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裡的感覺清晰真實,程念都快覺得這一場遊戲裡動情的隻有她。
“周銘,我要你和我做/愛。”
程念的目光還是那樣的直白熱烈,這件事從她嘴裡說出來應該是驚人的,可周銘隻覺得這樣子的程念才是真正的她,就和高中的那個程念一樣。
“多少次?”
周銘的回答再一次讓程念給死機了,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這意思是有意和自己發展長遠嗎?是要和她正兒八經的戀愛,還是隻想和她來一場說幹就幹的性/愛。
“可以無數次嗎?”
程念往周銘的身上一坐,蹭着他,雙手勾着她,眼神也勾人勾得厲害。
“操。”
周銘爆了一句粗口,一把将程念給抱了起來讓兩個人對調了位置。
她平躺在沙發上,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色彩。
“程念,你太貪心了。”
說完這一句話,他又朝着她親了過去。
和這一次相比,前幾次的親吻都沒有這一次的溫柔。
與其說是接吻,倒不如說是來自周銘的親撫。
他含着她的,夾雜着一絲絲的溫柔,又有一些侵略的吻。
不再着急于沖進去纏繞,而是慢悠慢悠地品嘗着,引導着她一點一點向他開放。
被吻的人動了情,雙手不自覺将人往自己身上攬,想要的還在不夠,這已經不能夠滿足于她了。
她的情,她的欲,全都被上面的人一覽無餘。
可那個人并不打算立刻滿足她,他現在就喜歡這樣捉弄她。
他要她知道,跟他提要求是要付出代價的。
眼神迷離,面部紅潤,她等不及了,想要更多的。
勾着他,學着他最初的樣子纏繞着他,追尋着他,終于,最後一道理智給擊潰了。
口中的酒味已經沒有那麼濃烈了,兩個人這會兒也算得上是清醒了。
在這樣清醒的狀态下,看着彼此的沉淪才是最誘人的。
他們都知道,在這樣下去隻會将兩人的關系打得更破,可那又怎樣?
從他沒有推開她的那一刻,從她站在他面前說要睡他的時候,兩個人的關系就已經變質了。
周銘又一次反客為主了,他學習的能力很快,這一次的吻技明顯比前幾次都要提升了許多,就在那麼短短的幾個時段内。
“親多少次了都,吻技還是那麼差。”
周銘吐槽程念,程念的臉很快就又紅了,這次的紅不是動情的紅,而是一種尴尬的、窘迫的。
吐槽完後周銘又繼續親她,隻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嘴巴了,是她白嫩的脖頸,一直親着,觸碰着,蜻蜓點水般。
周銘把自己的外衣給脫了去,太熱了,比喝了酒上頭的時候還要熱。
又順道将衣服口袋裡的小方盒給拿了出來,不止一個,一個塑料袋裡裝着好幾盒。
程念也瞥見了,對上了周銘的眼神又很快給逃離開了。
“嗤。”
周銘笑了一聲,這人怎麼這麼擰巴?
說着要和自己做的人是她,拉着自己去便利店買套的也是她,還記得剛才在便利店的時候給她科普時,她那想要鑽進地洞裡害羞慌張的樣子。
周銘搞不懂,既然這麼害羞,那剛才怎麼還會那樣大言不慚的在他面前放狠話。
很多次?
周銘又想到了剛才程念回答自己的那一個問題,然後他又問了程念一個新的問題。
“想在哪?”
問這話的時候,周銘正在慢條斯理地拆着包裝盒上的透明塑封膜。
始終是喜歡了很久的人,程念知道周銘問的是什麼,回答的時候她的臉也還是紅紅的、粉嫩的。
“都,都行。”
“你還挺随便。”
“我不是那個意思。”
程念以為周銘誤會她,想要解釋卻被周銘遮住了眼睛。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太貪心了。”
她竟然想和自己不論在哪個地方都來一次,難怪剛才她會說無數次。
周銘俯下了身,盒子已經完全被拆開了,取出的三個方袋被他盡數塞進了程念的手掌裡。
“今晚一定會把你喂的飽飽的。”
“以後就不會那麼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