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後開工的第一天，奇悅大大小小的群都瘋了。

【财務部施任真】：是誰說顧總不行的？！！！可太行了！！！那味道，噢，我要死了。

【财務部張美麗】：嗚嗚嗚，進了奇悅這麼多年，終于聞到了顧總信息素的味道，好好聞。

【保衛處張海成】：還真是顧總的啊，我還以為我鼻子出錯了。不過說真的，顧總信息素的味道跟他本人一樣，都讓我兩腿發軟。

【研發部瞿光】@保衛處張海成，你那兩根大象腿都發軟了，那顧總的信息素得多有壓迫力啊！有人能出來說說是什麼味道的嗎？我這個beta有些好奇。

【行政部辛芸】：@投資部周志業，周經理，你不是說顧總不行嗎？年紀大了，怎麼還亂說話呢？差點兒毀了多少小O的美夢。

【策劃部小小曉】：悄咪咪說一句，就算顧總不行，我也...OK的.....

【秘書部張曼】：@全部，謹言慎行，小心顧總潛伏。

【研發部瞿光】：@秘書部張曼，曼姐放心，這個群裡全都是自己人，我設置了好幾道驗證程序，顧總進不來的。

【投資部周志業】：老江跟我說的啊，還給我說是什麼柳葉刀上面說的，我可沒亂說話！！！@人事部江店，老江，你出來跟大家解釋解釋，這鍋我可不背。

.....

【策劃部喬英】：報！！！！！！！！！！

【策劃部喬英】：我剛剛找顧總簽字，他扯了下領口，我看到了！！！！！

【策劃部喬英】：看到了！！！！

【行政部辛芸】：看到什麼了啊？趕緊說！！！！！我馬上要開會了！！！

【策劃部喬英】：看到了吻痕！！！吻痕啊！！！！脖子下面，那裡，紅紅的，好多！！！！

【秘書部葉晴】：我天，這是哪個小O啊？羨慕！！！

【财務部施任真】：羨慕+1

【财務部張美麗】：羨慕+2

......

【策劃部小小曉】：等等，顧總脖子會有吻痕,是不是說明.....

【行政部辛芸】：臍橙！

【秘書部葉晴】：絕對是！！！！

......

“嗒！”

“臍橙！”

頭頂閃過一陣風，弓着腰吃八卦的張曼和葉晴被吓了一跳，看到面前正是八卦正主，兩張臉吓的慘白。尤其是葉晴，她緩慢移動視線，看向同樣看向她的張曼，兩眼睜的像銅鈴一樣。

我剛剛說了臍橙？

張曼閉了下眼：是的。

葉晴：完蛋了！！！！！

顧讓也狐疑地看着兩人，在開口詢問前，被張曼搶先，“顧...顧總，你吃臍橙嗎？我老公家裡果園結了很多。”

張曼強裝鎮定，即使臉上的笑保持的很好，但還是有一絲絲龜裂。

顧讓也沒說話，去看低着頭像是在找地縫鑽進去的葉晴。瞧見她臉色慘白，以為是身體不舒服，“不舒服的話你今天就先回去。”

葉晴沒緩過神，腦子全是吃老闆的瓜被發現了怎麼辦？我當着老闆的面說老闆被臍橙了！我的職業生涯要結束了！老闆的脖子真的有吻痕！我都要被解雇了老闆你能不能釋放信息素給我聞聞等等各種想法占據，讓她看起來像是個按了暫停的人機。

“對，顧總。小葉她剛剛吃壞肚子了，我正商量給她拿點兒臍橙....額...還有其他水果，多補充下維C。”張曼立馬接話。

顧讓也沒再說什麼，将任務吩咐下去後，臨走前又加了一句，“謝謝你的好意，我不喜歡吃臍橙。”

張曼嗯嗯嗯點頭，等顧讓也回到辦公室後，大松了一口氣。轉頭看葉晴，捂着嘴兩眼淚汪汪。

“真的....好好聞！！！”葉晴激動道。

剛剛顧讓也離她們不到半米，一股Alpha的信息素似有似無。

張曼也聞到了，像是酒，并不濃烈，也不刺激，但總覺有些熟悉，好像在誰身上也聞到過。

沒過多久，張曼下樓送文件回來的時候，在電梯裡遇到了外出的姜行。

這間電梯是員工電梯，狹小|逼人。安靜的空間裡，張曼聞到了在十幾分鐘前才聞到的味道。

不濃烈，也不刺激的酒味。

張曼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身旁的姜行，“小姜，你脖子後面有根線頭，你低下頭，我幫你拿下來。”

“啊？那麻煩曼姐了。”姜行低頭，張曼踮起腳，一手輕輕扒拉開他後頸處的襯衫，眼神往裡看。

一道抓痕從肩胛骨抵達後頸下方，因為被後腦勺的頭發遮蓋住，很難被發現。

加上最近聽到的關于顧總的謠言，張曼心裡某個想法被驗證。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