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麼原因,那次我偷偷趴到洞口看到了,‘爸爸’給出松子後。‘眼鏡’和‘相機’欣喜若狂,不斷地為媽媽拍着照片。
‘眼鏡’更是讨要來松子,親自遞給媽媽,試圖獲得同‘爸爸’一樣的待遇。
媽媽卻表示得很抗拒,不斷對‘眼鏡’發出嘶嘶聲,警告着他不要過來。
‘眼鏡’隻是尴尬笑了笑,但卻沒有停下步伐,給‘相機’使了一個眼色後,依然自顧自地靠近媽媽過來。
‘相機’則是緩緩地繞到‘爸爸’身後,隻不過不再是拍照,而是放下相機,伸出雙手想從後面将‘爸爸’給抱住。
‘眼鏡’呢,則是笑眯眯地伸過放滿松子的手,另一隻手卻好像一隻大網,随時準備将媽媽罩下。
媽媽見警告不起作用,直接跳至‘眼鏡’的臉上,一把拍掉所戴的眼鏡,并給他臉上狠狠地來上一爪。
正當三人驚慌失措之時,媽媽再度起跳,快速地拾起地上的松子就逃回了洞裡。
‘爸爸’很擔憂地上前查看‘眼鏡’的狀況,‘相機’則是惡狠狠地朝媽媽看了一眼,便回頭也去扶‘眼鏡’了。
媽媽将我們趕回進洞裡,并警告我們要小心另外兩人!
隔天,‘眼鏡’和‘相機’又來了。這次“繁花,快出來,我給你們帶好吃的了!”,卻是從‘眼鏡’的口中傳出。
不過恰逢媽媽春季的固定外出,而我們則由于昨天的警告而感到害怕,自然不會貿然出去。
沒多久,洞口前出現了‘相機’的臉,他四處看了一圈,回頭喊道:“沒看到那隻白松鼠,裡面隻有四隻普通岩松鼠。要不要抓?”
‘眼鏡’略帶慌張的說道:“你小點聲!不要把巡林員引過來,先下來,那普通松鼠有什麼用!”
待‘相機’落地後,隐隐聽見‘眼鏡’說道:“可能出去覓食了,我們在這邊埋伏一下。等下盡量抓活得!”
好在媽媽這次出去得比較久,讓他們在樹下吹了幾天風。
不過他們是真的有耐心,等了幾日也不離開。在我們快吃完松子的時候,沒等到媽媽,倒是‘爸爸’先來了。
‘眼鏡’一見迫不及待地向前詢問道:“巡林員同志,那隻白色岩松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我們在這裡等了幾日,想仔細觀察,卻沒有發現一點它的蹤迹。”
‘爸爸’回答道:“應該不會,我不久前還跟它一起巡視了前邊的山林。”
‘相機’又忙問道:“那會不會是你們分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它現在有沒有可能遇到危險啊?”
‘爸爸’笑道:“沒事,先讓我喊一聲看看!”
隻聽熟悉的“繁花,快出來,我給你們帶好吃的了!”
我本以為會和前幾天一樣,沒想到媽媽從離我們較遠的樹上出現,幾下靈活的跳躍,便輾轉來到洞前。确認了我們都安全後,便再次躍至‘爸爸’身邊。
‘眼鏡’立馬擺出一副笑嘻嘻地樣子:“好好,真是太好了!”随即不斷給‘相機’打眼色。
随後‘相機’笑着對爸爸說道:“巡林員同志,我來給你們合張照片吧!就以那棵樹為背景。”
‘爸爸’一聽,一臉興奮地說道:“那顆嗎?好好好,我該擺什麼樣的造型。”
‘相機’回道:“都可以,你喜歡就好了。對了這個位置不太好,拍不到後面的景物,你向後退幾步!”
‘爸爸’點頭,後退了幾步說道:“這裡嗎?”
‘相機’揮着手道:“不夠,再退!”
隻聽“啊”的一聲,‘爸爸’連帶着媽媽跌落到一個深坑之中。
“成了!”地上的兩人高興地說道。
‘眼鏡’吹噓道:“還好我讓你準備了備用方案吧,你看,是不是起作用了。”
‘相機’趕忙拍起馬屁:“大哥腦子就是好使!”
‘眼鏡’說道:“别廢話了,先拿出網子将洞口蓋住,然後快準備好麻醉針!”
隻見兩人先是從包裡掏出一張網将蓋在坑上,然後人手一個吹筒和弩箭,是媽媽警告過我們,見到就要跑的東西。
我連忙扯着嗓子告訴媽媽快跑,可并沒有見到那道輕快的身影,也沒聽到那溫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