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翻進内城的法比亞,心情頗為不錯,雖然今天近乎将他的精力消耗完了,但是光是那把加索之劍,就足以磨平他這幾次所有不爽的心情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并用布料将自己從頭到尾包了起來,溜過一個又一個的宅院,法比亞來到了一棟惦念了很多次的房子。
這棟房子并沒有很大,就是一棟兩層小樓,輕松爬上二樓,然後悄悄從窗戶溜了進去,随手抓了塊布,法比亞就來到了主卧。
“....白鳥啊,我是那樣的敬愛您啊,感謝您賜與我寶貴的知識,我的身體、我的血液、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我溫柔的主啊,請您睜眼看看這愚昧的世界....”
聽着裡面傳來的禱告聲,法比亞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對方是個純粹的學者呢,沒想到比教堂裡的修士還要狂熱些,但别人的信仰和他無關。
随着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一塊布突然出現在了蓋爾的頭上:“什麼東西!哎喲,什麼人,”
一個拳頭接着一個拳頭,很快他就被打得哀嚎出聲,但由于對方意識到不能讓他給其他人叫過來,于是那布的一角就被堵在了他的嘴裡。
“唔唔嗚嗚!”
打了十幾下,法比亞簡直神清氣爽,他打人的力道不重,不會讓對方第二天痛得下不了床,但一定會一周見不了人。
乘着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他一腳踹到了蓋爾的屁股上,給他踹了個狗吃屎,然後便利落地離開了這個犯罪地面。
聽着身後傳來的殺豬聲,法比亞簡直開心地快要蹦起來了。
然後他就被人逮到了。
“你很厲害嘛,專門跑去欺負普通人。”看到突然出現在巷子口的雅格尼斯,他開心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
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不是欺負,是報複,他每天都罵我卑賤,還罵我渣滓,一位老師不該以身份來衡量一個學生的價值。”
“嗯,有道理,所以你現在很開心嗎?”雅格尼斯看着他的眼睛。
明明隻是一句沒什麼意味的詢問,卻讓法比亞退了好幾步: “開不開心又怎麼了?你想對我做什麼?”
見他這樣子,雅格尼斯面無表情地說道: “既然開心,就去給我買個東西,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看到這個東西出現在我房間裡面。”
一個很重的錢袋抛進了他的懷裡,和它一起的還有一個拇指大的小方塊。
看着對方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遠方已經微白的天際,他有些抓狂地扯了扯頭發。
打不赢,又不能跑,他難道看起來很像個仆從嗎!而且地址也不告訴他,他怎麼知道在哪買這玩意啊!
想到外城那個老頭,又想到自己完全不夠僞裝的精力,更讓人難受了。
但是掂了掂手裡的錢袋,他忍不住打開看了起來,仔細數數竟然足有上百枚那麼多。
又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小方塊,完全搞不清對方是怎麼個用法,難道和上次那玩意一樣,但是他又不敢真的捏,畢竟沒了就不知道買什麼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又跑到了外城的那個鬼屋。
這次進去後,在快到那個進廊道的木門前,他就停下了腳步,并高聲喊道:“鬼呢?今晚還在不在啊?我是上次打赢你們的那個小孩,快點出來,不然我就拆房了。”
和聲音一起的是他拿劍在外面到處搞破壞的行為,頗有一種不出來就給這個鬼屋拆了的架勢。
“一個黎明,一個男孩又來到鬼屋,這次他又有何目的呢?”
“管他什麼目的,聽到了嗎,他要給這地方拆了,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個女人,你們誰去!”
“他沒有進來,這不符合規則。”
“什麼狗屁規則,等他拆了房子,又得重新找個地方,你以為這種地方很好找!”
“蠢貨,你把弱點說了出來。”
“.......”
衆人無聲,四周一片寂靜,然後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那道門後:“離開,你也聽到了,不然現在就殺了你。”
感覺到對方身上強悍的氣息,法比亞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這可比之前那個和他打架的人厲害多了。
“行啊,但你得告訴這玩意哪裡有賣。”掏出那個小方塊,法比亞裝作一臉無所謂地看向對方,并擺出了一種‘你不告訴我,我就每天來搗亂’的無賴架勢。
“好小子,有魄力。”
“這叫膽大找死好嗎,他竟然敢那樣的古紮說話,我都不敢。”
“那隻能說明你膽小,這小子真是不得了,古紮被這樣問都沒生氣,要不給他招安了吧。”
“别别别,我可不想帶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