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樂傾和黎白紀律把周毅染扛回車上後紀律也跟着上車了
黎白急忙拉住紀律的手,紀律拍了拍黎白的頭笑着說:“乖乖上課我也請假了,回去吧”随後紀律拉開了黎白的手把車門關上了
紀律:“拜拜”
黎白站在原地看着遠離視線的車,低頭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又留下我一個人”
黎白回教室的時候剛好下課老師急忙拉過他問周毅染的情況,剛才叫周毅染出去站的時候他沒注意到
黎白:“老師他剛回去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藍君東着急的額頭上直冒冷汗,他可得得罪不起周家要是周毅染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他這個老師可就完了
“要是有消息了記得通知我一下”
黎白看出了他的擔憂就安慰道:“沒關系的老師别擔心周毅染他每到冬天就容易感冒沒事的不出意外的話他爸媽是很平易近人的沒事的”
這安慰的…
“唉沒事了你回去吧”
“好”
黎白回了班級立馬有一群人跑到他那,黎白也是短暫的體驗了一把周毅染當時的情況
黎白率先開口:“我不會講題啊”
“唉我們不是找你講題的”
“對我們不找你講題”
“你放松點這麼拘束幹嘛就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黎白:“你們這樣我害怕,什麼問題”
“周毅染和莊樂傾是不是真的?”
“大佬在莊樂傾面前一直這樣嗎?這麼黏人?”
“他倆真的是一對嗎?”
“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再一起多久了?”
“哎誰表的白?”
“瞧瞧你們這一個個沒出息那樣,要問就應該問誰是1誰是0?!”
“這還不明顯嗎?肯定是大佬啊”
“對啊非常明顯是大佬嘛”
“就是”
“不一定啊也有可能是莊樂傾啊”
“這個觀點我不贊同”
“附議”
“為什麼?”
“想象不到”
“哈哈哈”
“哈哈想象不到什麼?”
“就是想象不到啊!”
“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互!”
“噢!”
“互攻啊這可能性好像更不大”
“不一定啊你看今天他們這樣”他拍了一下手說到
黎白根本插不上話隻好保持沉默
柏遠歡聽着他們說的話滿臉憤怒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銳利而冷酷,仿佛在審視一切不合理之事的不公與缺陷
有人戳了一下再發呆的黎白,黎白回過神說:“不知道”
“不可能,你肯定知道你們四個關系那麼好”
黎白小聲的嘟囔:“關系好有什麼用還不是抛下我一個”
“你說什麼?”
黎白搖了搖頭:“沒事”過了一會黎白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們嚴肅的說:“他們的事你們有膽在這說三道四?命不想要了直說”
一群人瞬間散開了他們的确得罪不起萬一不小心把自己命搭進去了這不就虧大了,還是小命要緊
黎白坐回位置上拿着筆莫名發起了呆,上課以後黎白難得睡了一次覺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他們四個在沙灘上打鬧的樣子,這是多麼美好
夕陽是天空的調色盤,太陽是筆刷,一天四幅畫為天空增添新的皮膚
夢境中幾人嬉笑打鬧了一會紀律和莊樂傾就直直的往前走周毅染邊往他們的方向跑邊喊着莊樂傾的名字,黎白也想跟上去可是腳就像被定在原地一樣一步都走不了他伸出手開口大聲喊紀律的名字可是紀律隻是回頭對他笑了一下就又轉過身往前走,周毅染挽着莊樂傾的手臂與他十指相扣,他們的前方沒有任何阻礙物
黎白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他,他無奈的垂下手,低頭看着自己的雙腿試着往前走一步可也隻是小幅度的邁動,他又試着擡起腳可終歸是離得太遠
黎白不想放棄堅持往前走就算每一次邁步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黎白也不曾想過放棄,可是現在人沒了,黎白的心也涼了,他的腿突然沒有了支撐的力氣黎白瞬間跌坐在地上他蜷縮起來,慢慢的傳來哭泣的聲音
黎白擡起頭看着他們消失的地方,他臉上滿是淚痕,黎白又沉思了突然猛的擡起頭想着:這是夢!不是現實!,對這是夢這是夢!快點醒過來吧!
忽然他身後傳來一絲動靜黎白環顧了一圈這裡隻有他一個人,右邊是海左邊是建築連一隻鳥都沒有黎白警惕的看着四周
“黎白”
是紀律的聲音!
“黎白?”
黎白趕忙應道:“我在我在!紀律你在哪我找不到你了”邊說黎白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找不到你了…”
紀律難過的說:“我的花枯了”
“那我再給你買一束好不好?”
“好!”
“你在哪我去找你”
紀律:“我還能去哪我一直在這啊”
黎白環顧一圈根本就沒有看到人:“我看不到你…”
“你知道我在就好啦”
黎白跪坐在地上哭着搖了搖頭
“在你看不到我的地方我正在看着你現在我們的距離很近”
黎白的聲音略顯沙啞,卻依然溫柔,如同微風中的琴弦,哀傷而動人:“你在我前面嗎?”
“在你左邊,當然我可以換到你前面”“好啦現在我在你前面了”
黎白伸出手在紀律頭上揉了揉可沒有觸感:“我摸不到你…”
紀律:“你現在摸的是我的頭”
黎白笑着又揉了揉說:“是嗎?”
“哎呀發型都被你弄亂了!”
“那我幫你順一下”說着黎白就伸出另一隻手在空氣上劃了幾下
“記得我的花啊”
“好我肯定記得”
——
黎白醒後已經上完一節課了,他擡起頭感覺自己臉上涼涼的,一摸
原來是哭了,剛才被他墊着的書也已經被淚水浸濕了
——
回到家後莊樂傾把周毅染扛回卧室把他扔到了床上
莊樂傾的臉很紅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别的原因:“累死我了”
紀律:“得了吧你倆剛才在電梯裡這狗糧是硬塞啊,看不出來啊這周毅染生病了跟喝醉了一樣”
剛才在電梯裡周毅染無視紀律的存在抱着莊樂傾就“啃”起來了不過他還知道不能親嘴因為會傳染,紀律在一旁看着就差瓜子和闆凳了
紀律:“醫生電話打了沒?”
“早打了”莊樂傾把周毅染的外套脫了拿被子給他蓋的嚴嚴實實的感覺一床還不夠又去拿了一床被子過來給他蓋上了,又給他涼了一□□溫快39°8都快40了
“他不會悶死嗎?”
“又沒蓋他臉上怎麼個死法?”
“噢…”
“噢什麼倒水去”
“怎麼還使喚起我來了小爺我…”
莊樂傾轉頭看着他說:“去不去?”
“…噢”
紀律倒完水回來醫生就到了
莊樂傾踢了一下剛坐下的紀律:“開門去”
“……你還上瘾了是吧”
莊樂傾看着他一句話沒說
紀律瞪了回去可是氣勢不夠還是敗下陣來了:“得我去我去”
醫生來了以後給周毅染檢查了一下身體
醫生:“這次燒的不輕嘞”
莊樂傾:“不每次都這樣?老頭你就不能換一句話說嗎?”
醫生是一位接近55的老頭了姓祝在莊樂傾家做了十幾年私人醫生了不管有沒有人生病一個月工資照發
“又沒說給你聽”
“怎麼樣了?”莊樂傾着急的問到
祝醫生:“還是跟以前一樣”
莊樂傾放松了一點
祝醫生給周毅染檢查完身體後給他打了一針怕莊樂傾忘記注意事項又給他說了一遍
“我又不會忘都背下來了”
“怕你突然忘記嘛,好了我走了有事再打給我”
“嗯不送了”
莊樂傾看了一會周毅染後給紀律叮囑了幾句讓他幫忙看着,他去廚房煮個粥,莊樂傾最會的最拿手的就是小米粥了畢竟他也隻會煮這個
周毅染每次生病莊樂傾都給他煮小米粥不帶重複的
卧室裡紀律正思考着要不要給黎白打個電話慰問一下今天他看着黎白拿可憐又失望的眼神心裡實在是難受,後悔沒帶他回來了
周毅染踢了一下被子,紀律看見後放下手機把被子給他蓋好剛坐下沒一會周毅染就又踢了一腳紀律無奈起身給他蓋好
來回幾次後紀律忍不了了大聲喊了一句,莊樂傾剛好進來就聽見他在那嚎叫,就給了他一腳
莊樂傾:“閉嘴叫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