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發了一通火也冷靜了,它拄着頭簽完遞給陸川澤,“抱歉,我……”
陸川澤接過文件後順從的接了下來話,“您說的對,是我讓您失望了。”語氣誠懇,“是我工作疏乎了,我……”
“說一下重點,沒有的話就去忙吧,你今年分擔一下齊季的工作,負責特區的安保,名單你拟一份給我。”
“是。”陸川澤拿着文件退下了,轉身聽見系統嘀咕了兩句,也沒聽清楚說的什麼。
鬼使神差的,本應回審判廳的他回到了A區自己的家,齊季的家依舊是大門緊閉,花園也因主人不在疏于打理雜草叢生,路楠的家門口上挂着外出的小牌牌,也不知道幾天才能回來。
左拐到自己家門口,想了想輸了密碼推開門,房間唯一的光亮是小夜燈,暖色的燈光為沙發上熟睡的青年眉眼間暈上一層溫柔。
陸川澤心都軟了。
他輕輕地關了門,慢慢的走到青年人手邊,直接席地而坐牽着他垂落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蹭。
“我都裝不下去了,你幹嘛呢?”青年人笑了起來翻過身用另一隻手推了推他,“跟個狗一樣的往這裡一蹲,你一把手的威嚴呢?不要了?”
“老公面前要什麼威嚴。”陸川澤抓着他的手吻了吻,青年人笑着說了句癢往回抽手開始往外推他,“你就不想我麼?”陸川澤抓住了推他的手順着往上摸他的手臂,得一個月沒見了,他還推他。
“好了快松手,我要回去睡覺。”青年人開始使壞。
“莫澤,你這樣會失去你愛人的。”陸川澤抓住了在他腰後作亂的手。
陸川澤也禮尚往來捏了捏他的手臂,看誰受不了,看誰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