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實在是扛不住坐在身上的嬌軟美人,想想隻是吃個飯的話,應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于是應承了下來:“好,好,我馬上讓傭人去準備。”
莫歸一嘻嘻一笑,親了風逸的臉一下,模樣着實是可愛又誘人。
風逸心裡又湧出了沖動,但馬上又十分懊惱地壓下了這股沖動,點開全息手機給樓下的傭人發送了一份菜單,讓他們做好飯菜後送上樓來。
“哥哥,我問你一個事兒,”待風逸收起全息屏幕,莫歸一湊了過去。
“嗯?”風逸的手探入了莫歸一的長裙下,抱住了她,卻不敢太用力,始終把肌膚接觸中精神力的流逝調整在了他可以接受的程度。
可莫歸一卻有意無意地貼得更緊了,說話間無意扭動的身軀更是蹭出了風逸的火,“哥哥知不知道,為什麼宗雲山那裡,會有讓哨兵無法吸收精神力的藥物?”
風逸無奈地按住了莫歸一的腰,低聲斥責道:“小莫,别亂動。”說完,才注意到她的問話,回答道:“有不少高級哨兵是人神教的信徒,那些瘋子總将失控和失控時期對精神力的渴望視為一種邪惡的欲望,所以就讓人研制出這種藥物,他們要服用這種藥物,強行讓身體吸收不了精神力,然後用意志對抗這種邪惡的欲望。這種藥物成本極高,又沒有什麼用途,所以也就人神教會生産一些。”
“原來如此啊,”莫歸一了然地點點頭。
她今天穿的裙子比往常的保守,半高荷花領擋住了脖子和胸脯,蕾絲長袖将她的手臂也完全遮擋了起來,整個人就像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風逸摸了摸她的臉頰,覺得不夠,又開始一顆一顆地解着她荷花領上的扣子,露出了纖長的脖頸。他很想去吸吮,卻隻能看着,手指撫摸上脖頸還未淡去的紅印。他隻以為那是他兩日前的傑作,可當扣子解到胸脯時,越來越多的深淺不一的紅印暴露出來時,他眉頭皺起,然後猛地擡頭看向莫歸一,質問道:“你和宗雲山睡了?他喂你吃藥了?”
莫歸一依然是一臉天真無邪的笑,歪了歪頭,說道:“是啊,哥哥。”
“你......”風逸咬牙切齒,翻身将莫歸一按在了床上,鉗制着她的手腕,捏着她的下巴,憤怒地低聲問道:“小莫,你現在,一天也離不開男人了,是嗎?”
莫歸一依然不惱不怒,擡腿蹭了蹭風逸,笑道:“如果哥哥能滿足我,我隻要哥哥一個男人,也行。”
風逸怔愣片刻,立刻摘下了眼鏡,吻了下去,他吻得粗暴,就像是要掃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一樣,卻也隻能在幾分鐘之後,不情願地松開了莫歸一。
“那種藥我也能研制出來,”風逸在莫歸一耳邊,厲聲說道:“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小莫每天都要吃藥,每天都要在我的身下,哭得死去活來!”
莫歸一睜着大大的眼睛,縮在風逸臂彎下,委委屈屈地,好像馬上要掉下淚來。她咬了咬唇,細不可聞地撒嬌道:“哥哥,别兇我。”
風逸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他不知道眼前人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勾引人,簡直成了勾魂攝魄的狐狸精,不僅要吸走他的精神力,還要吸走他的魂。
待莫歸一眼角的那兩滴眼淚滾落下來時,風逸完全無法克制地入了迷,緊緊地擁上了她,吻了上去。
懷裡的人非常迎合,但他仍然覺得不夠,他急迫地扯掉了她的上衣,崩掉了那衣服上數十顆精緻的珍珠紐扣,噼裡啪啦地滾落在光滑的地闆上。
吻也不夠,撫摸也不夠,隻有徹底占有,才能撫平心裡的急迫,填滿心裡的空虛......
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在十分鐘後,暈倒在了她柔軟香滑的身軀上。
“哥哥?”莫歸一的聲音依然天真,笑得如孩童般純真無邪。她推開了昏迷的風逸,走下床,随意拿了一件風逸的睡衣穿在了身上。那睡衣袖子很長,完全蓋住了手還多餘了一大截,寬松的衣擺擋住了她的身體,隻露出了一雙白皙細長卻布滿吻痕的腿。
敲門聲響起,門外的傭人恭敬喊道:“風先生,飯菜送上來了。”
莫歸一擡手,在臉上變出了一張銀色的面具然後打開了房門,輕快笑道:“快送進來。”
傭人看着這位突然出現在風逸卧室裡的戴着面具的奇怪女人,驚訝地愣在了原地,完全忘了将手中的推車推進房間。
“那我自己拿進來了,”莫歸一笑着将推車拉了進來,動作随意得就像她才是這棟别墅的主人一樣,“你先退下吧。”
莫歸一将飯菜一盤盤地放在了寬大卧室裡的餐桌上,打開了精緻銀色的蓋子,發出了驚呼:“哇,都是我愛吃的,謝謝哥哥。”
她的身後,陷入昏迷的風逸紋絲不動。
“好好睡吧,哥哥,”莫歸一話語裡的笑意逐漸淡去,一抹陰影蓋住了她明亮的眼眸,她彎起的嘴角,扯出了瘆人的冷笑,“能這樣安睡的日子,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