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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鏡像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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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鏡像生門

兩人中間隔着紗屏,雖可透視想看過去,可兩邊之人又多有保留。阿鬥是個撒潑的,心裡藏不住事“彌公子,這漿露何其珍貴,又何必浪費在任何人都可以謾罵的人身上,多可惜……”

坐客堂的學徒服穿在他身上,本就消瘦的身子更架不住空服。後者拉好衣領,看似不走心答了一句“季子谷也不錯。”

“彌公子這是有意?”阿鬥的肉.身縫合完整,雖說這塊肉.皮原本就不屬于他自己,可在他看來相處很好“有意……救我。”

“鏡像門認主,救你也是在救我。它如果反噬,靈力虧損就會牽連陣中所有人。阿鬥公子不必多想,我們就當是舍命救君子。”阿鬥不是那種墨迹和敏感的人,直性子讓他壞了多少事,可有很多也不見是壞事。

“那日在端木府,是你在雯華的身上貼了刻印符咒。端木梓她是衆小姐家的表率,怎麼輕易推自己下水,可見有人幫了她的忙。”早在進入鏡像雙生門阿鬥就猜測到了。

“并不是我。”彌硯山回答的倒是簡單。

“我且問你,端木家大小姐的母親姓氏你可知否?”

“姜寄。姜姓……武夷山姜家。”武夷山姜家雖說修得些許的仙家術法,但本家之中禁仙術的子弟較多,阿鬥前幾日所見的姜家兩兄妹也應該是禁仙的本家弟子。

“姜家本姓的人微乎其微,更多的則是拜入姜家之中,長老和族長賜姓。早在一脈之中,姜家本家多以兩字命名,衆多長老之中的姜舒早間年跻身行列之陣。姜家還有一位女子,同樣也是長老閣中的小姐,名喚姜皖。”

“姜皖,姜舒……”

“姜皖有一個情同手足的師妹,正是端木梓的生母姜寄。”屏風在兩者間飄忽,池水倒灌而上,泉石摩擦碰撞似伴有古典樂曲奏響。阿鬥看起來跟彌公子表面上不對付,可隔風保溫的屏障将身後之人圍圈。

“彌公子,我們在武夷山行程已耽誤七日有餘,何不今日啟程回探白榆鎮。”阿鬥心裡的算盤敲得很精,他還在惦記着端木府之人衆家。他扯開屏風露出眼睛目視那人“我知你憂心于我的眼睛,它早已脫殼,物近歸身更是不可能。坐客堂的皮毛之術我還是略懂,你不必強加于你身。”

“沒有。”右眼空洞之處用布條裹住,可性情的人擋不住泛發出的語義。

“彌硯山,我覺得你就是有病。還是大病,治不好的那種,煩死了。”撒嬌的語氣被他這麼一賣弄更加略顯靈性“扭捏個什麼勁。”又開始了,這人怕不是做作勁上頭了,阿鬥打起了一身犯癢“有病。”

“姜寄生于姜家,又怎會被一介書生坑害。本家習教之術大多傳于男子,六界之中規矩更是如此。但姜家早年間就有女子拜認長老閣學教。”

“那日其男子所說,今日可見的保真性很低,他隐瞞了。姜寄作為武夷的閨秀,自小就應該靈法護身,又怎會輕易被端木弘那些人近身。又怎會甘願作為祭祀的祭品,且身為名門之女,更不能做出上門為妾的戲碼。長遠不論,眼間短見,武夷山姜家便不會踏足六界之中任何一界。”

“名門最在意忌諱之衆。”

“我之前聽起武夷山那兄妹說起過,那日所見之人眼睛也是單眼。姜家的刻印符術有解救之法,都說這姜家不出名士,但家中寶物和靈藥最為之多。此舉還多勞煩彌公子。”阿鬥還順勢作揖朝拜,以此來答謝。

“去吃飯食。”

“領命。”

姜家這幾日常有外門弟子失蹤案,各長老和族長關門弟子也離奇失蹤。姜舒作為衆長老之一,派遣揚靈和弟子清芷下山去往白榆鎮的祀關楚探身。楚長陸長江卻閉門不見客,兩處的祀關楚常年來不深谙交往,聽坊間傳言有道:白榆鎮祀關楚楚長陸長江曾與姜家長老姜舒立有紙質婚約。

身在事中的兩人卻不對付,每年的祀關之約都是以論架之争閉合。這卻是不争的事實。祀關楚往夕的使者便是陸長江,姜家也隻好作代理楚長一職便落在姜舒之身。

每年的陰曆中元節望際之後,各界派遣使者共赴楚州會。

今年的舉辦地輪轉落在了白榆鎮的祀關楚。

歲寒客間兩人理好衣着,扣開了石門。守門的小哥拔腿跑向前廳傳信通報“醒了,他們醒了,長老。”

阿鬥沒有會見各長老和族長,則是跑到後山來找紮馬步的揚靈師兄妹二人。清芷在白榆鎮貪玩,打翻了好幾家店鋪的外攤,聽說還搞砸了東口李家老爺的納妾宴席。

這姓李的,還是死性難改。

“紮穩了,清芷雙腿再穩固一些。頭上的藥瓶裡面是藥師最新的藥理成效,等時交人可别說師哥們欺負你。”打眼望去,五人行之間就數清芷姿勢最不協調。

“大師兄,你這是公報私仇。就是因為想在菀青師姐面前多做威,又何必拉我下水。”剩餘幾人對視相笑,忍不住調侃起哄拱潮。

“清芷,步子紮穩。”這是揚靈的話。

“你管我做甚。”

“你……”

鬧事的人再次相對視,笑聲并沒有傳出。調侃的話語也沒人再說,但抓癢的那個心勁竟會折磨人,進退兩難。

阿鬥遮了面紗擋住右眼,故意把步子也放緩了許多。他學着早間年爺爺的步調,先擡一腳之後另一腳拖拉跟上“阿鬥兄。”

清芷紮着馬步,可招呼不住熱情“在這。”

“大師兄。”

後者也不是故意為難,單純想讓其長些許教訓。單睜眼放了過去,阿鬥脫下了坐客堂的學徒服,着裝是姜家的徽服,揚靈一時也沒認出“阿鬥老弟。”

阿鬥拉拽着兩人去往長廊走橋,面紗底,徽服庇身,這人倒真有幾分仙家之姿。氣韻和舉止得體,但又添增了江湖人的闊氣,阿鬥很少識體,倒也不是不講道理,隻是随性慣了,便也刻在人身。

江湖味纏身 ,掙脫不開。

阿鬥長相并不出衆,相較于姜家本家弟子來說,他很平凡。更況,他的天性在六界本家之中并不讨喜,說話俗氣,喜歡用直語講客套。

“還沒過問你們二人名字。”

“揚靈,這是我師妹清芷。”

“見好。”他不扭捏,直語點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揚靈兄,阿鬥最近被噩夢驚醒。在夢境之中常被人奪取雙眼以此來謝罪,殊不知可有何法子斬殺我這一心病。”

拜在族長門下,平日裡最常見的無疑是阿谀奉承之輩。很簡單,這是讓自己做個說客,過往在身壓卷,又是親傳弟子便也不好駁了面子。大家族之間,最看重的是家族榮辱和門風。

“阿鬥兄客氣了。”揚靈知道,阿鬥和彌硯山關系匪淺,那人更是武夷山的座上賓,又何必招惹外身之禍。

阿鬥想過,彌硯山定會訴說成卷。俗話語:官大一級壓死人,可同樣,他們也隻認這個所謂的外層身份。他知道,彌硯山的身體難以支撐,洗髓術法奪走了靈力加持,其後的割.肉療傷……他在拿自己的本身來賭約。

“阿鬥兄、揚靈師哥,百花鎮近日有一家糕點鋪子開張,我們偷溜下山去可好?”清芷師妹小糊塗蛋,拉着兩人直奔山角一口,這架勢是要鑽狗洞“百花鎮的芙蕖客棧又新增了幾處花間客房……”

“鑽狗洞?”

“對呀。”

“側門……”

“止住,最近這六界可不是很太平,各界的弟子皆離奇失蹤。正則師兄前幾日也被派遣出去前往緒青界,可在途中也失去了音信。也不知這白榆鎮有什麼魔咒,阿鬥師兄,你可是就出身白榆鎮?”

“白榆鎮,坐客堂。”

“我和師兄上次探訪了白榆鎮,長街大橋倒是好玩。鬧了一大戶人家的喜宴,也倒是有趣,新娘穿着白色的喜服倒是不常見。可最讓人不解的就是那李家千金,新迎的姨娘年齡和小姐不妨上下。”清芷踢了踢腳下的石子,撿起幾顆扔到山面上。響聲飄蕩回扣,木竹上端折合的家徽圖抖落。

“白……白色的喜服?”李家小姐出嫁那日正是一年中陰氣最為極重的中元節,阿鬥在心裡盤算這日子“那新娘……真的入了李府?婚轎可有被他人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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