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消雨歇,連戰抱着她坐在後排,她身上被搭了大衣趴在連戰胸口,哭的滿臉都是淚。
很久沒做,連戰又那麼粗暴,弄得她好疼。
連戰在車裡抽煙,怕她冷就沒開車窗。
陳穩去捏他的嘴,“嗆死了,快扔掉。”
連戰将手舉高,她摸不到,氣呼呼去咬他的下巴,反被連戰一手掐住往嘴巴裡渡了一口煙氣。
“哭夠了?哭夠了就走。”
陳穩去咬他的虎口:“往哪兒走?你想讓我去哪兒?”
“愛去哪兒去哪兒,跟我沒關系了。”
“連戰,你是混蛋,你這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連戰笑了一聲,說:“乖,還沒提上呢。”
陳穩被他說得滿臉通紅,似乎是怕她羞不夠似的,他還故意往上頂了頂,說:“你不想走也行,一會兒再來,你别跟狼嚎似的使勁兒喊。”
陳穩推開他,坐起來,找自己的衣服穿,旖旎的光景在他眼前暴露無遺。
連戰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陳穩飛速扯了一件衣服擋住自己的胸口,“流氓。”
“我流氓?”連戰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我說不進去,她非要。”
“那是你故意折磨我。”
“好了,好好穿,我不看你。”
“不看你倒是把頭轉過去呀。”
“啧,事多。”
陳穩把衣服穿戴整齊,就差外面一件大衣,但她穿好了卻不讓連戰穿,而是拿起手機拍個不停。
連戰也不阻止,隻是笑,“自己觀賞可以,傳播出去,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騙子,才不會那麼久呢?”
“所以你真要傳播出去?也行,記得關鍵部位打碼。”
“你真不害臊。”陳穩把手機一撇,扔在旁邊的座位上,又趴下去,百無聊賴摳他的皮膚。
連戰很白,薄薄的白色皮膚下是一層緊實的細密的肌肉。她上口就咬,咬他的鎖骨,留下漣漣的口水。甚至往下、往左、往右,咬那不為人知的秘密。
連戰沒留神被她狠嘬了一口,倒吸一口涼氣,掐住她的兩腮說:“不想回去了是吧?”
陳穩表情略有些惆怅,說:“你老了。”
連戰被煙氣狠嗆了一口,咳個不停,不可置信:“什麼?”
“那就别走了。”他把她扯過來,掐了煙扔出窗外,翻身上去從後面扒她褲子。她剛穿上的極為柔軟的薄絨睡褲。
“不行,不行了,我剛才騙你的,我就是逗你玩,你别來了,真的,哥——”她一邊拽自己褲子,一邊掙紮躲避,躲來躲去就是在連戰的掌控範圍之内亂竄。
“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他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附身上去叼咬她的後脖頸。
“嗯啊,連戰……”
交繞的喘息聲在密閉的車廂内遊蕩,連戰咬她的耳垂,嗓音是蠱惑的喑啞:“我上次碰你是什麼時候,嗯?還記得嗎?早知道今天你往死裡作,昨天晚上你來我房間的時候我就不該放過你。”
“你輕一點……”
“你不是說我老了麼?我就讓你看看我老不老。”
“你不要再弄進去了,太多了。”
“弄進去就生個小寶寶,好不好?嗯?哥哥想要個寶寶,最好是個女寶寶,像你一樣漂亮。”
“不要,你走開。”
……
平時還好,可一旦沾染上,就像吸毒有瘾一樣,連戰就對她的身體有一種近乎狂熱的迷戀,細嫩的白皙的皮膚,小小的柔弱的卻又堅硬的骨架。他喜歡吻她,在任何時候吻遍她的全身,在她身體泛起紅暈的時候,尤其如此。
更出格之時,會将她的一切含進嘴裡,包括手指,包括腳趾,包括所有一切的一切。
有時候,他僅僅是靠近她,就能聞到那股勾起人心底最惡劣欲望的香氣。
他時常在想,陳穩其實并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他那麼的喜歡,但是她漂亮,身材好,尤其在床上做起來的時候遊刃有餘,是一個寶貴的容器,讓他有一種整個人都屬于他的信念感。這就足夠了,他是一個男人,他就享受這種肉/欲的歡快。
但他不敢說,陳穩非活撕了他不可。
夜月下,馬路邊,車廂裡的活色生香,伴着半夜的汽笛,若有有心之人路過,他們明天非得上頭版頭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