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兇手離開長野來到東京,剛好又出現在我的周圍,哪有這麼巧的事啊”
“說的沒錯,而且那個失蹤的女孩居然和15年前hiro的玩伴長得非常相似這也是巧合,正常來說是這麼認為,不過,你自己是怎麼認為的呢”
“我不知道,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有不祥的預感就對了,等等啊,我把剛剛查到的整理一下”
安時未來拿着将資料調出來。
“那個有高腳杯紋身的,他叫入江角夫,46歲,和他妻子兩個人一起生活,10年前,他赢得了社區的乒乓球大賽冠軍,肩上的那個紋身就是冠軍獎杯”
“10年前?”
“啊對,雖然他是長野人,但和案發時間對不上”
安時未來滑動着手機屏幕。
“第二個人呢,就是洗衣店的老闆,外守一,今年50歲,一個人居住,他繼承了伯父的洗衣店一直經營到了現在,他手臂的觀音像紋身是為了緬懷他20年前死于一場交通事故的妻子和母親,當年在大學學的是工科,一些簡單的家電隻要沒有什麼大毛病,他都能修好的,他和上一個人入江先生是老鄉,還一起組隊參加了乒乓球賽呢,哦對了,他也是長野人哦”
“如果他是20年前紋了紋身,那和15年前的時間并不沖突,但是那個觀音像怎麼看都不像高腳杯啊”
“還有一個更巧合的事情,15年前,他的女兒因病去世了,名字叫做外守由裡”
“什麼?!”
五人聞言一驚。
“外守……沒錯!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姓這個”
諸伏景光情緒激動地說。
“最後一個是摩托車店的店員,紋身倒像高腳杯,他的名字叫物部周三,今年35歲,和那個外守大叔一樣過着獨居生活,後頸處有一個蠍子的紋身,20歲的時候紋的,不過紋身是在脖子後面,基本上可以pass掉了”
降谷零和伊達航眉頭緊鎖。
“你們兩個怎麼了”
“奇怪,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我也是”
“諸伏你也覺得不對勁嗎”
“你們覺得不對勁就對了,我剛剛查了下當年建築的情況,hieo當時你們家是西式裝修,根本就沒有壁櫥和拉門”
安時未來翻出資料。
“沒錯,前不久,我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把回憶起來的事都告訴了他,他說,我當時藏身的地方并不是壁櫥,而是對開門的衣櫃”
“這你都能查到,厲害啊安時”
“謝謝誇獎~”
“hiro,你是不是把老家和東京住的地方搞混了,東京那個是老房子,裡面隻有壁櫥和拉門”
“這……也許是我搞混了”
聽完降谷零的話諸伏景光有些懷疑自己。
“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如果景當時躲在了對開門的衣櫃裡,那兇手撞到了上面,門應該就關上了”
松田陣平說。
“說的沒錯,如果在這之後要看到兇手捂着肩膀的樣子,那就需要打開衣櫃的門才能辦得到了”
萩原研二說。
“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開門了嗎”
“怎麼可能啊”
“這麼說的話,難道諸伏當時看的那個縫隙,不是豎着的,而是橫着的,如果衣櫃門上有橫向的縫隙,那就算關着門也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伊達航說,說完衆人同時都想通了,離開警校往洗衣店跑去。
如果是橫着的話,那外守大叔的觀音像紋身看起來就像高腳杯了,長野人,還有個叫有裡的孫女,殺害諸伏景光父母的兇手就是他!外守一!
“有裡在一次郊遊的時候突然腹痛難忍,我父親當時是他的老師,就立刻帶他去醫院治療,但是因為闌尾炎惡化,還是沒救回來,如果外守大叔他不能接受女兒的死,反而認為是我的父親害了有裡的話”
“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
“根據miku的調查,他是一個人獨居,可當時我們在便利店被匪搶綁起來的時候,他說是來給女兒買零食的”
伊達航和降谷零說。
“難道說那個和她女兒長得像的女孩會失蹤是因為”
“這麼看來,想要搞清楚怎麼回事”
“就隻能問他本人了”
衆人推開洗衣店的門。
“喂!外守大叔!”
“沒有人”
“他今天休息嗎”
“這是?”
降谷零看洗衣機都連出來幾條線,好奇得想打開。
“别碰!這是炸彈!”
“炸彈?!”
“嗯,店内的洗衣機全部都連在了一起,這威力搞不好能将整個商業街都給炸飛,看來右邊這台洗衣機應該就是主機了,隻要把它拆除就行”
松田陣平看了眼炸彈說。
“可是為什麼”
“松田,你留在這裡負責拆炸彈”
“零和萩原還有安時馬上去疏散周邊的居民,我和諸伏去找外守大叔”
伊達航馬上分配好衆人的定位。
“等一下!我的手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沒辦法處理精細的工作,hagi可以替我來拆”
“交給我吧!雖然我也很想這麼說,但其實我也被那隻貓給抓傷了”
“不會吧?!”
“抱歉了”
萩原研二露出受傷的手指,松田陣平不可置信得看着,那誰來拆炸彈?這麼想着,他把目光放到了降谷零身上。
“哎?我……我來嗎?”
“感覺你的手應該很靈巧,我來教你拆吧,怎麼樣,學會了安時一定會更喜歡你的”
“說……說什麼呢!”
降谷零慌亂地說,人家安時未來還在這兒呢,不要說的那麼直白好不好!
“嗯,zero我相信你”
降谷零愣住,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别愣着了,人家都這麼說了,趕緊過來學,安時你也留下吧,讓她親眼看着你拆,hagi你一個人去疏散居民沒問題吧”
“可以啊,當然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