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山姥切國廣,是國廣的作品,也是這座本丸的初始刀,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由我照顧你們,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來問我。”
今劍看向山姥切,歪着頭:“山姥切先生,我可以去見審神者大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去見見他的。
“總覺得要先拜訪一下才好。”岩融也這樣說道。
山姥切早就和狐之助串通好口供了,芳江大人是因為換季着涼而生病,關于今劍和岩融的經曆,一切都要隐瞞。
“可以是可以,但是今天太晚了,芳江大人最近生病了,現在應該已經休息了,明天早上我帶你們去怎麼樣?”
“好!”
山姥切帶着今劍和岩融去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隻是離開時岩融回頭看了一眼。
為什麼他和今劍會在手入室裡醒來,不應該在鍛刀室嗎?
岩融和今劍的房間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各種生活用品都是狐之助親自去萬屋買來的高檔品。
按照狐之助的話來說,他們本丸雖然日子不好過,但從不是缺小判的。
山姥切國廣告别今劍和岩融之後就回到了天守閣。
岩融盤腿坐在榻榻米上,今劍在他身邊走來走去。
“今劍,怎麼了?”
“身體的感覺好奇怪啊,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岩融看着自己的手掌,輕輕握了握,笑了起來。
“确實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不過确實難得的輕松啊。”
“岩融岩融!”
今劍撲了過來,抓着岩融的袖子。
“剛剛山姥切先生說了哦,那位大人叫作‘芳江’诶,你說那是位怎樣的大人呢?”
“吼啦,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山姥切國廣回到了天守閣,芳江不知何時從床鋪上坐了起來。
“芳江大人?”山姥切國廣看着芳江餘光顯然看到了這間屋子裡變化。
修複室的門再一次被隐藏起來了,芳江大人的想法不言而喻。
他依舊要将這件事情繼續隐瞞下去。
“安置好了?”
“嗯,明天早上我會帶他們來天守閣。”
芳江緩緩呼了一口氣,看向山姥切:“辛苦你了。”
芳江的情況并不樂觀,身體雖然在恢複,但是恢複得很慢,從冬天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芳江每天依舊隻有短暫的清醒時間。
如果不是芳江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證自己沒事,山姥切和狐之助絕對不會這麼坐以待斃下去。
——
第二天早上,山姥切先是帶着今劍和岩融去了天守閣。
狐之助天守閣裡照顧着芳江,今劍和岩融來的時候狐之助被芳江嫌話多煩人給塞到被子裡了。
“老實點。”狐之助被芳江隔着被子拍了一下,瞬間老實了。
看到芳江的一瞬,今劍和岩融都被那種異常的熟悉感沖擊得有些呆愣。
今劍和岩融看着坐在床褥裡的男人,屋子裡的燈光還算明亮,能清晰地看清芳江的樣子。
看起來是位很端莊穩重的大人,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寶石一樣。
容貌很陌生,并非自己所認識的人。
“我是芳江,這座本丸的主人,但我并非審神者,與我之間無需注重禮節,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吧。”
芳江的臉色有些蒼白,頭發也略微有些淩亂,但即便是坐在床褥中也能看得出,他是位教養極好的大人。
山姥切跪坐在一邊,看着呆愣愣的今劍和岩融,稍稍咳了一聲,以示提醒。
今劍和岩融回過神來向芳江做自我介紹,芳江認真地聽着,雖然他識得刀劍,但并不認識其中的付喪神。
也是今日才知道,今劍的付喪神是個活潑漂亮的小天狗,岩融的付喪神是位豪邁爽朗的僧侶扮相的高大男子。
“大人生病很嚴重嗎?”今劍跪坐在榻榻米上湊近詢問,他的眼睛帶着十分絢麗的色彩。
“并不嚴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所以今劍和岩融最近就跟着山姥切熟悉熟悉本丸吧,不過這裡的人很少,可能會很辛苦。”
“大人病好了要好好鍛煉身體啊,這樣就不會生病了。”岩融額前的那縷頭發輕輕地晃動着。
“嗯,等病好了,一定會多多鍛煉的。”芳江點頭。
芳江聳着肩,平日裡挺拔的身姿看起來有幾分瘦弱,他坐在床鋪上蜷着腿。
在岩融眼中,有了病弱buff加持的芳江大人大概也就比今劍大一圈吧。
小小的,又精緻的一位大人呢。
今劍和岩融離開之後,芳江吃了點東西又繼續躺着了,不過今日見了今劍和岩融的狀況,他也總算是能松口氣了。
至少,成功了。
不過,那種禁術陣法還是少用為好,僅僅一次就如此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