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薰兒随後将目光停落在驿站記錄上面,纖手蠢蠢欲動想将其搶過,不過自是不可能去做,隻好緊緊抓着手帕來遮掩手上的小動作。
秦槐楓沒有留意到危薰兒的異樣,興高采烈地走過來:“薰兒,真是太好了!這樣逸虞就不用再被他們誤解了!”
危薰兒佯裝開心:“是啊!這些天可真是委屈逸虞師兄了。”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何大勇!有了他的證詞,一定可以真相大白。”秦槐楓笑着說道。
“等一下,我想我們可能慢了一步……”久虞将有關何大勇,以及和信封有接觸的人,都無蹤迹的事情告知給秦槐楓。
“怎麼會這樣!居然有人把手都伸到危星酒樓和危府之中了!可惡啊!”秦槐楓聽後抱怨道。
久虞倒是很從容,安撫道:“大師兄别着急,就算那人心思再怎麼缜密,不也還遺落了一些事情。這些證據我相信有一就有二,隻要我們肯下功夫,就肯定可以為逸虞師兄洗脫嫌疑!”
秦槐楓微笑着用食指彎成一個鈎,刮了久虞的鼻子說道:“人小鬼大!你可真不簡單,做了我這個大師兄應該做的事情!不過有這東西,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幫忙,是信不過我嗎?”
久虞趕忙否認道:“沒有,我可是很信任大師兄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要逸虞師兄輸掉比賽,那時候就沒有必要為遲到的逸虞師兄争取機會。隻不過逸虞師兄讓我不要告訴其他人,他想自己調查一下,所以才——才沒找其它任何人。”
秦槐楓聞言内心暗自思忖道:這樣看來逸虞是連我在内都懷疑了。
看着手中的驿站記錄,心想道:既然他隻相信小師弟,那還是趕緊把這個還給他吧!
于是秦槐楓将驿站記錄交還給久虞:“你收好。我既然知道了,肯定要調查一番,你要是信的過師兄,後面我們有什麼消息可以互通一下。”
一旁的危薰兒看着那遺漏的證據,又要回到久虞手上,内心可是着急得很: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拿到證據,現在是事發後最好的機會,如果再讓驿站記錄回到小師弟手上,萬一讓更多人知道就不好了。
“等一下,楓哥,能再讓我看看嗎?”還未想出主意的危薰兒,為了拖延時間喊道。
秦槐楓和久虞扭頭看向危薰兒,見其輕咬嘴唇,右手不自覺地用食指,依次不斷觸碰其餘四指。
秦槐楓眼睛微微眯起,剛張開的嘴聽住了發聲,一言不發地站着。
而久虞見大師兄沒有回答,接過驿站記錄,笑着走過去将其遞給危薰兒說道:“薰兒師姐,你可是我最願意相信的人了,想看就盡管看吧!”
危薰兒盡量讓自己自然地接過驿站記錄:“小師弟,謝謝。我剛剛還奇怪你怎麼會有這個,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麼一回事。師弟,能否将記錄暫時交給我保管?”
久虞眨着明亮的雙眸:“額,能請師姐告訴我為什麼嗎?”
危薰兒緩緩攤平驿站記錄,說着一些不着邊的話:“哦!是這樣子的,這個東西很重要對吧!事關逸虞師兄,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啊,不然我以後怎麼面對逸虞師兄,逸虞師兄那麼好,對吧!”
久虞不明所以的答應着:“嗯~”
危薰兒内心慌亂不已:該怎麼編啊?怎麼現在一片大腦空白,想不出來。
而後危薰兒下意識地瞥向秦槐楓後,就盯着他一直在“額~”。
秦槐楓接收到信号後,緩緩說道:“薰兒師妹,你是想動用自己的人脈,來了解誰接觸到信吧!那麼這就需要出示一些明顯的證據之類的,好讓他們可以根據這證據提供有用的線索,對吧!”
危薰兒笑道:“對對對!就是這麼一回事!”
久虞亦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自從逸虞師兄蒙冤以來,就師姐沒有因此疏遠他,還為他說話,我可都看在眼裡。我相信你是真的對逸虞師兄好,況且這個在你手裡應該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你盡管拿去用。”
“好,我一定盡全力!”危薰兒說完就将驿站記錄收好。
久虞對着兩人行禮以示感謝:“我先替逸虞師兄感謝兩位。對了,天色已經這麼晚,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畢竟明天可是你們的大日子,我可不想睡懶覺而錯過了。”
危薰兒笑着招手回道:“也好,那小師弟早點休息!”
在告别了兩人後,久虞便回去睡覺,秦槐楓見其走遠後說道:“薰兒再陪我一會吧!”
危薰兒臉頰微紅:“楓哥,那屋裡請坐。”
秦槐楓跟着進屋裡,一眼就看到明日的禮服,走過去撫摸着禮服感歎道:“好美啊!”
危薰兒抿着嘴微笑道:“這可是花費了許多功夫才制成的,當然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