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過年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秦效鷹衆人輪番安撫着秦雲跟莊樂傾,黃辛琪也紅着眼看着他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莊樂傾安慰般的摸了摸她的頭說:“哥沒事不用擔心啊死不了”
“說什麼死不死的不許說”
“好好好不說了”
秦雲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首飾盒,打開裡面躺着一條紅手串,上面挂着一個金蘋果在手串下面還有一個黃色的小袋子,一問才知道裡面裝的是符紙,辟邪護體保平安的。秦雲把它放在莊樂傾枕頭底下壓着手串讓周毅染給他戴上了,莊樂傾戴上後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一摸脖子發現空空的,他連忙問周毅染:“我項鍊呢?”
周毅染拉開床頭櫃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了莊樂傾,莊樂傾接過盒子打開看見項鍊平安的躺在裡面便放下心來
“要戴上嗎?”周毅染問
“嗯”周毅染拿過項鍊給他系上了
這條紅繩項鍊上面挂着的是福字鈴铛長命鎖也就是淩嶼那條,如今正挂在莊樂傾脖子上,依照前主人的願望保佑着他
福字鈴铛長命鎖,一步一回響「想」
“這項鍊挺好看誰買的?”莊妍詩不經意問道
這話一出口屋子裡衆人都都停下了動作看着他們倆
莊樂傾聽到這個問題腦子一空在心裡問自己這條項鍊是誰買的?為什麼自己記不清了?
他望向周毅染問道:“你知道嗎”
“知道”周毅染誠實的答道但眼睛卻不敢看他
“我記不清了”
莊嚴穆連忙解圍:“沒事記不清正常小時候的事哪會記得那麼清楚”
莊丁甯也立馬跟上:“對啊小時候的事我都忘一半了”
莊斯韓:“你啊這記性都快趕上我了”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一位護士推着檢查儀器進來了,一進門就看見屋裡紅橙黃綠青藍紫白粉的發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葬愛家族來這開家族會議了
她先是一驚随後若無其事的推着檢查儀器進去臉上始終保持着體面的笑容用英語說道:“檢查時間到了請家屬們回避一下隻留下一到兩個人就可以了,謝謝配合”
最後周毅染跟莊嚴穆留了下來其他人都進了裡間,裡間的空間不會很小畢竟有錢
檢查完後莊樂傾趁着莊嚴穆在跟護士詢問問題的期間小聲地跟周毅染說:“周毅染你有事瞞着我”語氣很肯定沒有半點遲疑
周毅染聽後倒水動作一頓随後若無其事的把水遞給他才緩緩的開口:“是有,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
“那要什麼時候?”
“等你身體好了你要是還想聽我就可以告訴你”
“跟我五歲的時候有關”
“嗯”
“那個人…”
“真實存在過”
莊樂傾問的就是經常出現在他夢裡的那個人很模糊以至于醒來後間會忘記
“真實存在過?什麼意思?”
“去世了”周毅染本想說死了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太好所以換了一個詞描述
“好了閉嘴讓我緩一會我得消化一下這些信息”
“會難受嗎?”
“感覺胸口有點悶”莊樂傾深呼吸了幾次便感覺好多了,周毅染跟護士說了一下護士又給他測了一下,索性沒什麼大事
剛檢查完莊樂傾外公他們就到了
“外公”
林元之邁着長腿走過去身後跟了幾個人
“怎麼樣了?”
“手術已經安排好了您不用擔心”
林元之聽後還是不放心朝身後說道:“夏昭過來給你弟弟看看”
随後林夏昭便從他身後走出來另外幾人把箱子打開組裝完畢後就是一個小型檢查儀雖小但很實用
林夏昭動作很輕莊樂傾忍不住開口:“哥你不是回泸陽島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醫院這麼閑的嗎?”
“沒辦法,聖旨在上不得不從,而且這幾天我本來就休假”
“噢怪不得,那還真是委屈你了休假期間被迫出個外診”
“我還得謝謝你”
“嗐,客氣什麼”
林元之坐在一旁聽着他們的談話不禁笑了笑,他今年也才七十出頭渾身透露着一股優雅,頭發還沒全部花白臉上也沒多少皺紋,有的隻是歲月留下的抹不去的疤痕罷了
盛雙漫,又二雙,水日漫,乃林元之之妻林箐蕭之母,于花甲之年病故于鄉間
林元之待了一會不見女兒女婿出現就開口詢問:“蕭蕭跟小莊去哪了?”
“他們在這都要待出病了,所以我讓您女婿帶着您女兒出去賞花了”莊樂傾說道
林元之點了點頭道:“嗯的确該出去走走了”
“先别叫他們回來了,他們才出去一會”
“怎麼樣了?”林元之問道
林夏昭看着檢查報告說道:“一樣”
紀律看着莊樂傾好奇的問道:“你這吸的什麼?”
“不知道氧吧,你要試試嗎?”
“試試?”
說着莊樂傾就把鼻子下的管子抽出來給紀律試了試結果一沒吸他的唇色立馬變白了
黎白跟周毅染看到後吓得急忙把他們拉開 周毅染給他調整了一下
黎白揉了揉紀律的頭随後握住了他的手把他困在身邊
“你要試試嗎?好東西要一起分享”莊樂傾笑着問周毅染
“你還挺好心”
“那是我心胸寬廣”
周毅染克制的親了親莊樂傾的臉小聲的說道:“等你身體好了在看看你心胸到底有多寬廣”
莊樂傾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羞憤的說:“你要死啊周毅染”
莊妍詩:“咳咳咳這裡不是你家啊”
秦效鷹看到後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周毅染面前拍了拍他的肩那犀利的眼神仿佛再說:你小子好樣的
“二哥”周毅染禮貌的問了聲好
莊嚴穆也走了過去重重的拍了拍某人的肩,咬牙切齒的說:“我們聊聊”
“不聊”莊樂傾說
三人均看着他
秦效鷹:“怕什麼又不會整死”
莊嚴穆:“死不了打不了還你個全屍”
“爺爺您看這像話嗎?”莊樂傾呼叫外援中
“是該好好聊聊了”說着林夏昭摸了摸袖子裡的手術刀
莊樂傾不禁瞪大了眼睛“外公您不管管嗎?”
“管什麼?怎麼管?管的住?”
紀律感歎道:“奪命三連問啊”
“奶奶您看他們這一個個的太不像話了!”
秦雲:“說得對,輕點整,别動臉”
“那……延遲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