煙兩邊手指的時候,蕭寒煙确實被刺激得渾身一挺,那優美的身軀勁爆出了一個驚豔的動态,真是激蕩人心、美妙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