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城市靜谧無聲,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小巷中,一家壽司店透過門簾,隐隐約約地透着光。
如今的網壇新星越前龍馬正在這家壽司店裡,一個人郁悶地喝着酒。
越前龍馬對于一切會讓他失控的東西都不是特别感興趣,比如小時候的乾汁、長大後的酒精。
若說唯一會讓他失控卻依舊讓他無法放棄的,自始至終隻有某個家夥罷了。
他不喜歡酒精的味道,也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會被酒精吸引。
直到今天。
想到某人拒絕他時那神情,越前龍馬又喝了口酒,把自己辣到的同時,在不開心的同時,還有點憤憤不平。
為什麼要拒絕他啊!?
可惡。
反正他不會放棄的,她等着。
大概是他失意的樣子太過于吸引人注意,這家根本沒有其他客人的壽司店老闆打量了他一會後,坐到了他的對面:“少年,有心事?”
他說的是日語。
越前龍馬不是太驚訝,畢竟是一家純正日風的壽司店,老闆說日語不意外。
越前龍馬略有醉意,不過對方的聲音清越,帶着讓越前龍馬有些意外的親和力。
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稍微清醒些,禮貌卻疏離地說:“沒什麼,多謝。”
壽司店老闆聳了聳肩,他面上的笑容加深,爽朗道:“如果有什麼困惑的話,可以仔細回憶下細節,說不定能得到答案哦。”
越前龍馬:“……”
錯覺嗎?
他總覺得這個壽司店老闆好像知道什麼似的。
越發迷醉的大腦讓他很快失去了思考的力氣。
他一杯一杯地灌着,耳邊好像傳來一道很耳熟的聲音,似乎正在和壽司店的老闆交談。
是學姐?
他迷茫地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今天她都把話說成那樣了,避嫌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過來管他的死活;而且這兩人似乎很熟的樣子,真的是學姐的話,她怎麼會認識一家壽司店的老闆?
不等他琢磨清楚,他就被人扶了起來。
他本想掙紮,卻嗅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真是的,醉成這樣。”
越前龍馬掙紮的動作瞬間停住了。
他更加憤憤不平了。
要你管。
你不是拒絕我拒絕得很果斷嗎?現在來管我的死活幹什麼?
“不要你管。”他借着醉意,想甩開對方扶着他的手。
“……鬧什麼鬧。”來人的嗓音似乎也低啞了許多,沒有她平時那般清澈,“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還有訓練。你想被記者圍捕嗎?”
“關你什麼事。”
“現在說不關我事了是吧?你碰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們倆沒關系呢?”
越前龍馬:“……”
他的大腦其實處于宕機狀态,說話完全靠着本能。
夏夏連續兩句那麼長的句子,他腦子已經不太能理解了,純粹靠着本能在對話。
他氣哼哼道:“我又不是不對你負責,是你不願意被我負責。”
“渣男。”身邊人一邊扶着他往外走,一邊居然還有空踢他一腳,“換成别的女孩子,你這樣和猥-瑣-男有什麼區别?”
“我隻對你這樣!”
“猥-瑣-男也是這樣哄騙别的女生和狡辯自己的行為的。”
越前龍馬的聲音弱了下來,醉醺醺問:“是因為這樣才不同意的?”
“不是。”對方對他的問題早有預料,回答得幹脆,“我告訴你原因了。”
“你根本沒說清楚。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因為就算告訴你了,你也做不到,那為什麼要告訴你?到時候隻會讓我更失望。”
“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