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人遺憾地說:“哦,那拉面好了。”
松田陣平點頭,“附近有間拉面館,我們去那裡吃吧。”
于是他們的晚飯解決了。
第二天早晨,路邊攤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路邊人!你請了兩天假該回來啦!”路邊攤的大嗓門瞬間就把他從夢中叫醒。
“哦,我馬上來……”路邊人打了一個哈欠。
“早上好,研二。”路邊人打了一個哈欠。
“早啊,路邊醬,來吃早餐吧,今天是要出門嗎?”萩原研二手臂撐在餐椅扶手上,好奇地說。
“嗯,我前天請了一天半的假,今天要回去上班了,要不然會炒我鱿魚的。”
松田陣平從衛生間出來,拉開椅子坐下。
萩原研二好奇地問:“路邊醬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路邊人想了一下,雖然自己是組織的底層人員,但是工作的話,“清潔工。”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清潔工嗎……這不是很辛苦嗎?路邊醬你的身體承受得住嗎?”
松田陣平咬了一口面包,喝了一一口牛奶。
路邊人摸了摸下巴,拉開椅子坐下去,“還好吧,我監護人是清潔工小隊的組長,所以我做的工作倒也不是很累。”
組長啊……環衛工人嗎?萩原研二笑着說,“路邊醬,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哦,不要太勞累啦。”
路邊人點頭,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咬一口,“研二,你不吃嗎?”
“我吃過啦,這是給你們的早餐。”萩原研二撐着下巴,笑嘻嘻地說。
“喝牛奶吧。”松田陣平将桌子中央的牛奶推給路邊人。
“哦,謝謝陣平。”路邊人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吃過早飯後松田陣平盯着路邊人吃了藥才去換衣服,萩原研二轉着車鑰匙說:“路邊醬你去哪裡?我送你吧?”
路邊人穿上外套,摸出來一顆糖果放進嘴裡,“嗯?不用了,我養父會來接我的。”
養父啊,萩原研二輕快地比了一個OK手勢,“陣平醬,可以了沒?”
松田陣平戴上墨鏡,“可以了。”
然後三人下樓。
路邊攤:“路邊人!快點啊!磨磨蹭蹭些什麼啊!!”
路邊人:“來啦!别催啊!”
轉頭跟萩原研二他們說:“拜拜啦。”
萩原研二拉開車門,“晚上見,路邊醬。”
松田陣平點頭,“再見。”
路邊人就上了路邊攤的車,開走了。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陣平醬,你說,那位先生是路邊的養父,為什麼叫大哥呢?”
松田陣平拉開車門,“不知道,但是他的養父身上有種奇怪的氣息。”
這種氣息并不重,就是莫名讓他有點想拿手铐,“絕對不是正常的清潔工作。”
萩原研二坐上駕駛座,“你說得對。”大概率不是什麼合法的工作,就是不知道路邊人知不知道他的監護人做的事了,等他們有空,去探一下才行。
這邊,路邊人上了路邊攤的車,又拆了一顆糖果,問:“今天又有工作?”搬屍?
路邊攤:“沒有,去公司那裡坐班,看看哪裡髒的,就幫一下忙。”沒有大事,去基地裡待着,檢查基地的衛生。
路邊人點頭,“那今天工作比較輕松啊。”最好不要有安排下來,這樣他就可以在基地裡窩着偷懶了。
路邊攤笑罵一句:“天天想着偷懶,别被領導發現就行。”别被代号成員發現就行。
如果是喜力還好,她這人脾氣很好,平時看到路邊人偷懶,隻會罵一句,就怕是遇到了一些脾氣暴躁冷漠無情的代号成員,那些人會拿他們出氣,擅自安排他們一些危險事情去幹。
他們這群基本上是沒有攻擊能力的,如果遇上了,他們跟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幸運的就被喜力擋下來,不用被當成炮灰送了命,如果喜力來不及叫回來,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
路邊人點頭,“大哥放心,我會注意的。”
畢竟他也不想惹麻煩上身,能躲就躲,不過要是被看到了也不怕,他現在雖然沒有攻擊能力,真被送去當炮灰,那就看看誰生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