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風給齊其買了去北京的高鐵票,北理工8月26日新生報道。齊其一直在北理工和南大糾結着。
齊其聽他說這話,遊戲柄都扔下了,站起來往江聿風那裡走,:“不是,你....。”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聿風給堵回去了。
“嫌棄高鐵票?我就這麼多生活費了,你要嫌棄我馬上給你換成火車票,睡一夜直接到北京。”
“不是。”
江聿風知道齊其的不是後面的話。
齊其想在南大和江聿風一個大學,尤其在江聿風剛經曆過一場朝生暮死的感情。
“不是你就趕緊回家,收拾收拾東西去北京報道,沒準還能和楊懿一班列車。”但江聿風也知道齊其暗戀楊懿,自己的感情搞成這樣,他不希望自己兄弟的感情不順利。
2018,大二下學期,齊其不辜負江聿風那500塊的高鐵費和楊懿在一起了。
進入大學起,齊其為了讓江聿風深切的感受到自己不是重色輕友的人,基本上一年中超過三天的假期都會回南京,有時候也會和楊懿劉舟一起回來和江聿風聚聚。
江聿風進入南京大學,不出所料的是學校的校草。
齊其每次在江聿風的學校裡看到路過的學生朝他和江聿風看過來,都對江聿風這個校草之位感到懷疑,然後揶揄他,:“我要是在,你隻可能是校草的兄弟。”
平時江聿風隻是對他一笑,自從他和楊懿在一起後,他帶楊懿一起去參觀江聿風的學校的時候,江聿風都會不嫌事大的說,:“是啊,要不你回南大來。”然後齊其就像吃了蟑螂一樣不說話了。
劉舟按照之前她們的約定也去了北京,自己家裡有點錢,算是富二代,但他不想依靠家裡。
剛開始什麼都做,後面賺了點小錢,開始慢慢在線上賣,剛開始起色還不好,後面慢慢賺了錢,在她們快要畢業的時候已經成立了一家穩定的跨境電商公司了,齊其問他為什麼,他會說他更想賺外國人的錢,然後賺來的錢會資助一些貧困山區的孩子們。
大三結束的暑假,小分隊的五個人聚在一起。
本來齊其和江聿風想坑劉舟一頓,但楊懿卻堅持要去高中她們經常去的湘菜館。
江聿風在南大的假期經常回家,明明必經過理想小區和那個開了十幾年的湘菜館,但她每次都會繞過那條街。
江聿風是最後一個到的,他一身黑白搭配踏進他三年都不敢走過的地方。
飯桌上的氣氛有點不對,大家都知道不對的點是什麼。
楊懿坐在齊其的旁邊吃着之前她和姜南都愛吃的爆炒雞胗,她不回應齊其給她遞過來的眼色。
她突然覺得這道爆炒雞胗怎麼突然這麼辣,辣的她眼睛有點流汗。
見大家都不說話,齊其活躍氣氛,:“本來想敲我們劉大老闆一頓,這一頓不算啊。”
“行啊,等你們畢業了,你們這也可以實習了,有什麼打算。”劉舟也不喜歡太安靜的氛圍。
劉舟看了一眼楊懿旁邊的齊其,越過齊其問楊懿
“還在北京呗”楊懿說。
“哎,你還沒問我呢。”齊其說。
劉舟笑着揶揄他說,“你用問嗎?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在人家兜裡,不在北京能吃的飽嗎?”
劉舟說完大家都笑了,江聿風的嘴角也彎起。
劉舟又越過付悻悻問江聿風,:“你呢?老江,來北京嗎,大家都在。”
在聽到大家都在江聿風夾過青菜的手一抖,她也在,表情有一瞬的跨下來,菜葉掉在他純白無潔的白T恤上,他放下筷子說,抽一張紙巾低着頭慢慢的擦拭T恤上面的菜汁說,:“不去。”T恤怎麼擦都有痕迹。
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重新拿起筷子,他的臉上微微扯起一個微笑,如果姜野在的話,肯定會說這個笑容很像三年前那個晚上的笑容。
江聿風重新拿起筷子微笑着說,:“去北京跟你賣牙刷嗎。”
明明是一個活躍氣氛的玩笑,他們慢半拍的應和着說,:“是啊!”
劉舟說,:“我是雇不起你們這些高材生。”“不過我除了賣牙刷也在北京和一個朋友合開了一家牙科診所,你們要是在北京一時找不到工作可以去我的牙科診所,反正你們都是幾個都是理科。”
楊懿反應過來什麼,摟着楊懿的肩膀說,:“哎,你怎麼越過我們悻悻啊。”
付悻悻低着頭紅着耳朵嘴裡的飯菜還沒咽下去不好意思的說,:“我是文科。”
劉舟看着悻悻說,:“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