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已經知道了,莫歸一不是他的親妹妹。
那日送走了莫歸一後,他腦子裡無端地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如果小莫不是我的妹妹,該多好?
于是,他開始越想越深。揣摩着小時候聽到的那些出自風賽口中的小莫的身份和來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開始命人詳細調查。幾天後,得到的結果是風賽曾說過的那些話,完全找不到任何人證物證!
既然性别是假的,那麼身份也很可能是假的!
風逸已經認定莫歸一不是他的妹妹,懷着激動的心情回到科恩城,正準備找風賽問個究竟時,得知了莫歸一已經出嫁的消息。
頓時,他隻感覺怒火攻心。
他闖入了唐家為安德魯置辦的宅院,用魔藥迷暈了院子裡的所有人,闖入了安德魯與莫歸一的新房之中,吻上了那個讓他心亂如麻的人。
這個人從小就是我的,長大之後,也隻能是我的!
他心裡想着,便想撬開了她的唇,想更深入地,占有這個人......
莫歸一緊咬着牙關,眼睛被蓋住的她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卻聞到了熟悉的藥香。
是風逸,這個吻着自己的人,竟然是風逸!
不,怎麼會這樣?不能這樣,我現在嫁給了安德魯......
莫歸一抵在風逸胸膛上的手畫出了一個小型魔法陣,爆發出一股強大又柔和的力量,将風逸推了開來。
紅蓋頭落入了風逸手中,莫歸一看清了眼前的人。
“哥哥?”她不解又難過地喊了一聲。
“不,我不是你哥哥,你也不是我妹妹!”風逸緊緊捏着那紅綢蓋頭,眼裡是莫歸一從未見過的渴望和痛楚。
這些情愫,不該出現在一直冷靜自持的風逸身上的。莫歸一依然不能理解。
“小莫,”風逸走上前,手中出現了一顆小巧的玻璃球,球心有乳白色的液體在流動,他走到莫歸一身邊,輕柔又堅定地握住了莫歸一的手,劃破了兩人的手指,“這是用溯源草制作的魔藥,如果我們有血緣關系,這顆小球會變色,你是知道的。”
鮮紅的血液滲透進來了小球内,彙入了球心,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消失在了那團乳白色的液體之中。
“看到了吧,沒有!”風逸瞪大了眼睛,表情出奇的興奮。
小球從他掌中滾落,随着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他再次擁住了莫歸一的後頸,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太過于激烈,莫歸一無力抵抗,在唇齒被撬開的瞬間,渾身一軟,倒在了床上。風逸順勢壓下,手撫摸着她光滑的臉頰,光潔的脖頸,最終落在了她紛繁複雜的喜服上。
他十分急迫地扯掉了喜服的腰帶,扯下了那本該屬于别人的大紅喜服,貪婪地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
“哥,哥哥,”莫歸一眼角溢出了眼淚,想推開風逸,卻感覺渾身無力,“就算我不是你妹妹,可我已經嫁給别人,你不該這樣......”
衣衫已經盡數落下,被風逸動作急迫地扔下了床,莫歸一整個人已經落入了風逸的懷中,在風逸的反複親吻下,紅唇微微發腫,雪白的肩頸上已經落下了斑駁的紅印。
“我不允許!”風逸擡起了頭,眼眸赤紅:“如今誰都知道,風家名副其實的家主是我,我不同意,你風莫就不能嫁!”
“為什麼?為什麼?”莫歸一眼淚掉落了下來,被風逸緊緊擁住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别怕,”風逸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他捧起了莫歸一的臉,輕輕吻着她布滿淚痕的眼角,在她耳邊說道:“放松點,别怕。”
他緊緊按住了她的後腰。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小莫......”
紅綢羅帳落下,莫歸一的哭泣聲慢慢變成了一浪又一浪的,缱绻的呻==吟......
夜深,婚房内依然燭光搖曳,燭光透過薄薄帷幔,照亮了兩個依稀可見的交疊身影,影子晃動不停,讓那精緻奢華的雕花黃楊木床不停的嘎吱作響。
纏綿蘊藉的喘息一陣又一陣地,喚醒了暈倒在前邊的安德魯。他睜開眼時,視線裡還一陣模糊。撐着地面艱難起身後,他看到了他最不願看到的一幕,他的新婚妻子,在他的婚房裡,他的婚床上,縱情地與另一個男人糾纏不停。
“小莫,你是喜歡哥哥的,是吧?”
“是的,哥哥......”
安德魯垂下了頭,眼淚決堤,心碎了一地。
次日早晨,風逸堂而皇之地将沉沉睡去的莫歸一抱出了婚房。
院子裡的人早已經蘇醒,均驚慌失措地跑到了城主府和唐府,告知了衆人風逸搶親的事。所以風逸出來時,院子裡已經聚集了一大堆風氏和唐氏的族老和家族的重要人物。
一群不知實情的老人看看被裹在薄被裡的莫歸一,再看看衣衫不整的風逸,均是神色驚恐,然後開始捶胸頓足,鬼哭狼嚎:“造孽,造孽啊......”
風逸一聲冷笑,說道:“各位來得正好!我正有要事向大家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