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柒緩緩起身,目光變得呆滞,轉身離開了浴室。
一下午,蘇柒都沒出現,風逸也沒有出現。到傍晚時,閑不住的莫歸一想知道風逸的研究進度,便去了趟三樓。
在辦公區域,隔着玻璃門,莫歸一看到了裡側獨立辦公室内風逸蒼白又專注的臉,見他的确在認真工作,也就沒有進去打擾,隻與他手下的研究員交流了幾句,得到的信息是實驗樣本數據不夠,很多推導都很難展開。
“什麼實驗樣本?”莫歸一好奇問道。
那中年研究員擡起手撓着頭,眼神亂瞟,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額,如果能有多次封印被影響和撕裂的數據,最好每一個封印都有......”
莫歸一立刻明白了,揮手止住了研究員的話,尴尬笑道:“我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說罷,她轉身跑開了。
雖說莫歸一臉皮很厚,但也不能把剩下的七個人每一個都叫過來睡一遍吧?縱欲過度雖然傷不了她的身子,但能侵蝕她純潔的大腦,削弱她的意志力,讓她淪為隻知道享受低級趣味的無聊的人。
莫歸一似乎看到了自己如昏君一般左擁一個右抱一個,腳下還踩一個的頹廢又糜爛的生活,她連忙晃了晃腦袋,心說道:不行不行,實驗樣本不能找太多!明天把蕭肅叫過來吧,他比較聽話,況且,我還有事要問他。
次日,蘇柒依然沒有出現,莫歸一也不介意,畢竟此時的自己,并不是很迫切地需要一個S級向導跟在身邊。
樓外鬧鬧哄哄,她側身倚在窗台上,手裡端着個水杯,隔着那反偷窺的玻璃,看到了帶領着大批侍從來到樓下的蕭肅,他那群誇張的侍從隊伍中,有的人提着山珍海味,有的人抱着珍稀花草,有的還拉着幾個奢華的行李箱。
蕭肅與白戰起了争執,兩人身後幾百米處的圍牆邊,還藏着一群賊眉鼠眼的八卦記者。
莫歸一耳尖,盡管兩人都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将兩人的吵架聽得一清二楚。
蕭肅:“是姐姐打電話讓我來的,你憑什麼攔着?”
白戰:“我攔的不是殿下你,是你身後的侍從!你帶這麼多人和東西是幹什麼?我們白塔還能虧待了莫歸一不成?”
蕭肅:“我與姐姐成婚兩年,我知道她的喜好,就你這破房子,連棵像樣的綠植都沒有,姐姐住得習慣嗎?”
白戰:“莫歸一來這裡不是度假的,是來做檢查的!請你遵守白塔的規章制度!”
蕭肅:“哼!做檢查不能舒舒服服地做嗎?我真難以想象,姐姐怎麼會喜歡上如此墨守成規的榆木疙瘩!大概是那一世的姐姐,腦子進水了吧!”
正喝水的莫歸一被嗆了一下,咳了幾聲,說道:“竟然連我都罵,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戰臉色很難看,但還是不屈不撓:“你帶這麼多東西,把記者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暴露了莫歸一還活着的秘密,怎麼辦?”
蕭肅手一晃,調出了全息手機上的社交平台界面,說道:“放心吧,來之前我就向公衆公開,我來白塔的目的是為了提高向導等級,為此,我會在白塔長住一段時間,侍從和侍從帶來的東西,都是為我服務的。”
白戰啞口無言了,見蕭肅帶領侍從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才氣道:“誰準你長住了?”
浩浩蕩蕩的隊伍走進大廳時,也吸引了三樓不少研究員的目光,大家七嘴八舌,很快把蕭肅到來的消息傳得大樓裡人盡皆知。所以當蕭肅到達莫歸一的卧室時,風逸也跟了上來,白戰當然也不落人後。
莫歸一無語道:“你們都跟來做什麼?”
“你找他來做什麼?”風逸和白戰幾乎同時問出了口。
莫歸一對蕭肅招了招手,見他跑了過來,笑着牽起了他的手,在白戰兩人面前晃了晃,說道:“實驗樣本。”
“什麼實驗樣本?”蕭肅疑惑。
而風逸則是一臉鐵青地說道:“不需要那麼多的實驗樣本,我一個人就夠了!”
白戰有些雲裡霧裡,正準備開口問個明白,就聽莫歸一說道:“我可沒那個耐心,等你慢慢恢複,”她擺擺手,開始趕客,“都出去吧,我的房間不大,不要一窩蜂地都擠進來。”
見兩人仍然堵在門口,莫歸一直接一甩手,拿能量将兩人轟了出去,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姐姐,我給你帶了很多好東西......”蕭肅見侍從也被關在了門外,有些惋惜。
莫歸一沒有理會蕭肅的話語,而是一把扯住了他的領結,将他拉到了沙發前,用力一推,推倒在了沙發上。她擡起腿,銀色的高跟鞋踩在了他兩腿之間的沙發墊上,手中變出了一根金色的金屬馬鞭,鞭頭忽輕忽重地敲打在了他的臉上,用極其危險的語氣問道:“剛才,是誰說我腦子進水了呢?”
蕭肅在一瞬間的慌張過後,盯着莫歸一的眼神竟然越來越亮,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揚,他握住了莫歸一的腳踝,身體前傾,伸出舌頭舔了下那馬鞭,興奮說道:“是我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