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學了一個新技能,射擊。
訓練完之後,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就分開了,烏丸清去準備搞事,烏丸淇就慢悠悠地在基地裡面晃悠,跟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昨晚所有考官全部中招,竄稀竄了一個晚上。
烏丸淇忍着想要爆笑的心情,優雅地跟對方點了點頭,回去了。
依舊是一夜無事。
早上她才看見烏丸清興奮地跟她打招呼。
兩人去訓練場,河野教官已經在訓練場等着她們了。
烏丸淇注意到河野教官今天的狀态更加不好,連脊椎都微微地塌下來了。
要知道,河野教官雖然53歲,但是身體一直都是非常好的,至少每年都會有人挑戰他,上車輪戰河野教官都是穩立不敗之地,愣是把那些人打回去了。
兩人開始訓練,烏丸淇真的忍不住了,想要大笑,又不敢笑出聲。
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這下河野川終于遇到對手了。
河野教官一直惡狠狠地瞪着烏丸清。
烏丸清經過河野教官身邊的時候,就故意裝作很虛弱的樣子放慢速度,一副哎呦哎呦好累啊的表情,離開河野教官的面前,立刻恢複正常。
烏丸淇無聲地笑得有些肚子疼了,默默地給她豎起大拇指。
河野教官知道是烏丸清害他一連竄稀竄了兩天,但是他抓不到人,也抓不到證據,根本沒有辦法懲治她。
如果是普通訓練員,就算沒證據,他也惡狠狠地罰回去,但是烏丸清可不同,小懲還可以,大罰是要經過上面同意的,何況烏丸清還是剛剛從醫務室出來,身體大虧,經不起折騰,所以河野教官隻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自己已經很謹慎小心,入口的東西都是經過再三檢查的,怎麼就着了烏丸清的道了呢?
第三天烏丸清一大早就敲門拉烏丸淇去訓練場等着。
河野教官一瘸一拐地過來了,惡狠狠地瞪着烏丸清。
可惜對于烏丸清而言,就是不痛不癢的。
烏丸清每次操作一番,都是針對河野教官的,順便就拉上一衆考官。
考官連續中招中了大半個月,哀嚎連天。
烏丸清還在搞事,直到上面過來一個人警告了她一番,别再這麼過分了,烏丸清才遺憾地聳了聳肩,順便送了個小東西給那個人。
至于對方回去之後竄了幾天的稀,烏丸清就不知道了。
她收到了警告之後,就跑去隔壁宿舍,敲門。
烏丸淇一開門她就從縫隙裡鑽進去。
“美人姐姐,可能接下來的時間裡,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要見到考官了。”烏丸清有些遺憾地說。
烏丸淇關上門,“有人?”有人過來警告了?
烏丸清點頭,指了指天花闆,絕對是那個人的心腹。
烏丸淇聳了聳肩,“好吧,看來舒服的生活要結束了。”
烏丸清摸了摸下巴,說:“美人姐姐,你說,我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我這麼折騰基地裡面的人,上面隻是派了一個人來警告我,沒有罰我。”
她都已經做好了會被關小黑屋,或是再被拔一顆牙的準備了,結果上面隻是派了一個人來,不輕不癢地警告了一下。
烏丸淇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知道,但是可以知道,這個秘密,那位很看重,極有可能是上次你被拔那顆牙傷到了身體,那個秘密很有可能也跟着受損,所以現在投鼠忌器。”
烏丸淇低吟,看了一眼抱着小枕頭皺眉思考的烏丸清,想起來一件事,這個組織裡,是有實驗室的。
烏丸清痛覺比一般人都要靈敏,拔了牙就反複地發燒,直接生一場大病,問醫生關于烏丸清的身體狀況都是含糊其辭,不敢直言,仿佛烏丸清的身體狀況是一級保密文件一樣,所以……
烏丸淇覺得心有些涼,身體瞬間像是失去了溫度一樣,仿佛置身于冰窖。
她想了好久,現在她有一個猜測,烏丸清可能是實驗産物。
往大裡來說,就是那個基地裡面的孩子,統統都是實驗産物。
烏丸淇牙齒開始打架,手上的杯子裡的熱量仿佛傳不到自己的手上。
但是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沒有讓烏丸清知道。
現在一切都是她的猜測,沒有辦法證實,烏丸淇也不知道該不該跟烏丸清說,說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實驗産物嗎?如果放在她身上,她會崩潰的,所以她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烏丸清。
烏丸清也在想自己身上肯定是有一個東西,上面的人很看重,甚至是她這般折騰基地裡面的人,都沒有人懲罰她。
她從原主小時候的經曆開始捋,那個基地裡面的孩子都很快就出師被挑走了,而原主依舊是在基地裡面,是不是上頭有什麼命令,那些人不敢挑走原主?
原主小時候在基地裡面就一直都是特别調皮,不說大錯,小錯都是接連不斷地,教官也都隻是把她抓出來罵一頓,别的孩子做了一點錯事就會被關小黑屋,而原主是到偷溜出基地才第一次被關小黑屋。
後面多次溜出基地,教官都隻是關小黑屋,并沒有打人或是實施其他懲罰。
烏丸清原本是以為那個基地裡面,隻有關小黑屋這個懲罰,後來來到了這裡之後,她摸清了這個基地,當然去過懲罰室,她也知道了其實這個組織裡的懲罰從來都不止關小黑屋。
原主這麼折騰,上面的人都沒有對她做過什麼懲罰,肯定是她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的。
烏丸清這半個月如此折騰基地,一方面是報私仇,另一方面,也是在試探他們容忍自己的底線。
而烏丸清現在從那個來人的态度裡得知了一件事,就是上次她溜出基地,他們還狠狠地拔牙作為懲治,現在他們不敢懲罰,所以是器官嗎?烏丸清摸了摸下巴。
他們想要從她身體裡面得到某一些東西,而這次生了一場大病,肯定是給那個東西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所以他們應該是害怕給她懲罰造成第二次大病,進而影響到了那個東西,可能是器官,也可能是身體裡面的某一些物質。
烏丸清沉默一會兒,靠!整天被人盯着想要自己身上的東西,真的好恐怖啊!毛骨悚然。
瑪德垃圾組織,早晚我也要逃出去!
烏丸清看了一眼低頭沉思的烏丸淇,她在想啊,這個基地裡的人絕對是沒有什麼友誼的東西,那麼她當時不知情的情況下這麼纏着烏丸淇要做朋友,上面沒有阻止,是不是存在一種心理,想給她找一個牽絆,把她套牢在這個組織裡呢?
畢竟她如果想逃,絕對會考慮她逃跑之後,烏丸淇會不會受到牽連。
不過,烏丸清嘿嘿笑了一下,她要是要逃,絕對會帶上美人姐姐,才不會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個吃人的地獄裡呢。
烏丸淇擡頭看了一眼傻笑的烏丸清,緩緩打出一個問号,這孩子怎麼想着想着就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