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巫噩相形蕭寒煙也終于是高高在上的了,施以抽打也是分外順手的了。
他就威壓俯視着蕭寒煙,此時正是對着他那美妙的胸部及腹部,居高臨下、特别得勁地抽打了起來!
顯而易見的,昨天那番抽打隻是讓他過了一回瘾而已,今下還要擠出時間地再來一回,而且這也就是最後一次時機了,所以他真是格外地拼力,格外地瘋狂!
他再也沒有了細嚼慢咽的格調,始終都如暴風驟雨般的。那鞭子的劃空和擊肉聲皆是震魂蕩魄,鞭上的無數尖棘就如森森毒牙,每一記都會從蕭寒煙身上撕咬下一條皮肉,看得人眼跳心驚。
大祭司對鞭子可是非常中意的,這陣當着如此嵬目鴻耳的場景,又妖聲贊評道:“好喔,此景真是動人觀聽喔;這種鞭打就是效果雙全、十分刺激的,叫人好不享受呢。”
巫噩這次都顧不上理他了,一直在那高台上風光無比地表演着、激昂青雲地暴抶着,掄得棘鞭風回電激,在蕭寒煙那本就笞傷缤紛的身上再創新高!
玉侍們昨日便見識過了就他那小身闆短胳膊卻是多有勁的,可現在還是不得不又驚佩了……
蕭寒煙身上被抽得鮮血飛濺,那新傷形态驚悚,絲紛栉比,與舊傷層層疊疊,更加的出離慘烈、駭人聞見!
可對于蕭寒煙這個能把偌多極酷極詭之刑都堅忍下來的人而言,這種笞刑也都不算什麼了;他就是盡可承受的,一身隻被那一記記鞭勢帶動着,自己并無任何動作,甚至又是連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而且他此期就如躺在巫噩腳下,被他都可謂糟踏至底地淩壓暴打着,卻還直面着他那般地踐辱,毫無回避和狼狽。
巫噩滿眼都燃起了興奮與征服的烈焰,沒命地在他那已爛得一塌糊塗的身上暴濫抽打,實是喪心病狂,窮兇極虐!
蕭寒煙卻一徑冷漠地任他抽着,好像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其實也是早就為莫離奉獻給别人了。
玉侍們慘慘地看着他,那赤紅的眼中雖還能沒流出淚來,心中卻已是血淚洶湧!
時間一分一分地不停逝去,巫噩愈發急迫、瘋狂地抽打着蕭寒煙那胸腹,一張臉也就如地獄裡的惡魔,兇殘惡戾、無比猙獰,亦變态偾興、無比可憎,還快活得哈哈大笑!
本是遭受他們一窟魔鬼偌多羞辱都從無難堪的蕭寒煙,此刻卻忽然一側面,心下已有些不願面對他那般羞辱了,冷漠的面色也變成了冷酷,内含着負恥之恨;隻是縱然再苦再難,也改變不了他要救莫離的堅意。
長年近侍的三玉侍能大概看出他那些情感,一下子就都心疼得不行了,百感蕩激——
他們那無比高貴、一身傲骨的教主,本是最恨受人羞辱的,也是最不該受人羞辱的,可此番為了莫離,他就是不惜萬分自苦地,把恁等繁多深重的羞辱都承擔到底!
他們的教主,也從來都是個外表不顯,其實卻最重情重義的,隻要為了近人,那哪怕是他們這種最微末的仆輩,他也是能把千難萬苦都一己擔了!
就在此番,他們的教主自己都深受了偌大的折磨和羞辱,竟還不讓他們受辱的,甯可自身被這窩魔鬼更加地報複狠虐,也要維護他們這種人那點不值一提的尊嚴,為了他們就至于如此的!
巫噩在一個時限内盡量地過足了瘾後,便罷休了這一玩法,還要抓緊進行下面的遊戲呢。
他一把将棘鞭扔給了丁火,此際沒讓乙木再抱,自己卻還像個小孩般從闆子上活潑潑地一蹦而下,屁颠颠地又跑到了蕭寒煙那上身的一邊,興高采烈地等着已去給他拿新玩具了的己土。
己土旋踵就拿着兩塊東西回來了,玉侍們當然是緊緊注視着他手中,可因為過于意外,所以直瞅了數眼才認定他拿的就是兩塊磨石,寒毛一下就豎起來了!
己土急匆匆地把一塊磨石交給了巫噩,自己拿着一塊蹿到了蕭寒煙那上身的另一邊。顯然,這次人家是還要師徒二人共舉大業呢。
玉侍們便更加心殒膽破了,萬分驚恐地關顧着教主;可蕭寒煙早就恢複了那副冷漠堅直的樣子,對那兩左右迫近眈視于他的魔鬼毫不為動。
乙木和丙火也都緊切湊近去觀看了;丁火倒還挺無私地一直略做着收拾、清潔之務,不過他也沒耽誤自己看好戲就是。
己土這貨竟還能比乙木強的,雖然激動得那隻獨眼都在不停眨巴,卻還超常自覺地等着師父先動手了他才會動呢。
巫噩貪迷地看着蕭寒煙這個絕好絕世的玩偶,慢騰騰、特瘆人地伸出了執着磨石的手,仍是對着他那尤其美妙而又刑傷累累的胸肌,刷地就是一磨——
懷瑾一下就側過了臉去,再也不能忍看教主身受如此慘虐了!
玉侍中性子最強的懷珺也目光一陣疾顫,使勁地閉了閉眼,拼力堅持着。
懷琨倒還直瞪瞪地盯着教主,可他其實已是魂飛天外、酷痛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