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惡徒全聽得一陣懵懂,巫噩卻立刻會意道:“那是肯定不免的了,大祭司就隻等瞧好吧。”
惡徒中最聰明的丙火也省悟了過來,踴悅助興道:“祭司大人這可就拘謹了啊,教主大人何止是會搖起來,還會跳個舞呢!否則我們也太虧負他那絕世身段了!”
傾世魅竟都有些失态地破口大笑,欣喜若狂道:“說得好!丙火,你可真是個妙人啊!”再微一斂色道:“那你們就盡管操作吧,本座日後必有報償。”
巫噩颔首一笑,丙火等惡徒卻給出了巨大地回應,又是歡呼又是唿哨的,把這魔窟都要震塌了。
傾世魅随即一拍手,那雙花眼中光彩奪目、橫波入鬓,端的也是美豔絕倫道:“那今天的好戲就開場吧!”
那夥惡徒更是沒命價地應和起來,歡聲雷動;尤其是都要等瘋了的乙木,差點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至此傾世魅終于離開了蕭寒煙身邊,坐到二神侍擺好的大座上安分當觀衆去了。
乙木抹掉了盈眶的熱淚,一陣狂風似地把師父今時要用的器具拿了上來;玉侍們隻見人家又拿來了一個很講究的箱子,但這次其中的器具非常簡單,就是一副錐子和鉗子——兩者是從柄尾串在一起的,想必也是出自巫噩的奇巧構思。
雖然隻有這一副器具,兩者也都很常見,卻是讓玉侍們稍事一想就毛骨悚然的!
巫噩頗為自得地執着他巧心合并的那玩意,眉開眼笑地上場了,秉持着細嚼慢咽的格調,開啟了一出漫長緻味的折磨。
他美美地對着蕭寒煙那完全供飨、美妙橫陳的一身,想享用哪兒享用哪兒的,忽以錐刺忽以鉗夾的,給蕭寒煙本就傷痕荟萃的身上又精工細作出了一個個血洞,一塊塊爛肉;那副錐鉗在手中轉換如飛、交替自如,可真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現在玉侍們也徹底領會了他那構思的巧處,他如此把這兩樣愛物合在一起,就不必再放下這個拿起那個,可以直接在手中換用的,真是好不便捷和雙全呢;他老人家在施虐這方面的心思也真夠細緻入微、莫名其妙的,都至于如此嗎?
連日已受過太多摧殘和消耗的蕭寒煙沒有再堅久不動,給出了種種反應;雖也都是往日的輕微的那些,可對方衆人還是百看不厭、激蕩不已,怪不得他們,蕭教主受苦的樣子就是大家理該極其希罕的,也實是雬美絕豔、萬分動人的。
尤其是當巫噩以鉗夾肉時,不知多少人看着都肉疼,蕭寒煙那身肌也總會一陣收縮或顫栗,令他們都眼跳心驚、通體興奮的!
巫噩也樂此不疲地嗜玩了很久,把蕭寒煙那本已夠爛的後背也都肆虐得百孔千瘡了後,竟還不足地又鉗住了他漂亮的蝴蝶骨,毒毒夾着擰着。
殘酷折磨了一番後,巫噩手中轉鉗為錐,又對準了蕭寒煙那同樣本已夠爛的腋窩,毒毒刺着鑽着,繼而還劃拉了起來……
蕭寒煙今日縱然帶着那麼重的鐵砣,也還是确實不免地搖晃了起來。那堅韌絕美的腰在如此負重掙紮的情況下愈發地出彩上勁、顯豔生姿。
巫噩歡暢酣足地一笑,終于住手了,可當然不是收場了,而是充分準備、滿懷期待地深吸了一口氣,要進入下一出重頭戲了。
接着,他就以那錐子,在蕭寒煙那于此吊姿中而勝常突顯的肋骨上,來回不停地彈撥了起來。
他可真是精氣充沛、意興高昂的,奏得那叫一個铿锵有力、跌宕起伏,驚心動魄、蕩氣回腸!
玉侍們這才知道他老人家不止醫技驚人,音技竟也相當不錯呢!
那夥惡徒又是偾興又是捧場地,竟還給他老人家叫起了好來,把那氣氛愈發推向了一個高潮!
傾世魅也情緒高漲地開腔了:“巫長老委實多才多藝呢,尤其配上蕭教主這具铮铮無及的鐵骨琵琶,那可真叫‘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
巫噩都要樂壞了地吱吱大笑,奏得更加起勁了!奏得蕭寒煙那肋骨上由血肉模糊進階成了血肉淋漓,又都進階成了血肉橫飛!
蕭寒煙也被刺激得更加搖晃了起來,那整個一身也俱更加動人了。
那夥惡徒簡直興奮得手舞足蹈、蹦來跳去,都像瘋癫了一般!
傾世魅卻還語氣一轉道:“不過這‘彈琵琶’麼,是要兩邊齊奏才能完美無缺、音韻十足呢。”
他說着便站了起來,一邊又熱情客串地上場了,一邊專門對丙火命道:“給我也拿個撥子來,讓我也玩上一把。”
丙火微愣了一下後,便明白了他所說的“撥子”之意,轉身就朝屋邊的一案蹿去。
玉侍們眼看他又拿來了一個錐子,隻是沒有巫噩的那個精緻,想來巫噩的那個還是他專用的呢。
而傾世魅當即接過了此種撥子,站在了蕭寒煙另一邊,和巫噩志趣相投、厲上加厲地齊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