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二學年的課程和第一年一樣,霍格沃茲需要學生在第二學年選擇第三學年的學修課,我慎重選擇,勾選了古代魔文和保護神奇生物課。
古代魔文我是很感興趣的,據說魔文指的是如尼魔文,說是精靈們用的文字,未知的東西總能吸引到我的注意,所以我就選擇了這門課。
至于保護神奇生物課,這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誰不會被紐特吸引哎,我愛屋及烏的選擇了這門課程,心裡也想着和神奇生物接觸一下,想到這裡,我揉了兩把月癡獸。
喜滋滋的把表格交上去,貝琪學姐拿着表格,奇怪的看我兩眼,我不解的看着她,她才發現自己的失态,解釋道,“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占蔔...”畢竟你看起來孤僻古怪,她心裡想。
“我對占蔔興趣不大。”我對貝琪學姐說,“那就麻煩學姐了。”
“不麻煩。”貝琪學姐搖手說。
随後我就離開了休息室,準備去找邦妮教授聊聊接下來的學習計劃。
在我走之後,和貝琪學姐一起管理低年級的學長過來,他看着發愣的貝琪學姐,問她,“你在看什麼?”貝琪學姐被驚醒,“沒...我隻是...”學長好奇的看向貝琪學姐手上的表。
“古代魔文和神奇生物,”學長說,“跨度很大的科目。”他評價道。
能進拉文克拉的人,都是來追求知識,他們大多是努力鑽研課本知識,他們大多會選擇魔文占蔔,對保護神奇動物這類實踐類課程不會太感興趣,所以拉文克拉選擇保護神奇動物的人很少。
當然拉文克拉不乏有很極端的學習分子,他們會全選,但多數情況在三年級就會放棄這門課程,畢竟很多學生不理解,為什麼要保護那些傷害巫師的神奇動物,直接将它們消滅不就更好嗎?在這種情況下,導緻保護神奇動物這門課學生很少。
“你管她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她上了保護神奇動物課,她就知道有多無聊了!”學長對貝琪學姐說,“快走吧,把表一交,邦妮教授的那篇論文我還沒寫,你寫了嗎...”
“沒有...”他們兩個人越走越遠,而我早就遠離了他們,對他們的對話一無所知。
其實,即使我聽見了這段對話,我也不會感到生氣或者氣惱,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并不是很讨人喜歡。
并不是因為我不想和同學交流,嫌棄他們是小孩子,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和别人交流而已。宿舍隻有我一個人住,課堂上其餘人以宿舍為單位抱團在一起,就把我給單獨出來了,我沒有感覺尴尬,反倒很喜歡這種感覺。
我享受一個人獨處的感覺。
我也不是沒聽過别人對我的議論,有來自高年級的,還有來自低年級的。低年級的還好,都是因為我獲取的優異成績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如果沒有這一點,我可能就是角落裡的小透明。
高年級的...不好說,低年級的是肉眼可見的單純,高年級看我的眼神中,就夾雜進了利益。
對不起,這話好像是有些自吹自擂,但是我就是覺得很奇怪。他們看我的眼神,我大膽猜測一下,就像是在看件商品。他們這種行為的性質,有點像拉斯格霍恩建立的那個鼻涕蟲俱樂部,他們在拉幫結派,而我就是他們盯上的‘同伴’,還是那種——有待觀望的商品。
至于拉幫結派的人是誰,這裡點名天狼星布萊克。
19.
是天狼星布萊克,不是小天狼星布萊克,準确來說,是天狼星布萊克二世,他比我大一屆。
我知道你們現在很疑惑也很驚訝,當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和你們的反應一樣,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
“咚咚咚!咚咚咚!”宿舍門被人拍響,“百特,百特有人找你!”
我恍恍惚惚醒過來,昨天晚上整理筆記的時間有些長,再加上第二天上午沒有課,我就熬了夜,等整理完倒頭就睡,結果現在被人叫醒。
我打着哈欠,揉了一把酸痛的脖子,打開門,是貝琪學姐。
貝琪學姐見我穿着睡衣,頭發淩亂,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她打量我一眼,開口道,“有人找你,換個衣服吧。”
我不解的問,“是誰找我?是哪個教授嗎?”
“我的時間都被你們浪費了。”一個清亮的女聲從學姐身後傳來,我探頭去看,是一個留着長金發的女生,穿着斯萊特林的校服,她站在貝琪學姐背後,我沒有注意到她。
女生見我看她,臉上神色不變,隻是淡然笑了一下,“難不成,還需要我鋪個紅毯迎接一下百特小姐嗎?”
傻子都能聽出來這話的攻擊性,我頓時心情沉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們不認識吧,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倚靠到門框上問。
女生見我态度不好,臉上挂着的虛僞微笑就消失了,她把垂在胸前的頭發撩到腦後,冷冷的不說話。
我見她這副樣子,皺起眉頭,這都什麼人啊?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
貝琪學姐見情況不妙,打圓場說,“這位是斯萊特林的維文小姐,”學姐随即又低聲說,“是布萊克的跟班。”
我聽到布萊克的這個名字,突然之間恍惚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學姐。
“布萊克?哪個布萊克?”我問她,我整個學期都在連軸轉,社交圈又小,消息閉塞,再加上我自身也不是那種,很主動關注與我無關事情的人,所以我來霍格沃茲兩年多了,才知道霍格沃茲還有一個布萊克!
維文聽到了我的疑問,她臉突然變得漲紅,聲音也尖銳起來,“當然是天狼星布萊克!霍格沃茲哪裡還有第二個布萊克!”随即她像是意識到自己言語過激,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哦,不對...第二個布萊克...”她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不好意思,再說一遍?天狼星布萊克?”我還是有些雲裡霧裡,不是小天狼星布萊克嗎?
維文明顯是不想和我說話了,她象征性的拍平衣服的褶皺,像是嫌棄某些東西一樣,“看來我們兩個是聊不成了,再見。”不再說一句話,她轉身就離開了。
“哎!你什麼意思啊?”我莫名其妙的被人叫起來,被人陰陽了一下,維文想要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