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便是晟王壽慶了,各國使臣紛紛入住會同館。
暗衛來報,今日午時中晉使臣便抵達陽城。安陵淮和沐言提前來到城外的一家客棧與隊伍接頭,換上服飾,領着隊伍浩蕩的進城。
早在三日前,陽城就下了城門通告,城内外閑雜人等不得進出。此時,三進城門處,大小隊伍源源不斷。主門獨許四大國進出,早有迎賓隊伍迎風候着,四下觀望。
“南晟禮部右侍郎參見安陵郡主,參見沐少将軍。”
兩人一身中晉華服端坐馬上,馬匹高大,右侍郎不得不仰視問候。
“會同館住處已準備妥當,還請郡主和少将軍随下官前往,好生歇息。”
——
人已經到了會同觀,南晟人一走,安陵淮看向領頭的金侍衛。他是安陵淮父親的心腹。
“離去數月,上京城内可有變動?”
“郡主和少将軍放心,上京城一切安好。”金侍衛欲言又止。“郡主貿然離去,宰相震怒非常,國公還特派了一支精兵快馬跟随,命其護送前往。”
“精兵?何時有精兵?”
“回少将軍,有的。”
其實這些日子兩人的動向,都在安陵震的掌控之内。
“禹州瘟疫、南城遇匪、冬村被盜,還有前日少将軍遇刺,宰相和沐老将軍都知道。隻是宰相有吩咐,不到危難時刻不能露面。那日若是郡主晚些發鳴笛,精兵就出現了。”
安陵淮無奈扶額,“是我父親的作風。”
“離開的這些時日,邊境可有異常?”
“毗鄰北曆的幾個邊關有些異動,其他無異。洛平關、塔山都有發現北魏軍兵入關搶掠,我軍堅守城門,他們卻借口發兵攻打。”
“可有派人前去平定?”安陵淮問。
金侍衛:“宰相已經命世子前去平定了。”
“哥哥?”安陵淮詫異,但她轉念一想,又道。“北曆屢屢挑釁屢屢獲勝,其兵力實在可疑。若沒有外援,他們不可能如此嚣張。”