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動!這裡是公開場合,你想幹什麼!?”
越前龍馬:“……”
他将帽子拿下扔在了沙發上,反問:“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變态的想法!”
越前龍馬白了她一眼:“我沒有在公開場合做那種事情的癖好,過來!”
聽聽呢。
真夠不要臉的。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她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摁着……
夏夏譏諷道:“是嗎?”
越前龍馬理不直氣也壯:“當時不動手就沒機會了,是你的錯。”
“?你有本事上法庭時也這樣說?你這個加害者還有臉了?”
“你舍得?”
夏夏:“……”
越前龍馬怎麼跟電視劇裡的痞小子似的,他還記得他的人設嗎!
夏夏悶悶地一屁股坐到了越前龍馬的身邊。
越前龍馬問道:“今晚回我那裡?”
“不要。”
“為什麼?你上次又不是沒……”
“閉嘴!”夏夏一把側身撲在了越前龍馬的身上,同時捂住了越前龍馬的嘴。
越前龍馬下意識地摟住她,兩人一起向後仰倒在沙發靠背上。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
他不是女孩子,他自然不知道夏夏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承認自己很惡劣,就是喜歡欺負她,看她哭着掙紮。
那樣做之前,他研究過可行性,确定女生肯定能從裡面得到快樂并且不會受傷,才對夏夏下了手。
當天早上,夏夏哭着睡了過去;中午被他叫起來吃了點東西,下午又補了覺。除了剛起床時打了他幾下,夏夏沒有說過别的。
真的不樂意的話,她肯定會說;不說的話,以夏夏的性子,其實就是默認可以,又臉皮薄不想說出來。
晚上起來和凱賓他們去聚會時,他也特地觀察了,除了走路有點慢,并沒有别的問題。
……一下子都那什麼三次了,怎麼看都是很爽吧……?
怎麼還那麼害羞。
夏夏對上越前龍馬越來越困惑卻莫名其妙透着黃的清澈的目光,眼神逐漸閃躲了起來。
疼和爽不說,她當天走路腿都是抖的,完全不敢合并在一起,那裡更是碰到都很難挨。
她單純是羞恥。
她發現她對越前龍馬好像一點底線都沒有,哪怕越前龍馬沒有在那種時候逼她,而是在她好好的時候和她磨,多磨幾次估計她還是會同意的。
誰讓她就是喜歡越前龍馬,喜歡的最基本的情緒就是心疼,互相喜歡導緻的結果就是互相退讓。
……
這不代表從那個情境裡出來後,她不會羞恥啊!!
可惡的越前龍馬!
“小色狼。”夏夏低聲斥道,“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唔……”越前龍馬偏頭,将嘴巴從夏夏的手下救出來,“想和你做那種事情很正常吧。”
“正常什麼!”夏夏冷哼,“就不該給你名分!”
“這點名分不夠。”越前龍馬突然認真了起來,他擡眸,讓夏夏看清他神情中的勢在必得——一般這樣的勢在必得,夏夏隻有在他打大滿貫時見到過,現在這份執着,又出現在了得到她的這件事上,“什麼時候給我更近一步的名分?”
夏夏:“?”
夏夏抓着他的頭發搖了搖:“你成年了嗎你就想這個?”
“你的意思是成年就可以?”
夏夏現在完完全全地坐在了越前龍馬的腿上,她往前傾了傾身,也跟着嚴肅了起來:“結婚就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是兩個家庭的事情。我想等節目結束帶你去接觸我的家庭,讓你自己感受一下,我說起來太複雜了。”
“我不在意。”越前龍馬深深地看着夏夏,“哪怕是伯父在外面欠債,我也不在意。所有的事情交給我,我來解決。”
“那麼有自信?”夏夏笑着反問,“可能比欠債更複雜哦?”
“沒關系。”越前龍馬搖了搖頭,“那些都不重要。”
如果伯父确定無法戒賭,他大不了可以采用強制的手段,讓伯父再也不能出門。
至少,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一直拖累夏夏。
夏夏就是天上的小太陽,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成為她的負擔。
而且這些天他仔細想了想,總覺得以他和沢田伯父那段短暫的接觸中,他真的不認為對方是個賭鬼。
沢田伯父的氣場和精神狀态都太強大了,不像是賭鬼能有的。
一直欠債,是不是因為沒有投資眼光呢?
這種就好說很多了。
“好吧。”夏夏心底流淌過一陣喜悅,從在一起到現在,越前龍馬真的給足了她各種安全感;以前各種不安的因素,越前龍馬總是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讓她變得不再擔憂。
她低頭親了親越前龍馬的嘴角:“我考慮下。”
越前龍馬得寸進尺:“那今晚?”
夏夏撇了撇嘴:“看你表現。”
越前龍馬一把摁下夏夏的腦袋,不再滿足于嘴角,深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